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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闻,嗬,阿玦这怕是偷饮了好几坛酒罢?
时危有些担忧地看着杨玦,不知她为何突然这般喝酒。杨玦也拿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瞪着时危——至少她以为自己是瞪着的。
时危见她似娇似瞋地望着自己,似乎有话想说,强压下心中痒意,把她兜近了些,柔声问:“阿玦想说甚么?”
“……”杨玦醉得有些迟钝了,愣了片刻,才不悦道,“阿危,混蛋。”
时危没头没脑地被骂了混蛋,非但不恼,反倒觉得有趣,带着笑意问:“嗯?那阿玦说,我何处混蛋?”
杨玦伸手一指,点在了时危心口。时危被这突然的触碰刺激,心中一抖,手上差点软得没兜住杨玦。
她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哑声道:“这处……如何混蛋了?”
杨玦见时危还不悔悟,眉头一皱,逼近了时危,恨恨道:“下午……才道对清度有意,晚上便去那青楼……会佳人,时危,我竟不知你是这般……朝三暮四之人!”说着,那双深潭似的眼睛竟真的漾起了水光。
时危被逼得仰起了身,一手向后撑着床,见杨玦话都说不利索了,本想笑,听完后却又陷入茫然:“我、我何时说过对清度……”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时危一拍脑袋,啼笑皆非,原来是这般,原来阿玦竟误解了她的话。
这事必须解释清楚,不然那还了得。时危连忙坐正了,扶着杨玦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阿玦,你误会了,我去琅玕阁只是为了打听消息,我和若萤并非你想的那般。”
“至于下午,我……我……”时危对杨玦下午的反应仍有些后怕,剖白心意的话一时说不出口,心焦之下,竟脱口道,“我从未朝三暮四,我时危朝朝暮暮,心中唯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