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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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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诺埃坐在医疗室的橡木桌前,羽毛笔的阴影在摇曳的烛光下颤抖。窗外,北境的春风拍打窗棂,如同他无法平静的心绪。三天了,自从图书馆那场灾难性的告白后,爱瑞伊一直刻意避开他。

羽毛笔尖滴落的墨水在信纸上晕开,像一颗黑色的泪珠。诺埃将信纸揉成一团丢进壁炉,看着火焰瞬间吞噬了他的第三次尝试。他深吸一口气,重新铺开一张崭新的羊皮纸。

「亲爱的奥菲丽雅小姐:

当您收到这封信时,恐怕会惊讶于字迹的潦草。请原谅我的失态,因为我正处在人生中最可悲的状态——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我再一次向爱瑞伊小姐坦白了隐藏多年的感情,结果比预想的更糟。她如今选择了另一个男人——一个以风流成性闻名的贵族子弟。最讽刺的是,这个男人趁人之危俘获了她的心,而我,却因为求学远离了她最需要陪伴的时光。」

诺埃的笔迹越来越潦草,字句间的愤怒与痛苦几乎要刺破纸背。

「我试图警告她关于那个男人的真面目,但她视而不见。奥菲丽雅小姐,您能理解这种痛苦吗?看着她一步步走向会伤害她的人,而我却无能为力。有时候我怀疑,我学医究竟有什么意义?我连最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

「抱歉用这些琐事打扰你。王都的春天应该很美吧?旧伤的情况如何了?记得每晚用药。下次回王都时,我会根据您的恢复情况,再调整药方。」

两周后,奥菲丽雅的回信终于到了。信封上精致的火漆印是博艮第家族的纹章——一串丰硕的葡萄,但纹章边缘有些破损,像是被匆忙盖上的。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却发现信纸上的字迹同样潦草,与奥菲丽雅往日工整优美的笔迹大相径庭。

「亲爱的诺埃:

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因为此刻我也在经历类似的炼狱。原谅我迟来的回信,过去两周我的生活天翻地覆——王后强行将我许配给了兰斯洛特王子。」

诺埃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信纸被捏出褶皱。兰斯洛特——那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婚礼那夜,他冷着脸告诉我,这场婚姻纯粹是政治需要,他对我这样的人毫无兴趣。随后他去了萝丝的住所,留下我和一屋子沉默的仆人。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我的侍女中有一个是王后的眼线,我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

信纸上有几处模糊的水渍,像是泪痕。诺埃的心揪紧了。奥菲丽雅,那个总是微笑着给予别人勇气的女孩,现在被囚禁在一桩没有爱的婚姻里。他突然为自己的自私感到羞愧——至少他还能自由地表达痛苦,而奥菲丽雅连流泪都要小心翼翼。

「所以你看,我们真是同病相怜。你爱着不能爱的人,我嫁给了不爱的人。贵族的光环下,我们都是命运的玩物。」

2

萨克森邸的晨钟敲过八下时,管家詹姆斯领着六名仆人整齐地站在少爷卧房门外。詹姆斯整理了一下浆得笔挺的领巾,轻轻叩响雕有家徽的橡木门。

"进来。"莱因哈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比平时低沉了些。

詹姆斯推开门,惊讶地发现少爷已经端坐在宽大的桃花心木书桌后,面前摊开着账簿和图纸。这很不寻常——莱因哈特少爷通常要睡到日上三竿,更别说主动处理家务了。

詹姆斯微微鞠躬,身后的仆人们也跟着行礼。

"少爷,关于下周三您的生日庆典..."

詹姆斯刚开口,就注意到书桌后的莱因哈特姿势异常僵硬。这位向来风度翩翩的萨克森继承人此刻像一尊被强行按在椅子上的雕像,后背挺得笔直,双手死死按在桃花心木桌面上。那张以风流倜傥闻名北境的俊脸上,此刻正浮现出一种古怪的潮红。更奇怪的是,他始终没有从宽大的书桌后站起来,就像在隐藏什么。

"少爷,您不舒服吗?"詹姆斯关切地问。

"没、没有。"莱因哈特飞快地回答,"只是...昨晚骑马受了点凉。"

管家詹姆斯清了清嗓子:"厨房已经拟定了三套菜单。第一套是传统北境菜式,以鹿肉和野菇为主;第二套加入了王都流行的海鲜;第三套则是...少爷,您有在听吗?"

莱因哈特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喉结上下滚动。一滴汗珠从他完美的下颌线滑落,消失在严丝合缝的立领中。

"当、当然,"他猛地回神,"第二套,海鲜那个,很好。"

女仆长玛德琳忍不住皱眉——少爷最讨厌的就是海鲜,去年某次宴会上他还公开嘲笑邻领地的少爷用牡蛎讨好女士是"缺乏创意的表现"。

没人注意到,书桌下方暗藏玄机。

爱瑞伊跪在莱因哈特两腿之间的狭小空间里,嘴角挂着狡黠的微笑。她今天特意穿了那件莱因哈特最爱的黑色蕾丝天鹅绒裙,却故意没穿束腰,让柔软的衣料随着每次呼吸摩擦他的小腿。

她的手指正沿着他紧绷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清晰感受着他肌肉的颤抖。隔着精工细作的羊毛裤料,她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敏感的节点,用指甲轻轻刮过。

"啊!"莱因哈特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强作镇定,"抱歉,被纸...纸划到了手指。"

"少爷,音乐方面..."乐师小心翼翼地问,"去年我们请了郡里的吟游诗人,但今年老夫人希望请教堂的唱诗班..."

爱瑞伊的指尖已经找到了目标。她轻轻按压那个已经明显隆起的部位,转而用掌心缓缓摩挲,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舒适与折磨之间。她能通过布料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每一次都像在回应她的触碰。

莱因哈特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声音有些发紧:"诗...诗人,我喜欢...哦天...喜欢那些欢快的曲子..."

老管家与女仆长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

"继、继续..."莱因哈特的声音已经带上一丝颤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着,"我是说,请继续汇报。"

女仆长玛德琳清了清嗓子:"礼服方面,我们准备了那匹从东方来的银线刺绣绸缎,爱瑞伊小姐上个月看到时说非常适合您..."

"我确实...哈...喜欢..."他的尾音突然上扬,声音变得飘忽。

女仆长玛德琳疑惑地看了主人一眼,继续道:"按照往年惯例,我们计划在花园搭建帐篷,邀请领地上所有的贵族和乡绅..."

"嗯...啊!我是说,很好!"

"少爷,您确定不需要休息吗?"詹姆斯忍不住再次询问。

莱因哈特此刻的状态确实堪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高挺的鼻梁上布满汗珠,原本总是挂着自信微笑的嘴唇现在被自己咬得泛白。更奇怪的是,他时不时会突然绷紧全身肌肉,像是正在忍受某种极致的痛苦...或是快意。

莱因哈特摇摇头,声音变得沙哑:"我...我很好..."

爱瑞伊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个甜蜜的弧度。她俯身向前,温热的呼吸透过布料喷洒在他最敏感的位置。

"嘶——"莱因哈特猛地夹紧双腿,却把爱瑞伊的头困在了更尴尬的位置。他慌乱地松开,结果只是给了她更多操作空间。

"少爷,需要我叫医师吗?"詹姆斯担忧地问。

"不!"莱因哈特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强作镇定,"不用麻烦诺埃医师...我是说任何医师!"

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爱瑞伊惩罚性地用牙齿轻咬了一下。莱因哈特发出一声介于呻吟和尖叫之间的声音,引来仆人们狐疑的目光。

"花粉症!"他胡乱解释道,随即夸张地擤了擤鼻子,"该死的...花粉..."

爱瑞伊无声地笑了。她松开牙齿,转而用舌尖缓慢地舔过那个灼热的轮廓。莱因哈特的呼吸完全乱了,胸膛剧烈起伏,额前的卷发被汗水打湿。他绝望地抓起一份文件挡在腰间,但这只能让桌下的情况更加焦灼。

园丁拉斐尔继续说道:"装饰方面,按照您的特殊要求,温室里的海棠花和白玫瑰已经提前培育开花,确保生日当天能采摘最新鲜的......"

"不行!"莱因哈特突然厉声制止,把拉斐尔吓得后退两步。莱因哈特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是说...我更喜欢它们长在枝头。"

爱瑞伊的手终于解开了他的裤扣。莱因哈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半寸,又立刻坐下——这个动作让他的要害直接擦过她的唇瓣。一阵快意如闪电般窜上脊椎,他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才能忍住。

"少...少爷?"詹姆斯彻底困惑了。

"不!没事!"莱因哈特声音嘶哑,"只是...突然想到,蛋糕顶层应该加上糖霜玫瑰装饰。爱瑞伊喜欢吃...甜的。"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爱瑞伊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抚弄着他袒露的要害,拇指轻轻擦过顶端渗出的液体。莱因哈特刚想开口,却被她忽然收紧的手指逼出一声呜咽。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莱因哈特越来越失控的喘息声。

詹姆斯看了看清单:"主要事项就是这些了。如果少爷没有其他指示..."

"就、就这样吧!"莱因哈特的声音支离破碎,几乎是迫不及待道,"现在、请全部出去!立刻!"

当最后一位仆人带上门后,莱因哈特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进椅背,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的叹息。

“你这个小恶魔..."他低头看向桌下,眼睛里交织着责备和渴望,"你害我在仆人面前出丑。"

爱瑞伊从桌下钻出来,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脸颊因长时间蜷缩而泛着可爱的红晕,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她的嘴唇因刚才的活动而泛着水光,唇角挂着猫儿偷到奶油般的满足笑容。

"但你很喜欢,不是吗?"她歪着头,绿莹莹的眼睛里盛满无辜,"我们的莱因哈特教授刚才表现得可真糟糕,连一个简单的会议都坚持不下来呢。"

莱因哈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伸手想拉爱瑞伊入怀,却被她轻巧地躲开。

"刚才你说要用糖霜玫瑰装饰蛋糕,"爱瑞伊用指尖轻轻描绘着莱因哈特汗湿的下颌线,"你知道我更喜欢什么吗?"她的指尖沿着他的下巴滑到喉结,"鲜奶油。"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舌尖轻轻扫过他的耳廓,"大量的,可以舔的那种。"

这个暗示的刺激让莱因哈特刚刚释放过的部位又开始苏醒。他猛地站起,将爱瑞伊压倒在书桌上。

"你太放肆了...小姐..."他试图模仿自己从前调情时的慵懒语调,却因爱瑞伊突然咬住他喉结的动作而变成一声呻吟。

爱瑞伊轻笑出声,手指插入他后脑的卷发:"大名鼎鼎的莱因哈特教授要惩罚我吗?"她故意扭动腰肢,满意地看着他刚平复的呼吸再次紊乱,"还是说...你其实在期待我惩罚你?"

这句话像钥匙般打开了莱因哈特体内的某道锁。他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叹息:"你怎么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因为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莱因。"爱瑞伊温柔地说,手指沿着他的脊椎缓缓下滑。

"你答应过今天不...不这样的..."莱因哈特虚弱地抗议,却忍不住仰起脖子任由爱瑞伊的唇在上面流连,"我还有个会议..."

爱瑞伊轻笑,手掌贴上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是吗?可我记得某人在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可是吹嘘自己'从不错过任何一场狩猎'呢。"

"我恨你。"莱因哈特喘息着说,却主动抬起腰配合她的动作。

"不,你爱死我了。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莱因哈特想瞪她,但眼神却软得像融化的蜂蜜。

"生日那天..."莱因哈特眼睛里闪烁着期待与怯意交织的光芒,"父亲说可以把东翼的塔楼钥匙给我们...那里没人打扰..."

爱瑞伊挑眉:"哦?男爵大人知道儿子要用塔楼做什么吗?"

"哦不,当然不!"莱因哈特又脸红了,"他只以为我想和你单独享用生日蛋糕..."

他的话语被爱瑞伊突然的深吻打断。她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同时手下的动作变得更有技巧。莱因哈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地抓着她的肩膀,任由快意冲刷全身。

当爱瑞伊终于松开他时,莱因哈特已经气喘吁吁,眼神涣散。

"你这个...魔女..."他喘息着说,却忍不住追着她的唇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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