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啧!你这女人怎么好意思张口就跟你男人打探小叔子睡哪的?小叔子睡哪用你管吗?你太过分了卫宁儿!”
卫宁儿都让他骂愣了,这叫什么事?她说什么了?
向云松在她腰臀处狠狠揉了一把,一手拎过食盒,一手点了她的鼻子一下,“晚上收拾你!”
卫宁儿看他大步出门,扯下晾衣杆上向云柏的衣物团进怀里,之后上马离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随之而起的,却是身上某些地方隐隐发热发肿,不甘示弱地彰显存在的感觉。
这是敏感到向云松一句话都能让她起变化了吗?天啊,她脸上发烫,实在撑不住,赶紧把自己投入刺绣大业中。
午后叶花两姐妹上门了,他家今年春耕开始得早,家里的农事已经忙得差不多了,两个女娃到底也帮不上多少忙,林百祥便让她们还是来卫宁儿这里学点什么。
但一同来的还有杨氏,等两姐妹进门之后,杨氏期期艾艾站在院门口,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卫宁儿让两姐妹继续学新的刺绣图案,随后掩饰着腰胯部的酸痛,迈出大门,“大表婶还有什么交代吗?”
杨氏咳嗽一声,“嗯,没什么交代,侄儿媳妇教刺绣,俩丫头绣得越来越好,大表婶谢过了。”她说着,视线从卫宁儿耳侧颈项和胸前掠过,然后眼神更不自在了一些。
卫宁儿把敞开的领口拢了拢,谦虚道:“举手之劳,以后空了都让她姐妹俩过来就是,我能教的也就刺绣而已,大表婶不要客气。”
之后杨氏绕着弯子又跟她客套了一阵子,等到卫宁儿实在忍不住,直接问道:“大表婶好像有话要交代宁儿,不妨直说就是。”
这时候,杨氏才犹豫着问道:“侄儿媳妇跟云松表侄,前阵子是不是……去过碾房?”
卫宁儿不明所以,“去过。二表叔家给的租子里有一袋是稻谷,要去碾房碾。”她直觉杨氏提起这事没那么简单,“到底什么事,大表婶就直说吧。”
杨氏听了,为难地左右看了看,之后忽然凑近卫宁儿,“这些天村上人都在传,说表侄和侄儿媳妇,在碾房里,做了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