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印,温热的唇贴过的触感让她的脸升温。
沐城站在附近笑得很宽慰。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现在的年轻人秀恩爱没什么大不了。
闵青映呼吸错乱片刻,郑重地在傻笑的裕荔枝耳边说:“以后,以后不许在外面这样……亲我。”
裕荔枝开开心心走到沐城那边:“好的,阿映!”
沐城护着人离开,回头看见闵青映耳朵发红笑了会。
直球对傲娇还是有那么一点作用。
闵青映缓慢地抹掉脸上的唇印,用手机叫了出租车。
不是没被人亲过,为什么她的心会不受控制地变得热烈。
小傻子是早就想过这样对她?
一辆绿色出租车停在晨心医院的门口,闵青映说了地址坐在车里发呆。
司机眼尖地认出这是闵家的二小姐,关了平时和同事闲聊用的备用手机。
今天运气背得很。
头一单是个瘟神。
闵青映在半小时后才觉得心恢复平常的心率,陌生让人贪恋的甜蜜,在见到餐厅里的汪时常后消散不留痕迹。
坐立在市中心的餐厅不缺名人光顾,服务和客人见到闵青映后忍不住吸了口凉气。买单的买单,快闪的快闪,没人愿意多逗留一会,饭没吃几口迅速走人。
餐厅老板怨念地看了眼不能得罪的闵青映,钱是收到了,口碑被影响,这钱顶多不让他当天亏本。
服务员坚持着服务态度上了补身体的菜和汤,心里揣测坐在对面的小白脸和闵青映是哪种关系。
“闵小姐,您今天和我见面是为了源美的姐姐?”汪时常问。
源美和他说过裕荔枝因为房子和裕家闹,闵青映如果真的想给裕荔枝出头,那她们就不是传说中的盲婚哑嫁。
闵青映品尝这里的鱼块,海鲜菇汤放在撤销盘里:“是的,裕高不肯把祥城老宅的钥匙交给我妻子,她现在为这个揪心。”
汪时常拆掉螃蟹的壳:“我想我帮不上忙。”
月初,裕源美哭着打电话告诉他身世的真相,他除了心疼也是无能为力,除了表示她们姐妹没有错,出不了有用的主意。
闵青映放下没吃完的鱼,说:“那是我去世的岳母的资产,我妻子没想过争裕家的东西,希望你能帮我告诉裕源美,岳母给她留了不少的财富,虽然在裕高手里,但早晚是她的。她如果把钥匙拿出来,我们立刻跟裕家撇清一切。”
裕家现在很怕被她牵连,怕她要回一个亿的彩礼。
即便是这样,裕高还是不愿意用钥匙解决问题。
吃定了裕荔枝软弱没有能力求助厉家,将厉挽知的产业夺回来。
闵青映不愿这个成为裕荔枝的痛苦:“我听说,裕源美很听你的话,你回去跟她好好谈谈。”
汪时常问付完账单的闵青映:“一栋不值钱的宅子,劳您亲自出面,裕小姐为什么不和源美说?”
闵青映无视餐厅老板异样眼光,说:“我只是想帮妻子解决麻烦,尤其是从厚颜无耻的人手中拿回自己的东西很不容易,我不会让她再次面对风险。”
这些话直击被裕高羞辱到失去自信的汪时常,胃口全无后久坐在原位,一想到闵青映有可能觊觎裕源美,趁机报复裕家,都是他的臆想,甚至不如闵青映坦荡。
汪时常心里有种被人降维打击的痛感,默默地举着手机又放下,关机键横在他的指腹下,最终没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