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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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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戚两家的订婚典礼办在周末,很盛大。

为了高调,主要是沈家……

沈从立暗戳戳请来了很多媒体,当然他是很有分寸了,没有让媒体进去宴会里面拍,而是在外面拍拍排场。

然后媒体回头发出去了,他就买买热搜什么,花出去几百万几千万营销费,回头股市上立马赚个几十亿。

沈鹞开场礼服是一身典雅性感的红色旗袍,挽着身着黑色定制中山装礼服的戚烈昭。

戚烈昭歪头看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身太艳了,还是刚才那条蓝色的裙子好看。”

刚才那条蓝色沈鹞还没穿出来,是在化妆间试穿了下,原本想穿这条开场的,结果杜揽月死活不同意,觉得不够喜庆,不够吉利。戚家长辈也是这么想的,老人家总喜欢更中式,更传统的风格。

中山装的剪裁和西装有很大的不同,线条的流利感,比起西装厚重锐利,更多几分温润感,柔和中自带沉稳低调的气质。

戚烈昭有一种别扭感,最上面剪裁利落笔直的领子扣得紧紧的,偏偏领子卡在喉间以下,他难受地抓了抓。

“这衣服也不适合我,一会儿咱去换了。”

“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晚几天回国,把这订婚宴会翘了。”他前几天出国办事,昨天才回来,今天就被拖过来化妆换衣服,以沈鹞的未婚夫出席他们的订婚典礼。

这场订婚他和沈鹞其实都不怎么重视,他们都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真正重视的只有除他和沈鹞以外的两家人。

他不喜欢这种麻烦,非常不喜欢。

沈鹞微笑地对迎面的宾客示意,面色不变保持微笑,轻声说:“你是可以翘了,甚至你现在都可以走。回头你会在热搜上看到订婚的准新郎变成秦问,或者温不故。”

戚烈昭:“……”

他下意识看向不远处正要走过来的好友秦问。

然后略过秦问,又狠狠看向了刚刚踏入宴会场地的某个高大男人,他穿着一身酒红色西装,行走间自带英俊贵公子的雅致肆意。

戚烈昭不屑嘀咕:“空架子花孔雀开屏开到爷场地了。”

“沈鹞,你请他了?”

沈鹞看着戚烈昭不说话。那意思很明显,你以为今天就纯咱俩的订婚宴吗?请的是私人恩怨吗?请的是商业间的人情世故啊!

连温家人都不请,叫外人怎么看?

戚烈昭:“……”

仇人的味道,不止戚烈昭隔了这么远还是第一时间敏锐嗅到。温不故同样如此,他一进来就看见了那对“新人”。

他露出了极其优雅的笑容,大步走了过来。

秦问赶在温不故前面,到沈鹞戚烈昭跟前,微笑看着他们,举起了酒杯,“恭喜,希望你们以后地久天长。”

戚烈昭看向秦问:“秦问你认真的吗?”

秦问:“……”

戚烈昭抓起沈鹞的手晃了晃,“刚才,她说只要我走,或者不来,她随时把订婚对象换成你。”

或许出于憎恨某人的缘故,戚烈昭没有说出另外一个人选,温不故。

秦问有些讶异地看向沈鹞,默了两秒,安慰戚烈昭:“鹞鹞喜欢开玩笑。而且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如果你敢放她鸽子,她自然有权利找别的台阶下。”

戚烈昭眯了眯眼睛:“你是那个台阶吗?或者你愿意成为这个台阶吗?”戚烈昭突然想起,秦问其实一开始是有些喜欢沈鹞的,有很大意愿想跟她联姻的。

他出于个人恩怨,和沈鹞并非真心想要联姻,所以才截胡了这门婚事,沈鹞未婚夫的身份。

不过哪怕自己心里头不认真,因为男人莫名的占有欲和战斗欲,戚烈昭还是警告道:“你想都别想,不管怎么说,沈鹞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秦问:“……”秦问本来赶在温不故前头过来,是想阻止戚烈昭和温不故这两个众所周知的冤家一场肉眼可见的冲突。

本意是为了保护戚烈昭,在他看来,戚烈昭聪明归聪明,但温不故这种人好比一条九头毒蛇,随时可以在任何一个时间点突然咬你一口,带毒的那种。

戚烈昭不一定防备得过来,在今天这种场合,沈鹞还是女主角,他不想出现意外。

但戚烈昭这会儿的垃圾表情垃圾话,秦问就突然啥也不想说,啥也不想做了。他就站在那里,也不回答,喝了口香槟。

戚烈昭气着问:“你怎么不说话?”

秦问微微一笑:“台阶为物,怎可语?”

戚烈昭:“……”

这时温不故走到跟前了,向沈鹞伸出了手,刻意压低了嗓音,低沉地笑得极为性感,隐约透出几分暧昧和亲昵。“鹞鹞,好久不见。”

戚烈昭:“!”

沈鹞伸出手,她的纤手裹着一层丝绸薄纱手套,温不故捧起她的手,像第一次见面那样,隔着手套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

“今天很美。”

沈鹞笑着看向他,有一阵子没见了,两人联系也很少,偶尔互动几句,她快把这个人忘到天边去了,但这会儿见到了,仍然挂起熟稔温柔的笑意:“温总也很帅。”

戚烈昭在旁边看着这个世界他最厌恶的人,拉着他未婚妻的手执吻手礼,两人还相谈甚欢。

他心肝肺都要炸了!走到两人之间,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把温不故隔开。那张被沈鹞评价为极为帅气极为潇洒风流的脸蛋,笑得无比得意畅快,鼻孔差点怼到了温不故脸上。

“我差点忘了,这门亲事,是我从你手里抢来的,我的未婚妻沈鹞选择了我,而不是你,姓温的,你是不是觉得很失败,很不甘心,所以今天专门来找茬儿?”

温不故根本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他不是很屑于口舌之争,如果要教训戚烈昭,他会在最能够打击到他的时机,而不是嘴上占两句便宜。

从这点上来看,沈鹞觉得温不故跟她是同一种人也没错,他们两个同样不喜欢做没有用的事情。

俊雅如中世纪贵公子的男人上下打量戚烈昭,嗓音轻鄙:“嗯……你说得对,我的确不太愉快。但你说错了,鹞鹞选择你恰恰不是你比我优秀,而是你比我更笨,对吧鹞鹞?”

沈鹞没有插入这两个男人的对话当中。她不做炮灰,也不做两人争斗的奖品。

她只是站在那里笑而不语,宛若看戏,甚至和秦问讨论起了今天宴会现场布置的鲜花、香氛的味道。

“时间上来不及,否则我更喜欢古罗马的百合,她有一种高贵的圣洁感,这些过于纵情荼蘼的厄尔多瓜红玫瑰需要圣洁来簇拥,否则会沦为庸俗。”

宴会是杜揽月和戚家长辈一手操办的,主要还是杜揽月的意见,她喜欢红玫瑰,因为玫瑰代表了爱情,而且红通通的多喜庆啊。

她当然希望自己女儿和戚家大宝贝的联姻能够长长久久下去,这样以后沈家再有问题也不愁赚钱。

秦问一边暗自观察警惕着温不故和戚烈昭可能有的冲突,一边笑着看着两旁的红玫瑰。心里记下了沈鹞喜欢古罗马的百合花。

“极致的白,极致的红,极致的圣洁,极致的盛放,摆在一起会不会冲突太大?”

“极端的冲突,也许就平衡了呢,就像黑白互为阴阳,又成了这世界最平衡的太极八卦。”沈鹞若有所思轻笑。

戚烈昭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好兄弟和未婚妻那没什么存在感啊。他都在这里对战大仇人了,他们两个还有空在那里说说笑笑,一朵花都比他重要了是吧!

是,刚才他得罪了秦问,那沈鹞呢?戚烈昭抽空瞪了未婚妻一眼。

然后反驳温大仇人:“我和我未婚妻的事儿,你这个失败者懂什么!”

温不故刚才在反驳的时候,故意看向沈鹞,想看看她的反应。

他刻意说沈鹞选择戚烈昭不是因为他比他优秀,而是戚烈昭比他笨。

他相信沈鹞能够听得懂他的话。

但沈鹞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甚至在闲谈。

温不故反而觉得有意思了。心里涌动一种轻微的愉悦,颤栗感。

如果沈鹞在那个时候,急于站出来替他讲话,或急于替她的未婚夫站位,更甚至以被“争夺者”的姿态大包大揽,自以为能够摆平他和戚烈昭的矛盾……他可能就会觉得索然无味了。

但也没有太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沈鹞是这样献媚、以被争夺为傲从而物化自己的庸俗女人,他可能连今天站在这里都不会。

兴致更起时,他连气戚烈昭都觉得更有兴致,更有趣味了。

“我送你一句话,在危急时刻,猎人通常选择猎取更弱小,更不易引起威胁的猎物,因为更好掌控,你懂我的意思吗?”

沈鹞停下话,看了温不故一眼。

恰好他也看过来,轻轻眨眨眼睛,笑容越发真实、迷人。

沈鹞:“……”

这厮不愧是跟她本性极像的黑心肝。

其实如果要将她的联姻比作狩猎游戏似乎也没有错,在当时的情况,她的确更愿意选择对她来说更安全,更没有威胁,更不会带来麻烦的选项。

开始是秦问,后来戚烈昭介入进来。

温不故其实很清楚,即便没有戚烈昭,她也不会选择他。因为她会忌惮他。

他太过知道自己的危险性,威胁性了。

沈鹞向他举起了酒杯,这时才插嘴说道:“我听我哥说,在商场上,有一则传闻,商人们如果想选择一个合作伙伴,假如既定对象只有两个,一个是秦问,一个是你温先生。”

“往往商人会优先选择秦哥,温总您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是秦哥的能力比您更弱,比您更不具备威胁吗?”

温不故没有在意沈鹞话里可能有的嘲讽,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他的心情不坏,甚至称得上愉悦。

“鹞鹞,如果你和戚烈昭崩了,来找我吧,我不会让你失望。”

用商业间的合作来譬喻联姻选择,从而混淆自己可能有的狡黠算计,三言两语就把话题掩盖过去,还让另一个不相干但足够有分量的人秦问入局了。

戚烈昭这个大傻子可能什么都没察觉。

温不故看着沈鹞线条柔和美好的脸,大红色旗袍的艳丽并未掩盖她身上特有的温柔气质。反而使这份温柔愈加矜贵,愈加突出。

就像被那些盛放红玫瑰簇拥在中间的那朵圣洁白百合。她说错了,白百合不该用来簇拥红玫瑰,她应该使红玫瑰自发簇拥她。

温不故在此之前从未考虑过自己对于异性的审美。

但他突然发现,他的审美还可能真是沈鹞这种长相的女孩。

有一张很美的脸,但美倒是其次,她身上干净温柔的气质很让人向往,这种“温柔”不是寻常人因为性格好善良产生的亲近感。

而是有一种仿佛高屋建瓴的自上而下的温柔,一般人可能看不太出来,也无法区分温柔的位置,自以为是平易近人,柔和好欺。温不故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点点触及。

秦问站了出来,举着酒杯,“喝两杯?”

温不故看了沈鹞一眼,然后从善如流答应了。戚烈昭看着温不故“败走”的背影。

虽然本能的敏锐让他觉得有点奇怪,而且对手似乎应该没输,但“狂妄骄傲”的本性,和在未婚妻面前本能的雄性骄傲。让他觉得温不故就是输了,在口头的交锋上没占好处。

“一个失败的大傻逼罢了,不用理会他!秦问也真是的,把他赶出去不就好了,还用搭理他?”

看向沈鹞,伸出大长臂,揽住了她的腰肢,小小地将沈鹞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吸引来了周围很多人的视线,包括已经走了的温不故和秦问。

他欢喜道:“鹞鹞你刚才替我说话了对吧?嘲讽了那个大傻逼,他就是一条毒蛇,没人会喜欢他的!我跟你讲,他迟早破产!”

戚烈昭都没察觉,自己这是第一回喊沈鹞的小名,还在当中揽着抱着她的腰肢转起来的时候。

沈鹞被迫在空中飞了两圈,幸而旗袍是贴身的,不是会飞舞的裙摆,“我妈来了,去换下一套礼服吧。”

走近的杜揽月:“……别换先别换,鹞鹞你过来,戚家人想见见你,一会儿你们敬两杯,说说话。”

沈鹞就玩着戚烈昭的手走过去,戚烈昭俊脸微微泛红,刚才运动的。

戚家长辈们围成了一张桌子,笑看着两人,尤其是调侃地看向自家混不吝。

“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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