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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桃桃的傀儡会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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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傀儡坊惊现逃婚实锤

一、晨光里的傀儡闹剧

太熙年间的晨光总是带着股子松木香气,穿过“姜氏傀儡坊”青瓦时,被雕花窗棂切成碎金,稀里哗啦掉进后院。姜桃趴在堆满木屑的工作台上打盹,怀里的豆包正用机关手指夹着半块花生酥,往她嘴里塞。傀儡的圆脑袋蹭过她鼻尖时,她忽然打了个激灵——昨天分明把最后一块花生酥藏在房梁上的“秘密树洞”里了!

“豆包!”她揪住傀儡的冲天揪,马尾辫上的胡萝卜发带跟着晃出残影,“是不是又偷开我的百宝匣?嗯?”

木傀儡摇头晃脑,铃铛叮当作响,突然从背后掏出张皱巴巴的油纸,公鸭嗓因为机关卡顿变成颤音:“师、师、师父留、留……”

“留信?”姜桃眼睛一亮,抢过纸条时带起一阵木屑,扑簌簌落进她半敞的领口。墨迹在晨光里洇成歪歪扭扭的蝌蚪,“桃桃”两个字被画成两颗歪瓜裂枣,后面跟着“为师去南山寻傀儡灵感,勿念”的鬼画符。她咬着下唇琢磨,师父上次说去“寻灵感”是骗她去醉仙居听书,结果输掉三百两银子,被她用傀儡线绑回家时,腰间还挂着说书姑娘送的绣花香帕。

“不对!”她一拍大腿,木屑扑簌簌落进粗布围裙口袋,“师父的“灵感包袱”里怎么会有辣椒馅包子?”

豆包蹲在旁边“嗯嗯”点头,圆眼睛盯着她手里的油纸——那分明是柳如霜“追魂镖局”的特制包装纸,牛皮纸上印着烫金镖旗图案,去年师父被追得跳河时,她亲眼看见他把包子塞进井里藏着。

后院突然传来杀猪般的怒吼:“姜桃!你又给老夫子傀儡装放屁机关?”

她慌忙起身,屁股底下的木凳“吱呀”抗议,撞翻身后的傀儡架子。十八尊“关公傀儡”集体歪头,丹凤眼变成斗鸡眼,红脸蛋上的腮红抖成粉雾,吓得送茶小童“啊呀”一声,连托盘带青瓷茶杯摔在青石板上,溅起的茶水在“忠义千秋”的匾额下洇成滑稽的尿渍形状。

姜不忧举着刻刀冲进来,花白马尾乱糟糟地支棱着,活像被踩了尾巴的公鸡。他那件灰扑扑的粗布长袍永远沾着木屑和辣椒油,袖口还挂着昨晚给豆包修关节时崩断的傀儡线:“你想让江湖人笑死在咱们傀儡坊门口吗?这可是武圣关二爷!”

姜桃吐了吐舌头,从傀儡手里抢过偃月刀——刀刃上还粘着半块花生酥,刀刃缺口处隐约可见咬痕:“师父你看,关二爷也爱吃甜食,说不定他在曹营时,天天盼着曹操送蜜饯呢!”

豆包在旁“咯吱咯吱”拍手,肚子里的机关突然“咔嗒”错位,“噗”地放出个惊天动地的屁。木屑粉尘被震得腾空而起,在阳光下形成一小团“蘑菇云”,前排傀儡的长髯纷纷扬起,活像在跳踢踏舞。姜不忧的脸黑得比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还深,抄起刻刀就要拆傀儡,刀柄却被姜桃塞进个油纸包。

“师父!柳姑娘新送的辣椒包子,热乎着呢!”她笑得眉眼弯弯,露出左边虎牙,“您尝尝,这次没搁泻药!”

老头的眼睛瞬间亮了,刻刀“当啷”落地,油乎乎的手指刚碰到包子,豆包突然用傀儡线勾住他后腰的包袱皮——褪色的青缎子里,露出半截镀金追魂镖。镖尾系着的红缨已经褪色,却还打着十年前的同心结。

“师父你藏着柳姑娘的定情信物!”姜桃惊呼,蹲下身时马尾扫过傀儡坊的青砖,“上次你说坠崖弄丢了,原来骗我!”

姜不忧的耳朵瞬间红到耳根,活像被人塞进了辣椒堆。他手忙脚乱地抢回包袱,却没注意到里面的《鸳鸯刀法图谱》掉了出来,扉页上用朱砂笔写着“霜儿亲启”,落款是“不忧顿首”。

“小、小孩子家家的别乱看!”他把书往怀里塞,结果用力过猛,书页里掉出张泛黄的画像——画中女子红衣似火,正是年轻时的柳如霜,眼角眉梢都含着泼辣的笑意。

姜桃捡起画像,指尖抚过女子腰间的追魂镖:“师父,你明明画得这么好看,为什么总说柳姑娘是“母老虎”?”

“胡、胡说!”姜不忧突然指着天上,破锣嗓子都劈了叉,“看!有流星!”

姜桃抬头望去,只看见隔壁王婶家的老母鸡扑棱着飞过墙头,鸡毛簌簌落在师父的发冠上。再回头时,老头已经踩着傀儡坊的后墙,像只胖麻雀似的蹦跶着逃走了,腰间的包袱还在晃悠,露出一角“追魂镖局”的杏黄旗,旗子上的“镖”字被火烧掉半边,变成“票”字——那是三年前他偷改柳如霜的逼婚书时留下的罪证。

“姜不忧!”她叉着腰怒吼,惊飞了树上的麻雀,“你敢再逃婚,我就把豆包的放屁机关改成你的声音!”

回应她的,只有隔壁老槐树的沙沙风声,和豆包肚子里“咕噜噜”的花生滚动声。傀儡晃了晃圆脑袋,从背后掏出个小本本,上面用傀儡线刻着:“师父第37次逃婚记录,本次关键词:流星、老母鸡、辣椒包子”。

二、井里的逃婚证据

姜桃蹲在井边,用傀儡线勾住那个破破烂烂的包袱时,霉味混着潮湿的土腥气扑面而来。她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半件绣着并蒂莲的喜服袖子浮出水面,金线绣的莲蓬上还挂着水草,袖口处有块醒目的焦痕——那是她十二岁时,偷玩师父的“神火傀儡”不小心烧的。

“豆包,递镊子。”她头也不回地伸手,傀儡却递来块花生酥。

“不是吃的!”她无奈地叹气,转头却看见豆包正用机关手指捏着块碎银子,圆眼睛亮晶晶的——那是从包袱里掉出来的。

包袱里的东西堪称“逃婚大全”:半本《江湖逃债三十六计》,书页间夹着柳如霜历年的逼婚书;三封未拆的“追魂镖”信件,封口都被狗咬过(估计是师父养的看门傀儡干的);最底下是个檀木匣子,打开时“咔嗒”弹出道机关,吓得姜桃差点掉进井里。

“什么宝贝这么严实?”她掏出帕子擦掉灰尘,匣子里躺着枚断镖,镖身刻着“柳”字,断口处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豆包突然“啊”了一声,傀儡线指向井口石沿——那里有行模糊的刻痕,像是用刀尖匆匆划的:“霜儿,对不起,别来找我”。

姜桃的手指抚过刻痕,突然想起七岁那年,师父抱着她在月下看傀儡戏,指着天上的银河说:“桃桃,江湖太大了,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当时她似懂非懂,只记得师父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核桃酥,甜里带着涩。

“师父真是个笨蛋。”她把断镖放进袖口,站起身时膝盖磕到井沿,疼得龇牙咧嘴,“喜欢就去追,躲什么躲?”

豆包在旁“嗯嗯”点头,突然“噗”地放了个屁,震得井里的水荡起涟漪,倒映着傀儡坊的飞檐,像幅被揉皱的古画。姜桃摸着它的圆脑袋,忽然想起师父说过,豆包用的槐木是他亲自砍的,那年她发高热说胡话,师父就守在床边,一刀一刀刻出这个圆头圆脑的小傀儡。

“走啦,包子。”她扛起豆包,傀儡的铃铛声里混着井中水滴落的轻响,“咱们去南山“寻灵感”,顺便帮师父把欠柳姑娘的情债还了——大不了让豆包给她表演三百场放屁傀儡戏!”

三、铁血山庄的神秘零件

收拾行李时,姜桃在师父的工作台下发现个油纸包,拆开时差点笑出眼泪——里面是柳如霜送的“情侣肚兜”,上面绣着“忧霜百年好合”,却被改成“傀儡天下第一”,针脚歪歪扭扭,像被老鼠啃过。

“师父真是个嘴硬心软的老狐狸。”她把肚兜塞进包袱,忽然看见豆包后腰的夹层开了道缝,掉出个刻着花纹的小弹簧。

“这不是……”她捡起弹簧,花纹竟与铁血山庄的纹章一模一样。去年冬至,谢云洲来修傀儡时,她曾见他从袖中掏出过类似的零件。

三年前,铁血山庄突然宣布“傀儡坊操控命案”,谢云洲的父亲谢远山亲自带队围剿,结果却在南山离奇失踪。从那以后,铁血山庄与傀儡坊的关系就像油和水,半点不沾。

“难道师父的失踪和铁血山庄有关?”她咬着唇把弹簧收进荷包,豆包突然举起傀儡线,上面串着谢云洲上次落下的玉尺——那是他用来测量砖缝的宝贝。

“算了,先找师父要紧。”她把玉尺塞进豆包的傀儡箱,“等见到谢云洲,再把这些破铜烂铁还给他!”

夕阳把傀儡坊的匾额染成橙红色时,姜桃站在门口,对着空荡荡的后院喊:“师父,等我找到你,一定让豆包给你表演“放屁连环炮”!要是敢躲着不见,我就把你的“鸳鸯镖改良图纸”送给柳姑娘!”

话音刚落,房梁上突然掉下个锦囊,里面装着块金丝蜜枣——那是她藏了三个月的宝贝。姜桃望着锦囊上歪歪扭扭的“路上吃”三个字,突然眼眶发酸,赶紧揉了揉鼻子,扛起豆包大步走出傀儡坊。

街角的风卷起落叶,豆包的铃铛声渐渐消失在暮色里。没人注意到,井中的断镖突然泛起微光,镖身上的“柳”字旁边,隐约还有个“忧”字,像被岁月磨淡的胎记。

四、夜宿破庙的神秘来客

南山脚下的破庙漏着月光,姜桃把豆包放在供桌上,掏出火折子点燃枯枝。傀儡的眼睛在火光中忽明忽暗,突然举起傀儡线,指向庙外的竹林。

“别闹,包子。”她往火堆里添了根枯枝,“师父就算要躲,也会选有酒有肉的地方,怎么会来这种……”

话没说完,庙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冷风卷着落叶扑进来,吹得豆包的铃铛“叮铃”作响。姜桃手忙脚乱地摸向腰间的傀儡线,却听见个熟悉的公鸭嗓喊:“桃、桃、桃桃!”

“师父?”她跳起来,却看见个灰头土脸的小乞丐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破傀儡,正是师父最宝贝的“鲁班爷爷”。

“姑、姑娘,行行好,给点吃的吧。”小乞丐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看见火堆旁的花生酥时,眼睛亮得像偷油的老鼠。

姜桃眯起眼睛,看着对方乱草堆似的头发里露出的花白马尾,突然伸手揪住他后领:“姜不忧!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老头浑身僵硬,手里的破傀儡“吧嗒”掉在地上,露出里面藏着的鸡腿骨头:“桃、桃桃,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她叉着腰,火光照得脸颊通红,“解释为什么带着“鲁班爷爷”逃婚,却把“老夫子傀儡”丢给我收拾?解释为什么井里藏着柳姑娘的定情镖?”

姜不忧的肩膀越缩越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乌龟:“我、我只是想研究傀儡,不想被婚姻束缚……”

“放屁!”姜桃抓起豆包,傀儡“噗”地放出个响屁,吓得老头后退半步,“你去年还说想抱徒孙!现在柳姑娘就在南山脚下的追魂镖局,你敢不敢去见她?”

破庙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打断了老头的支支吾吾。姜桃扑到窗边,看见三骑快马停在竹林边,领头的黑衣人腰间挂着铁血山庄的腰牌,月光在他袖中兵器上划出冷冽的光。

“铁血山庄的人怎么会来这儿?”她皱眉,手却被豆包塞进个东西——正是那枚刻着铁血山庄纹章的弹簧。

姜不忧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全是冷汗:“桃桃,带着豆包先走,别管师父……”

“说什么呢!”她甩开他的手,从包袱里掏出“关公傀儡”,“咱们傀儡坊的人,什么时候怕过麻烦?豆包,准备“放屁机关”,咱们今天就来场“关公战铁血”!”

豆包欢快地转了个圈,肚子里的机关“咔嗒”作响。破庙的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只剩火堆的红光映着姜桃扬起的嘴角,和姜不忧眼里一闪而过的欣慰。

“记住,桃桃。”老头突然正色,从怀里掏出个小木人,“傀儡术的最高境界,不是操控机关,而是操控人心……”

“知道啦!”她把木人塞进袖口,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等解决了这些麻烦,你再跟我慢慢讲——比如,你和柳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姜不忧苦笑一声,破庙的门突然被狂风撞开,月光里,铁血山庄的杀手已经举起了刀。豆包的铃铛声骤然变急,姜桃握紧傀儡线,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江湖路险,傀儡护险。”

“豆包,”她轻声说,“让他们见识下,咱们傀儡坊的“放屁破防术”!”

木傀儡重重点头,肚子里传出“咕噜噜”的响声。破庙的枯枝在风中摇晃,像无数只举起的手,见证着这场即将爆发的、充满花生酥香气的江湖闹剧。

第二章:破庙夜战与强迫症少侠的破功时刻

一、放屁傀儡的“香艳”攻击

破庙的狂风卷着沙尘灌进来时,铁血山庄的杀手已经举起了刀。为首的黑衣人面罩下露出半张疤脸,袖口的铁血纹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盯着姜桃腰间的傀儡线,声音像生锈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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