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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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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宁儿呆了一呆,连忙听话不动了。

向云松一手搂着她的腰,摁在她胸前的手没有离开,脸也低下来贴上她的侧脸,轻轻嗅闻着她身上清幽好闻的气息。

女人笨是笨了点,但这乖顺的态度不错。向云松心火勃发,在她颊边印下一吻,“卫宁儿。”

热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好像直接喷入心里,卫宁儿的脸迅速红了,心旌动摇。她应了一声,发不出声音,喉咙口好像被什么东西阻住了。两人的侧脸和耳鬓亲昵地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都在飞速上升。

在一起这么久,在向家庄被少爷少夫人的身份限制着,被那么多人的视线看着,最初那种端着难以去除。来了溪口村之后,又掉入年少时代一言不合就互怼非得争个输赢出来的状态里无法自拔。以至于,真正像此刻这样以男人女人之间最自然的方式亲近依偎的气氛和感受,还真没有体验过。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成婚前在紫竹林里那晚,悸动好像从心底上升到头脑,再从头脑扩散到身体。

向云松不想再耽搁,又喊了声“卫宁儿”之后,他再次把吻印上卫宁儿的脸侧,之后又是一下。

卫宁儿心有灵犀,他第三次吻她的脸时,她主动把脸转过一个角度去,于是那吻就直接印在嘴角。

向云松激动又满意,再次抬起嘴唇,狠狠吻下去的时候,卫宁儿那两片微凉的唇瓣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向云松更加情动,庆幸自己一直在冷静,并且在经过洗浴和吃饭之后冷静了下来。无论多么急躁暴乱,他都不是只想满足自己的。

四片唇好像经过久远的跋涉终于会师,一经触碰就火热地吸附在一起,辗转厮磨,亲密无间。

火热的亲吻掩护下,向云松用舌尖起开卫宁儿的齿列,几乎不需要用力,她就张开了嘴,让他得以一路无阻地吸吮她口中的味道。

向云松在她后腰上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卫宁儿向后反弓这腰,承受着更深入的亲吻,心里也有一瞬间的怀疑,自己到底是在配合还是也在索求?

她一只手搭在向云松肩头,另一只手一直被向云松按着压在自己胸口。这会儿感觉自己快要失去平衡,急需把另一只手拉出来找个地方攀援一下。她把被按住的手一抽,向云松的手便整个合上。

不一样的感觉腾地升起在胸口,卫宁儿一声轻喘,抽出来的那只手像抓住浮木一样快速揽到向云松肩头。向云松一边继续吻她,一边隔着那片大树叶揉搓着兔子窝里两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很快,揉皱的树叶就在这一番风起云涌之中凋落,小兔子嘤咛着束手就擒。而底下那片更大的树叶,也开始接受风云的摧折。

腰上只手忙碌,卫宁儿百忙之中担心他又在带子绳结这种地方受挫,赶紧伸手下来帮忙。但一碰到向云松的手就被他撇开,“跟你说别动!”

卫宁儿只好不动了,又把手揽回向云松肩头。没过多久,另一片大树叶也被风刮落脚踏。

紧迫绵密的亲吻让她透不过气来,头脑无法思考,但搭在男人肩头的两只手却还是摸索到了那健壮肌肉上沁出来的细汗,而且他也开始着手脱卸自己身上的衣物。

投桃报李,卫宁儿即刻上手,也帮着往下拉那件交领褂子。向云松忙乱的心里滑过满意,更加用力地吻她。

最后,在她帮忙把自己上下衣裳也全部卸落脚踏之后,他忽然停了忙碌的嘴舌,喊了一声,“卫宁儿!”

卫宁儿一愣,睁开泛着水色的眼睛,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忽然出声的人。向云松就在她疑惑而迷乱的眼神里,一把拔下她头上的木簪,然后当胸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长发飞散,卫宁儿一声轻喊刚出口,人就侧着向后倒在床上。向云松借着床尾铜灯架上的烛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身白皙肌肤与墨色长发相衬着与深色被褥交相辉映的画面,然后合身扑上。

身上压上实沉的身体,卫宁儿心跳失速。向云松看着她,几息之后忽然埋头下来,更加用力地吻她,边吻边向下。

两只小兔子继天降翻云覆雨手被狠狠拿捏之后,又遭受了别的磨难。湿热中夹杂着疼痛的吮吸一来,卫宁儿脑子瞬间就成了一团浆糊,不由自主就放弃了还能为向云松做些什么,是不是把他下面最后那片树叶也帮忙摘下来的主张。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感觉向云松的手已经来到新的地方。她不由自主紧张起来。终归,那是她最为与众不同之处。

向云松那只以前让她疑惑怎么会带着那么厚的茧的手,就在那个与众不同之处让她体验茧的触感。

卫宁儿羞得整个人都要缩起来,向云松用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卫宁儿,卫宁儿!”他喊着,忙忙碌碌。

卫宁儿感觉自己被向云松统治了,小时候那些被推倒被欺负的经历吉光片羽般在轻飘如絮的脑海里掠过,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最终还是要被他欺负,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向云松一手绕着小指长的小抓手逗着。它让卫宁儿这些年来饱受自责和磨难,也让她对他推三阻四,让两人成了婚还好事多磨,故而他一路南下之后头一件事就是攻陷它。

只是运作许久,小抓手依旧是根小嫩葱,一点变化都没起。但卫宁儿已经满脸绯红,不时睁开水色的眼睛不知是怨是嗔地看他一眼。

想了想,他领悟了个中奥秘,原来小抓手只是根小嫩葱,卫宁儿的真正机要在另一个地方。这对他自然是更心喜之事,立即换了地方继续运作。

一切俱备,只欠东风,他抱住怀里的人,“卫宁儿……”卫宁儿惊醒,她听说第一次是很疼的,还会流血。她偷偷拽着床里被子下备着的一条大白帕子,把它塞进自己和床褥之间。

向云松根本没那个心思等待与忍耐了,已经耽误太久太久了。

卫宁儿眼中泛起泪意,闭紧双眼在枕上无意识地左右摇着头。

实在是……比向云松从前推她的任何一次都要疼。

她忍着不喊出一点声音来,片刻后大口喘着气,声音里带上了不自觉的哭腔,“向云松……”

可惜向云松根本顾不上搭理她,他用手控着她的腰,呼吸紧促语声带急,“别动别动,你别动!”

但卫宁儿根本忍不住那种还在延续的疼痛,下意识挣扎起来。之后感到身上男人一激灵,像是突然脚滑,一个趔趄之后突然不动了。

卫宁儿睁开眼睛,上方向云松正瞪着眼睛看着她。

“向云松……”

“叫你别动你还动。”向云松面无表情地说着。稍后,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并排躺在她身边,喘着粗气。

两人一起躺着平复呼吸。向云松悄悄侧头,发现卫宁儿还沉湎在自己的疼痛里,根本没多想。他暗暗松了口气,好在这笨女人白纸一张,什么都不懂,不然他脸真是丢大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刺痛终于平缓下来,震颤着渐趋消失。卫宁儿悄悄摸了摸下面,粘粘的,应该是流血了。她用那条大白帕子擦拭了一下,拿起来一看,红红白白,还有种奇怪的味道。

应该是向云松的东西,她想着,男人的东西原来是这个味道。随即一阵可惜,怎么都撒在外面了呢?也不知里面进去多少,能不能让她怀孕。想来月事刚来过没几天,也不是受孕的好时机。

她扶着腰坐起来,想去浴房清洗一下,却被向云松一把拉了回去。

再次倒在枕头上还没喊出声,男人就翻身而上。卫宁儿惊呼出声,“向云松,你怎么……”怎么还来?

“傻瓜,我还没开始呢!”

向云松说完,就拖着她再次潜进水深火热里。

铜灯架上烛火哔啵,红木床中燕语呢喃。等到再一次被男人用物件威胁欺负的时候,卫宁儿才发现,刚才那场疼痛原来只是上半场。

竟然还有个下半场。她欲哭无泪。正当她咬着嘴唇决定苦苦忍耐的时候,向云松忽然一个冲撞,卫宁儿被他撞了这一下,吓得喊出声来,“向云松,你做什么?”

向云松听到这话把眼睛都快瞪裂了,“我……”直愣愣地看着怀里快要哭出来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卫宁儿崩溃不已,“你动什么?”

向云松听得声音都变调了,“我,我不动我干嘛?”面对着这个单纯到傻兮兮的女人,他第一次感到万分无力,“不动怎么得趣啊,笨蛋……”

卫宁儿被“得趣”二字堵得没话可说。是了,这事儿,除了生儿育女,还有“趣”。现在向云松要拿这事寻有趣了,拖着她。小时候那些害怕的,极力想要避免的,都在这一刻成为了铁打的事实,轰轰烈烈碾过她单纯清澈的年少时代。

向云松可不让她再用着迷糊的脑瓜子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这一次,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彻底把人卷进水深火热里。

春夜漫长,云雨无歇。

第二天,卫宁儿不可避免地醒迟了。吃力地把自己从床上拎起来,她拖着像被磨盘滚过百十圈的腿和胯,穿上衣裳走出去,几步路走得小腿肚子上的肉都在跳,胸前两处被衣料一摩擦,也是火辣辣地疼。

没想到这不止是个体力活,还是个苦力活。

卫宁儿扶着腰走出房门。向云松人不在,灶上锅盖盖着,放着两个碗,上面扣着盘子,应该是给她留的早饭。

她从后门出去到菜地边,穿过东边弄堂到前院,再从前院绕过茶苗地边穿过西边弄堂回到后院,发现菜苗和茶树都浇过了;衣裳,包括昨天被踢翻的那盆向云柏的,也都洗好晾晒在院墙边了,那条大白帕子,也洗得干干净净,展得平平整整地晾晒着;井栏上的篮子里放着洗净的菜,叶片上挂着清亮的水珠;灶房的水缸满满的;就连井里小乌龟的休憩台上,都放好了新鲜的菜叶。

回到堂屋,发现桌上茶杯下搁着张纸条,写着直来直去两行字:多睡会儿,午饭做好我会回来取,你就不用送来地头了。

卫宁儿顿时感觉身上的各种酸痛不适轻了许多,第一次感觉到向云松除了会怼人,会磨人,还会疼人。

向云柏带来的两个盆栽,梅花和桃花,她想把它们从盆里掏出来栽到地上。但这活计实在不是现在的她的腰可以承受的,只能作罢。想来一时无事可干,便还是进行日常的刺绣大业。

午间她做了午饭,放进食盒后,向云松就骑着伙计来了。进门后,卫宁儿从灶间拎出食盒来递给他,不说话,也没敢看他。

向云松看得好笑又稀奇,女人昨晚还莽得很,抢着他的活儿干,到最后却又要哭不哭地怂回去。到了现在,居然更怂了,连视线都不跟他接触了,这是要干啥?

他把食盒放在桌上,拉过她的人,把她下巴捏起来,故作紧张道:“你眼睛怎么了,让我看看。”

卫宁儿摇着头避开去,“我眼睛没什么。”依旧是没看他。

“怎么会?我看你眼睛就是有问题,来给我看看。”向云松不依不饶,手追着她的脸。

卫宁儿隐约觉出来他是故意的,硬撑着抬头瞧了他一眼像为证明一般,“我眼睛没问题。”

“没问题你不敢看我?”向云松虎起脸,“我看你眼睛就是有问题。”

卫宁儿烦了,这个人太讨厌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咳嗽一声,摆出正式而庄重的样子,想说句什么来转移话题,“你们田耘得怎么样了?”

向云松心里发笑,卫宁儿就是这样,面对自己反抗不过的事情,总用自己的方式正常化。以往她一正经,他就不自觉也跟着正经,或者反着干——胡闹,或者胡闹一通之后觉得自己得了好处了也就放她一马,跟着正经。实际都是落入了她的彀中,不自觉让她牵着鼻子走了。

他把人搂紧了,“先别管田,我现在只关心你眼睛的情况,来我看看。”说着俯脸向她。卫宁儿腾地红了脸,恼怒地白他一眼,“我说了我眼睛没问题!”

“没问题你倒是看我呀!”向云松逮着她的话头直怼。

卫宁儿只好硬撑着看他,但看了一眼就立刻荡开了视线。向云松那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还像昨晚把她狠狠欺负的时候。她可真不敢多看一眼,感觉身上的衣裳都是白穿的,整个人都无所遁形。

向云松大仇得报,心里得意万分,卫宁儿色厉内荏的真面目,终于暴露了。

“你想什么呢,这就不敢看我了?昨晚你可不这样呢。”他对着她的耳朵说着,亲眼见到那耳垂迅速变红。

“昨……”卫宁儿想着不能跟着他的话头走,硬生生转移了话题,“昨晚云柏没回来,他睡哪里的?”

没想到向云松一顿之后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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