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那样学不来。
“要怎么样让她知道我追她,她又不会反感?”裕荔枝贴在门后没有听到轮椅的声音,阿映好忙呀,不会没时间接受她的表白吧。
安姨是个已婚的老实人,对感情说不定有见地。
裕荔枝溜到楼下前路过书房,闵青映正在和谁连麦通电话。
偷听的后果很严重。
裕荔枝当做没有看到去找了安姨。
巴掌大的手机屏出现两个头像,耳机连着的显示图标在屏幕的中间。
郎莓坐在满是绿植的办公室:“你给我打电话,是想问抑制剂的事?”
闵青映注意到主卧的门是开着的,说:“我想知道你们用的是不是同一种。”
郎莓清理兔毛手套掉落的毛:“不是一样,就只能谈公事了?做你老婆真费劲,我觉得她是跟你结婚了才总是过敏,生病。”
闵青映:“嗯。”
郎莓满脸震惊:“居然承认了?你对你老婆不会动心了吧?这可不行啊,你说过对我以后负责的!”
小映不是和那个傻乎乎的裕家千金做戏,演着演着就成了真夫妻?
“我说的是对你以后的工作负责。”闵青映正式澄清。
动心吗?
闵青映用手点了脖子上的咬痕,在哪儿看的乱七八糟的标记教程,用这么大的力。
郎莓这才信了:“你禁欲这么多年,到现在都没和她有好消息,她看着不像是你喜欢的,你不会是上了年纪,突然想试试?”
她忽然觉得有些不认识闵青映。
闪婚至今,仍然没有如众人所愿离婚。
小映不会是很纯情地和裕荔枝日久生情了?
闵青映见沐城出现在门口,说:“不聊了。”
她可没说自己的择偶标准和传说的一样,说什么必须得是那种倾国倾城,妖娆又会玩的。
沐城脸色看着像是在憋气:“裕小姐的抑制剂是掺水的,里面的成分会侵害人的身体,过敏是中期症状,到了后面会有生命危险。”
中期就是说从今年和几个月前开始的症状。
闵青映取回戒指戴上,心里多了份安全感:“你回来得这么快,是有原因?”
沐城说:“我在路上遇到了靳医生,她的资料有说是晨心医院调任到平意医院,我跟她提了这件事,她只是闻了几次,就闻到结果,裕小姐约莫两年前被人暗地里针对。”
当时,他希望是闵青映想多了。听到靳医生的分析后,立刻认为是王懂做的手脚,也有一种可能,是导致裕荔枝受伤的人收买了闵家的佣人,持续在抑制剂里加料。
闵青映滑动手机里的医药费支出账单:“你觉得做这件事的人,是想让我丧偶吗?”
沐城心寒地说:“利用这个挑唆您和裕家的矛盾是不够的,对方可能想控告您毒杀自己的妻子,让闵家在慈城引发动荡。”
裕荔枝差点成了废人,裕家关心都不关心。
人死了也没有胆子讹诈闵家。
闵青映摁着右腿上狰狞凸起的伤疤,眼中的水墨色浮现冷峭的寒气:“七年前没把我弄死,知道我和家里人关系差,动了谁,我都不会伤心,把歪脑筋繁殖到裕荔枝身上,他当我疯子的名头是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