的时机不巧。”
除此之外,他又说了一些关于吃饭、仪容仪表、行为规范的问题。甚至还说幸福科是要男女统一剪头发的,剪成不超过五毫米的板寸。不过校长叮嘱白照鸿情况特殊,暂时不需要剪。
说到这,那个老师的表情有些遗憾。
白照鸿倒是非常庆幸,他很在意自己的头发。更不能接受莫名其妙被剃个犯人发型。
他从楼梯走上六楼,找到自己在走廊尽头最后一间的宿舍。
他虽然没去过原先给正常学生住的单人宿舍,但凭借系统给的记忆,也能判断出这里要比普通学生住的地方大很多,也许是本来的八人间改成单间的。
灯光还算明亮,颜色也可称温馨。墙壁上有漏水掉漆的痕迹,瓷砖铺成的地板一部分已经开裂。单人床和衣柜贴墙放着,书桌在另一侧。
外墙正中,厚重的陈年黑布窗帘后,一扇小窗交换着内外空气。窗扇被铁质卡扣卡着,只能打开一条小缝,设计者犹嫌不足,又在外边装上铁栅栏。
这里的所有装潢都贯彻一条铁律:严禁幸福科的学生与外界有一切往来。
白照鸿拉开帘,摸了一下窗户的卡扣,摸到一手锈迹。
这幸福科里,和校外那光鲜亮丽的城市,分明是两个年代。
新校服和旧校服版型一致,都是运动服,但颜色变成了黑色。尺码也没什么问题。他试了衣服,洗漱过,照常躺下睡觉。半梦半醒间,却一直感觉差了些什么。
睡了半夜,白照鸿突然惊醒,猛地意识到是睡眠教育音乐没响。
难道是坏了?他问17。
“没有坏,只是被关掉了。”17回答。
这让他有些不能理解,幸福科没理由关掉学员的睡眠教育。不过没了一直在脑子里响的东西终究是好事,白照鸿睡了自来到这个世界一来最完美的一觉,第二天五点被电铃吵醒的时候甚至隐隐觉得有些幸福。
他换上新的黑色校服,把头发随便梳成低马尾,打开宿舍门,跟在陆陆续续走出宿舍的同学们后面,穿过这层中间一扇大门,沿着楼梯爬上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