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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任你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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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从没有主动联系过何骥。她躲还来不及,自然不会主动送上门去。

从国庆开始,何骥就没再找过她。时年乐得自由。但心里总有一块地方感觉奇怪,就好像从前总被折磨,折磨成习惯了以后,丢掉习惯反而不习惯。

时年把自己的心理总结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于是她拼命学习和看书,希冀摆脱掉不该属于她的习惯。

正好临近期中,企业管理课的老师把案例分析的presentation作为期中测试,时年就窝在图书馆里查资料。在查企业新闻和发展历程时,一则关于“何氏集团”商务部大换血的新闻标题映入眼帘。

何骥的商务部总监一职被撤。

怪不得他最近没有联系过她。他应该已经焦头烂额了吧。如果他失去权利和金钱,也许他就不能折磨自己。

可是时年心里居然挺难过的。虽然何骥从来不跟她说事业上的事情,但是从她或多或少有意无意地接触何家的相关信息和八卦时,能感觉到何骥对事业的认真和渴望。

时年收拾好书本,下了图书馆的电脑。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快要下雨的样子。

时年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何骥拨了过去。打出去的时候她有点害怕,还有点紧张。

不过她没紧张太久。

何骥很快就接了起来。

“你怎么了?”他的声音略显低沉,不似平时那般带着无限的侵略感。

“我想问问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隔着电话,时年也听到何骥笑了出来,像往日他对着她的耳朵出气那样。

“你想我了?”何骥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欣慰的语气。

时年走到偏僻的小路上:“我看到新闻了,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时年干脆直说。

“哦,”何骥的声音又低了下来,“你高兴吗?”

时年坐在何荫小路的凳子上:“你想见我吗?”

停顿了两秒,何骥问:“你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了,”时年说,“你很忙吧,我去别墅。”

何骥立即反对:“我不想去别墅,我去接你。”

时年也不再拒绝:“我在友仁路的咖啡厅外面等你。”

——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间到达咖啡厅的。何骥一拉车门,就让时年上车。

时年给了何骥一颗牛奶糖:“你吃饭了吗?”

何骥已发动了车子:“我想吃你做的饭,你会做吗?”

时年捂嘴偷笑:“能吃。”

何骥把时年拉到他住的公寓里。

一进门,何骥就把时年抱起来放在玄关的衣帽柜上吻她:“你想我没?”

心理学老师说过,问过两遍以上的事情,一定是在意的事情。

时年没办法说想,也没办法说不想。说不想是撒谎,说想又太直白。她谨遵的原则和红线,都警告她不许再跨出任何一步,甚至如果何骥越线,她也必须向后退让。何骥随时都可以抽身,随时都可以采取更狠烈的方式折磨她——身体上的,心灵上的。她不行。

时年没回答,但何骥的吻,她不自觉的回应了。

何骥从来摸不清女人的心思,他不知道时年是什么意思。

于是又问:“你到底想没想过我?”

时年仍旧不回答。

时年坐在柜子上比何骥稍高一些。向上的视线没有压迫感,何骥便把时年又从衣帽柜上抱下来,抵在玄关口的镜子上:“你为什么不回答?你是不是想过我、但很恨我?”

时年别过脸,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一半脸:“我不恨你,但我,不能想你。”她的情绪随时会崩溃。

“不能?”何骥抱得时年更紧,“为什么不能?”

“你说呢?”她的视线已经落到正对着玄关的一幅画上,画里画着一朵向日葵。她猜想,这朵向日葵应该是何骥妈妈画的。

何骥顺着时年的视线看过去,心中一沉,随即捂住时年的眼睛:“现在呢?现在你想我吗?”

时年向后挣脱,可何骥箍着她,让她动也不能动。

“现在也不能想。”

何骥抓着时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看她眼神坚定,何骥心中怅怅,只好松开她:“算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狠更自律。”

时年岔开话题:“你不是饿了吗?我去看看能做什么给你吃。”

“什么都行。”

何骥不会做饭,但东西很齐全,因为他喜欢吃在家做好的饭菜,所以会定时请阿姨来做。

受邱风的影响,时年看到各种精美厨具和新鲜食材会开心和兴奋,做菜也更有心情。时年看他的冰箱跟邱风的冰箱有的一比,自然就更想做点好的。

何骥先去冲了个澡,这两天他一直呆在公司里,连洗澡都匆匆忙忙的。等他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两盘食物,分别是虾仔饭和回锅肉,有点中西混搭的意思。

他穿一件浴袍,从后面抱住正在煲汤的时年:“如果你能永远给我做饭就好了。”这句话不是假的。

时年手一抖,汤溅了出来。她转过身,正对着何骥:“你想困住我一辈子?让我当你的情妇、还是当你的玩物?这对你未来的妻子可不公平。”时年说得很平静。

“那我就永远不结婚,只让你给我做饭就行了。”何骥对婚姻生活没什么期待,他觉得结婚就是一桩生意。不结婚也完全可以,没必要因为一桩不合算的生意禁锢自己。

时年重新恢复镇定:“我会还完的,然后离开。”她本想说,这对她也不公平,但是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她想等何骥说出来,说她痴心妄想。

何骥却没说,只是抚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地抚着:“如果我们不是通过这种方式认识的就好了。如果我们是大学同学、或者我们只是在某个学术论坛上认识的,你听了我的讲座,觉得很崇拜我,于是每日发信件给我、问我问题,我会给你这么漂亮又聪明的女学生答疑,我们一来二去相识了、又相知了,最后在一起了,多好。”

时年的心复又波动起来。

伤痕累累的人最怕的反而不是别人再给她捅刀子,而是怕被人用温柔的陷阱迷惑她,继而让她在美好的向往中彻底失去希望。

竹笙汤在温火上咕嘟咕嘟地冒着,白色如海绵一样的食物看起来软绵绵的,只有吃的人才知道嚼劲。

时年绝望地看着给她下温柔陷阱的人:“你才太狠了。”

何骥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但他就是觉得这时候的她好像特别需要他。于是他把火一关,揽住时年的腰,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嘴巴……

时年的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

何骥吻掉她的眼泪:“我说过,你的眼泪会引人同情。”

时年倔强地擦掉眼泪:“我也说过,你不想看,我就不哭了。”

何骥哑然。他痴迷地看着时年,看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把时年身体一翻按倒在橱柜上……

……

何骥抱着时年,把她的长裙整理好,轻吻她的侧脸,咬她的耳垂。

休息了好一会儿,时年仍旧身体无力,声音也无力:“你不要这样对我。”

何骥依然咬她的耳朵:“为什么?这样对你不好吗?你希望我对你坏还是对你好?你希望我每次结束之后把你丢下才好是吗?”

时年手撑着橱柜,想离他远一点儿。但她背过脸地时候正看到他满目深情。

她几乎要坦白了。因为她怕她真的喜欢上何骥,那她就彻底完了。

这也许是何骥最惨烈的报复手段。

可能何骥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让她爱上他之后,再抛弃她,让她接受身心的双重折磨。

那就如她所愿吧。

时年松开环着她的腰的何骥的手,双手都撑着柜子。

“我怕自己会爱上你。”

滚烫的眼泪砸在何骥手上。

何骥根本没想过时年能说出这种话。她居然可以向他交出最后一个武器。

何骥捏着时年的下巴:“你越界了。”低沉地声音很有磁性。

“对。所以任凭你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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