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脸色羞红,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压着树杈,硬着头皮继续找:“你把尾巴都翻过来。”
蟒白被他按住脆弱,闷哼一声,把尾巴舒展开,来回翻了好几遍。
“怎么没了呢?”
“我刚刚没摸错啊…”
简时自言自语,不过心里却是想着没有摸到总归是好事,就是这会儿大树杈太碍眼。
他啪的一下,轻拍上去。
蟒白本就忍的辛苦,这会儿一拍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忍不住了,也不准备忍下去了。
饿狼般的眼神太过明显,简时屁股一缩,微微后退,蟒白的尾巴瞬间缠上来。
眼看一场直播电影在即,被丢出去的小蛇摇摇晃晃摆着尾巴爬了过来。
蟒白神色不爽“啧”了一声,实在是觉得小崽子太碍事,这会儿兽神来了他也停不了。
他直接欺身而上,无视小崽子。
“别…”简时推了他一下,少儿不宜,还是要点脸好。
蟒白吻下去,贴着他的耳朵吐气:“他们还没睁眼呢。”
简时:……
没睁眼不代表没耳朵好吧!
“不行,会听到的。”简时推了推他。
接二连三没能如愿蹭进去,蟒白眼睛都忍绿了,看着小崽子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直接抓起来丢到洞外面去:“好了,他们出去了。”
小崽子被放在洞口,外面的气息让他们不安的绞缠一起互相依靠。
洞里有亲切的气息,他们就守在洞口,可怜巴巴缩成一团。
简时真是服了蟒白,这操作让他觉得崽子都不是亲生的了,毕竟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生的。
“专心点…他们不会乱跑,只会在洞口,贴着你的气息。”蟒白以为他在想小崽子,解释了两句。
这声音听着像是生气了,简时默默翻了个白眼,循着他的吻一起沉沦……
刚生产过的身子被蟒白清理的很清爽,这会儿容纳蟒白的火热也不费劲。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没有用滑滑果,虽然一起还是有点困难,但是身体是有记忆的。
简时努力放松自己接纳他,等到终于进去后,两人都长长舒叹了一声…
………
——此处省略一万字——
兽人交/配释放的气息太过强烈且带有侵略性,三只小崽崽缩在哪里一动不敢动。
简时这会儿嗓子干哑的冒烟,身体酸软,一动也不想动。这里也没有水,蟒白很自觉的就开始帮他清理。
“你干嘛?”感觉到身下黏腻柔软的触感,简时瑟缩一下以为他还要来。
“给你清理,这里没有水。”
清理?把我舔一遍就是清理,你不如说这是趁机占我便宜。
简时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任由他动作,心里有种隐秘的欢喜。
不过肿瘤还是悬在他们脑袋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激情过后,蟒白的树杈收了回去,徒留两个不那么明显的小鼓包。
简时躺在那摸他的尾巴,好巧不巧,又摸到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说什么就听到了蟒白的声音。
“你又摸我做什么,现在不能做了。”蟒白把尾巴收回来,眼里都是对简时身体的关心。
简时被他一噎,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我摸你做什么,我只是摸到了两个鼓包。”
话音刚落,他像是想到什么,猛的一把又把蟒白的尾巴拽回来摸上去,这位置,肿瘤的位置,树杈的位置。
电光火石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捂着脸,也不摸了,一脸生无可恋,丢人丢到家了。
把人家的树杈当成肿瘤,简时算是独一份了,甚至还给自己搞得要死要活的。
让我去吧,不用抢救了。
不对,蟒白应该不知道,他从指缝里悄咪咪地观察蟒白的反应,希望这社死并不成立。
实际上蟒白早把他的反应收入眼底,联想到他刚刚摸过自己哭的不成样子,心里有了点猜测。
这会儿看他把自己缩起来还偷摸摸瞄自己,心里那点猜测多半是要成真了。
“所以,你是把…当成肿瘤了?”蟒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甚至还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树杈,让它稍微再鼓一点。
“才不是,你瞎说什么。”简时恼羞成怒要去捂他的嘴。
蟒白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直接放上去:“再感受一下,是你说的肿瘤吗?”
简时羞死了,恨不得挖了地缝钻进去,他疯狂摇头,想把手收回来:“不是不是,哪有什么肿瘤。”
“哦?那我还会死吗?”蟒白看着他红彤彤的小脸儿,一双眼还泛着春水,只觉得可爱的不行。
简时两眼一闭,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他。
“不会不会,你长命百岁。”
说完还瞪了蟒白一眼,只不过眼睛湿漉漉的,一看就没什么威慑力。
蟒白轻笑一声不在逗他,心里已经软的不像话。
见他不再计较,简时偷偷松了口气,这辈子的尴尬癌都在今天发作了。
他埋着脸,不想说话,心里恨不得回到几个小时前把那胡说八道的自己弄死。
“我抱你出去?”蟒白帮他把兽皮群整理好,如今生产完,洞里太狭仄,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嗯好。”简时声音闷闷的,还是不愿意抬头面对他。
估计要自闭个好一阵。
蟒白好笑的看着他把脸藏起来,直接简单粗暴的控制着尾巴变大,把山洞口撑开。
“好了,别闷着了,出来呼吸。”眼前的环境大亮,蟒白看着他不知道是羞的还是闷的红扑扑的脸,伸手把人捞起来。
简时被迫透了几口气,没忍住又大口吸了几口,扭头就对上蟒白眼里的笑意。
他站嘴呼吸的动作一顿,二话不说又埋了回去,任蟒白怎么拉都不会抬头。
蟒白无奈,揉了揉他的脑袋,捡起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崽子,缠在自己胳膊上,抱着简时去找部落。
……
实际算下来,简时生产的时间不算长,不过加上两人鬼混的时间,也有一天一夜,交易集市早就结束了。
不过这次生产的是百蟒部落的亚兽人,首领大巫没走等在这里,其他部落愣是也一个人都没走,都留下来想看看这个亚兽人的后果,到底能不能活下来。
翼蛇
部落也没走,翼拓盘着身子舔伤口,看向百蟒部落的眼神始终阴测测的,他要留在这里,看那个亚兽人是如何死掉的。
呵!他们大言不惭的说翼蛇部落的所作所为会受到兽神的惩罚,翼拓倒要看看,死了亚兽人的百蟒部落,兽神大人怎么惩罚。
等待的时间总是越过越慢,首领和青大他们盯着翼蛇部落,把人隔开,大巫站在外面一直望着简时生产的方向,眉眼间是止不住的关心。
“来了,他们来了。”
首领立刻昂起蛇脑袋:“蟒白回来了。”
话音刚落没过一分钟,蟒白就出现在大家面前。
看着他怀里的亚兽人还有手臂上的小崽子,众人一阵唏嘘,难不成这个亚兽人还是没能……
大巫也看清了,一时间心里咯噔一下,百味杂陈,眼睛也开始泛酸,整个人有些戚戚然,难道我百蟒部落真的逃不过吗?
蟒白见大巫脸色难看就知道他想多了。
他拍拍简时:“好了别躲了,大家都在看你。”
“什么?”简时猛的抬起头,眼神茫然。
“都在等你。”蟒白顺了顺他的鸡窝头。
“快,快放我下来。”简时看见那么多人,脸上发热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就要从蟒白身上下来。
这一下,大家算是都看清了,亚兽人没死,还活着。
大巫简直是喜极而泣,快步走过去:“简时,你没事,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兽神祝福我们百蟒部落啊!”
简时心里胀胀的,大巫眼里的关怀和大家脸上的担心是那么真挚,没有问幼崽,问的只是他,好不好。
他眼眶湿润,一个劲儿的点头:“别担心,我没事,好着呢。”说着他还转了一圈,表示自己活蹦乱跳着呢:“对了,我们的崽子呢?”
刚刚他只顾着自闭,压根忘了崽子了。
唉,也不能怪爸爸,实在是这个生崽子的过程他太没有参与感,黑灯瞎火的也有点生理性发怵。
蟒白把手臂上的小崽子拉下来,没递给他,只是放到他眼前,让他看着:“三个崽子。”
他指着最上面的说:“这个是老大,下面那个是老二,中间的是老三。”
三条小崽子完全复制粘贴蟒白的眉毛,就连鳞片和翼骨都是一模一样的,就是眼睛还没睁开,不知道瞳孔是不是和蟒白一样。
简时心里的那点害怕再看清小崽子的样子后瞬间就消失殆尽,这也太萌了,简直就是缩小迷你版的蟒白。
“让我摸摸。”他伸着手跃跃欲试。
蟒白不放心,带着他一点点触摸。
大巫和首领在一旁满脸慈爱看着这三条小崽子,这可是百蟒部落多少个寒季以来才出生的小幼蛇,自然都稀罕的不行。
远处翼拓双目猩红看着他们皆大欢喜的模样,牙都要咬碎了,一双蛇痛像是沁了毒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死,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亚兽人会活下来?”
他像是魔怔了一样,不停的喊着:“我不信,我不信他能活下来,我不信他能承受蟒白的毒液。”
“我不信!”
“我不信!”
他愤怒的扫飞眼前能看到东西,接着更是疯狂的破坏周围的树木,毒牙里的毒液喷散了一地。
翼广看着蟒白的眼神带着艳羡,甚至他也开始升起希翼,是不是翼蛇部落也会有这一天。
这边翼拓闹出来的动静不算小,翼广收回在简时身上的目光,看着发疯的翼拓深深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他困住:“走吧,我们回去。”
翼拓激烈挣扎:“我不回去,我要他死,凭什么他还活着,凭什么?我不服,我不服,兽神大人,我不服!”
翼广毫不犹豫给他一个大嘴巴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的喊声很大,恶毒的诅咒让简时下意识一哆嗦,这人怕不是有失心疯吧。
首领眯着眼睛看过去,显然也是带了杀意。其他人也都眼神不善的看着翼蛇部落。
蟒白眼神冷冷的盯着他,不带一丝温度,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只是颇为平静的把简时搂紧。
大概是蟒白的眼神太贵实质化,翼拓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他安静了一瞬,但也只只是一瞬。
翼广刚刚微微松开力度,翼拓就挣扎了出来,直奔简时而去,一对竖瞳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
蟒白时刻注意着他,在他挣脱出开的时候刹那间巨蛇盘延,这一次他没留手,巨大的蛇尾拍在翼拓身上,几乎全身的骨骼都在这一下的力度下碎裂。
翼拓惨叫一声,蟒白也没准备放过他,这一次,他还要翼拓死。
眼看蟒白的毒牙蓄满毒液就要咬上去,翼广无法坐视不理,直接扑过去妄图撼动蟒白的身躯。
但是此刻蟒白的杀意外露,翼广的身形再蟒白面前还不够看的,又何谈撼动。
蟒白的毒液不是吹的,这一口下去,翼拓绝对活不了,死亡的恐惧让他脑子清醒不在发疯,拼命往蠕动着身子向前跑。
“这会儿想跑,有点晚了。”蟒白一口下去,毒牙直接洞穿翼拓的身体。
看着他比拳头大的血洞,毒液开始渗透,从伤口处慢慢腐烂,翼拓痛的惨叫不已,身体不停抖动却再难移动分毫。
想起他说的话,要简时死?蟒白蛇瞳慢慢爬上猩红,他觉得还不够,想要撕碎翼拓的身体。
“住手!”翼广挡在翼拓前面,其他翼蛇兽人也把蟒白围了起来,看样子大有一场大战一触即发的样子。
蟒白轻蔑的看着他们,顷刻间身体又大了一圈。
伤口腐烂的速度很快,这一会儿功夫,翼拓血洞附近已经清晰见骨,甚至,骨头也在腐烂。
翼广知道翼拓已经无力回天,这也算是他自作自受。他没理会蟒白,转而看向首领:“翼拓已经活不了了,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