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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民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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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傍晚时分,太阳已经西下,天气还是有点闷热。文清天靠在天桥栏杆上,茫然地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左右大楼大厦平地而起,气象万干。自己大学毕业三年了,怀惴着梦想和一叠书移来到北京,却到处碰壁,身上的几千无钱很快花光,临时在五环边上租了一间七八平米的平房住下,为了生存糊口,大热天系着廉价领带到处推销一些日常用品.

他掏出十元的红塔香烟,,点上一支烟,可能常被烟熏着,眼睛有点酸痛,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十年寒窗,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财,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去了一家温州人开的公司做企业策划,只是私下里说了一句,老板没上过学,还开这么大的公司,不知怎么被老板知道了,抄了鱿鱼。读书人为生意人卖命,文人为文盲打工,却朝不保夕。这个社会,大学生真的不如讨饭的,每天沿街乞讨还能收入几百元,听说要饭的还要出了几个千万富翁。于是自己一气之下,踏上去北京的列车,没想到一晃几个月,工作依然没有着落.自己辛苦三年写成的书稿不仅无法出版,连基本的生活也越来越窘迫了。

而眼前的繁华似锦,流光溢彩,自己近在咫尺,而又是那么的遥远,属于自己的只有质问苍天的长叹。

“嘀嘀嘀,”口袋里用还是上大学买来的手机信息铃响了。不管新旧,只要好使就行。为了节约话费,平时对北京的老师、朋友交代,找我的时候,给我发微信。

文清天打开一看,是自己上大学的关老师发来的。关老师由于教学优秀,被一所大学看中,调到北京。在听到自己难处时,还经常周济,并热情地帮自己打听工作。

“清天,在哪里?”

文清天连忙回答,“关老师,您好,我在外面,正准备吃饭。”

“清天,上我家吃吧。”

“不用啦,谢谢关老师。”

“工作找到了吗?”

“还没有。”

“上次看了你的书稿,写的不错,我推荐给一家出版社。你明天上午找他,编辑部钱主任是我的朋友。”

“谢谢关老师的关心,谢谢。”文清天声音有点哽咽。

“我顺便还把你的情况告诉他,看能否安排一下工作,他的电话是1390*******。”

“嗳,谢谢关老师。”

“明天别忘了,啊,在外注意饮食。”

“谢谢老师。”文清天眼睛湿润起来。

第二天上午,文清天带着书稿,来到艺海文化出版社,进入楼内,咨询到出版社在三层,便乘着电梯直接上去。

到了三楼,接待人员听说听说找钱主任,边热情地带着文清天来到一个单独的房间,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声应答。

“钱主任,有人找您。”接待人员说完一声便退了出去。

“钱主任,您好,我是关老师介绍来的。”文清天礼貌地弯了弯腰,向钱主任问好。

“嗨,是小文吧,请坐。”钱主任笑着招呼对方坐下,又朝门外吩咐一句,“小于,给倒杯水。”

“谢谢,”文清天接过小于的纸杯,道谢道。小于说声不用客气隐门出去。

“小文,你是学中文的,”钱主任笑着问了一句。

“是的,钱主任,这是我的书稿,请您指点。”文清天放下水杯,小心翼翼地从挎包里取出手稿,恭敬地递给钱主任。

“小文很不错,能写书著作了。别叫我主任,就叫我钱老师吧。”

“哎,钱老师。”文清天腼腆应了一声。

钱主任打开用厚厚的书稿,一行行句段,字体潇洒,透出一股书生气息。书稿首篇是《告台湾同胞书——我有一个梦》。钱主任皱了皱眉头,翻开首页,文章写道:

告台湾同胞书——我有一个梦

正值中秋,夜阑人静,偶而从窗外传来几声犬叫和行人的步声。月圆之时我却一人漂泊在外,不免孤寂。想起别离家人,孤云明月独自在外,不禁乡愁顿生。月色透过窗纱,被摇曳的树叶轻轻一敲,洒在幔帐被衾上,斑驳陆离。和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遂披衣下床,推开窗扇。但见月光如水,清风扶面.遥想昔日东坡和友人泛舟赤壁,何等洒脱,我却孑然一人,孤衾薄被,冷对孤灯.

我惆怅满怀,无以排遣,便在书柜里抽出一本地志,掌灯翻阅.

不知已是夤夜,正在专注之时,忽闻空中仙乐缭绕,香气氤氲,只见一仙子璎珞顶结,荷袂蹁跹,步步莲华,祥云溢彩,转眼侧立身边。但见面容秀美,神态安祥,宝相庄严。

我站起身来,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至此?”

“不要问我是谁,见你观看此书,寝食难安,特来相约,是否愿与我同往一处,看一番人间景色”.

我见她面带微笑,雍容华贵,忐忑之心已消大半,便问“去往何处?”

“一去便知,何必多言”,一张五彩斑澜的槎席和着彩云,停留半空。仙子挽起我的手臂,顿觉身体轻飘飘随她而去。恍惚间业已停下,环视四周,触目之处,只见朵朵白云如丝如缕,缠绕身边,宛如仙境。

“为何来此?”

“看你心中所想,梦中所思"说罢衣袖轻拂,眼前白云四散,忽然脚下一片方明。

蔚蓝色的海水,温柔地触摸着东海岸边。大地上峰恋叠错,高峻险峭,雨林密布。小鸟在林中飞匝盘旋,欢快跳跃,剑齿象、犀牛、大角鹿等众多动物在各自营造自己的天地,它们相居其间,生机盎然。

“你看这是何处?”

“不知何处?细看似从相识”。

“你只看山林景象,不曾留意位置,往南俯瞰是何处?”

我往南俯视,见东南海面不远处,有一蜿蜒群岛延伸其间,我惊呼道“这不是菲律宾群岛吗,哪——”

“你未曾注意南海岸的凸出部位”。

我再细看,果然南海岸边凸出部分,如一片绿叶紧紧依偎在华南古陆岸边。

“莫非这——”,我侧身问道。

仙人闻言不语,只是袖袂舒展,万里碧波顿时汹涌澎湃。再看那海岸凸出部位的西侧平坦处,倏忽间被海水淹没,冲出一道海湾,绿叶随着海水潮起潮落,依依不舍。

沧海桑田,高岸为谷,几度变迁。——这不就是我魂牵绕的宝岛吗?万里碧涛中,这片绿叶始终没有飘离故士,在她的四周无数小岛像珍珠般环绕其间,灿烂夺目。

“我想细观宝岛”,意念之中仙槎已至宝岛上空。

此时宝岛全貌清晰可见,由北向南,恒亘在岛中的中央山脉,高俊雄伟,气势恢宏。青翠的山林,松柏挺立, 岩密布;偶见断崖峭壁飞瀑悬挂,更有那澄碧清澈的天池,点缀其间,晶莹碧透;依伏在左右的雪山山脉、海岸山脉、以及傲然的玉山山脉,深壑纵横,重岚叠嶂;丘陵处青枫翠竹,绿水碧带;间有百鸟歌唱,群蝶飞舞,万花争艳。

“请让我从北向南细细游览”,意念方动,已在其中。

但见大屯山山林荫茂,泉水潺潺。满山樱花吐艳,百花绽放,绚丽多彩。淡水河如一条银色玉带与古树碧草任意缠绕,纵情言欢;四周群山耸立,郁郁苍苍,山涧泉水,跌落有致,峭壁悬崖,自形瀑布;偶有云雾弥漫山巅,瀑布宛如从云端垂落,汇为一泓寒水。身浮高空,犹见白缎轻挂,触手可及。

目光及东,基隆河如一条丝线把四周群山串绕起来。灵泉寺的钟声恍如敲响,振人发省;东临大海,涛水澎湃,恍见仙人听潮;钓鱼诸岛如珍珠宝玉,翠绿璀灿,岛上棕榈密布,海鸟群飞;峰峦连绵,山林茂密,云雾飘缈;林间溪水欢快流淌,永不疲倦,“帘放竹猗秋水碧,栏扶花亚夕阳殷”道尽此地美景;更有那鸳鸯湖畔,竹安溪口,群鸟戏飞,栖兰蝶舞,龟山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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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大龟之寿三万岁,蝴蝶之重八十斤,非此邦之物产,盖在乎南海之滨。又如蜃楼飘渺,海市高低,碧云拥日,沧海为梯……”仙子接语言道。

“既是美景,方才赞叹日月潭,仙子又何故叹息?”

“唉,那是我的眼泪。”

“仙子何出此言?”我惊愕道。

“你只顾贪恋美景,何曾知道她的苦难。”仙子转身说道,面色沉重。“是否想看看这几百年来的风风雨雨?”

我点点头,只见她双袖齐展,缓慢而沉重,顿见岛上人喊马嘶,烽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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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民众在痛苦和绝望中度日如年,当他们看到郑军的战舰驶进港湾,靠岸从天而降时,大喜过望。人们奔走相告,争先恐后在家里拿出货车、箩筐及其他运输工具,帮助祖国军队登陆作战。人流连绵百里,人数几万,场面壮观。荷兰兵分两路向郑军进攻,枪炮声彼此起伏,郑军利用迂回战术,分兵侧后,夹击荷兵。敌人虽有火炮、火器,仍溃不成军,一败涂地。郑军士卒不顾枪林弹雨,挥刀杀敌。在海上,几十艘战舰向敌船开炮,只见敌船起火,士卒争相跳出逃命,不时有炮弹落下,激起冲天巨浪。当战舰相互交错时,郑军士兵挥舞刀枪,不畏生死,与荷兵展开肉搏。几经交战,郑成功率部终于战胜荷军光复台湾。当荷兵退走台湾后,全省士民男妇壶浆、迎者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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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头县雾山,本是人间仙境。它左依能高山,右临日月潭,山清水秀,却已变成人间地狱。日军开始砍伐森林,逼迫居民修路搭桥,日夜运输。妇女被侮辱□□,痛不泣声。压仰终难持久,忍耐总有限度!一日清晨,愤怒终于爆发,人们冲入警局、宿舍、公司向倭寇讨还公道。日军调动飞机大炮,把各村各寨炸成一片废墟。活着的人们依靠断墙残壁与日军殊死战斗。在退进山林时,日军又焚烧轰炸,向手持棍棒的村民投放上千枚毒气弹,无数村民尸体糜烂,在痛苦中死亡。凄厉呼喊化为悲愤,老弱病妇为了不拖累亲人坚定奋战的决心,依据本族风俗,纷纷在林中自缢。那一排排垂吊的尸身在狂风中摇摆,在暴雨中控诉。不仅如此,日军又对参加起义的村庄,逐一烧光,并对没来及逃走的妇孺老幼进行屠杀,几千人惨死,整个雾社地区各少数民族都被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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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看哪,我不想再看、不想再看”。我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没有过去,何有未来,不观过去,何知未来。”仙子转身,冷冷说道。

“这么凄惨悲绝,你让我如何看得下去”。我声嘶力竭说道。

“这只是部分,你就不忍目睹,多少悲欢离合,人间悲剧,无穷无尽,延续不止”。

“纵观这一切,如同人间地狱,简直就是一部血泪史。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我不信,现在台湾经济发达,物产丰富人们不都是安居乐业吗?”我反诘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暂时怎能永久,等你通观历史,不难发现”。

“我不明白”。

“没有依靠,何来繁荣。其中原委,你慢慢体味,咳,外夷入侵,恍如昨日。离别只是暂时,相聚才能永恒”。仙子说话转身欲走,

“请等等,仙子何人,能否相告”。

“日后自然知晓”,只见云彩趋淡,香气渐散,仙袂飘飘,转眼没入云端。

“仙子、仙子——”。

我睁眼四周一看,但见灯火依旧,窗外月色如故,凉风习习。我站起身来,合上书本,推门而出,初秋的夜晚很凉,颇觉寒冷。月光如水,我抬头看着半空的圆月,倏忽即逝的云烟绯徊左右,依依不舍。

我漫步在□□甬道上,整个身心都溶于月华中。想起梦中惆怅,那淡淡的相思和连横、林景仁、许南英等人忧国丧土,追思怀乡之痛相比何等自私渺小。我只不过被世俗羁伴,琐事缠绕,而前人们却有家难回,客死异乡。至此,心中不觉释然,而唏吁感叹前人那凄悲的痛苦和遗憾。

沧海变桑田,蓝田玉生烟。思绪又透过历史发黄的纸页,仿佛看到了在冰盛时期,成群的古菱齿象、四不象、野马等动物以及原始人类,沿大陆架平原南下迁居;仿佛看到了大陆的古人类历经风雨,长途跋涉来到台南左镇,生息繁衍;从长滨文化遗址、大坌坑文化遗址、圆山文化遗址、凤鼻头文化遗址中我更看到了大陆古代居民冲破台湾海峡的狂风恶浪,迁居台湾开支散叶,形成台湾诸多民族。从台东、台北发现出土的石碑、钱币等古物,唐、宋就有大陆汉族移居台湾。明清两代,大陆□□更是纷至沓来。他们不畏险阻,披荆斩棘化草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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