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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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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睡起觉来总是很舒适,更何况他此时就安稳地躺在陆长衍温暖的臂弯,在陆长衍身旁总能令自己感到踏实。

陆长衍本想哄沈青泽休假一天在家的,一方面是昨夜大战三百回合,陆长衍还是怕沈青泽吃不消,另一方面是陆长衍存了私心,好不容易请假一躺,只想好好陪在沈青泽身边。

这被沈青泽严辞拒绝了,此前去过一趟西省就耽误了太多工作,昨天才和顾家谈好订婚宴一事,现在更不好轻易露出什么马脚——即使似乎陆长衍是一定会搅和此事的,沈青泽直觉。

但像沈青泽这么谨慎的人在事情没有板上钉钉之前绝对不会自乱阵脚……话说,大概昨天夜里,沈顾两家要结秦晋之好的消息就已经在上流社会传遍了吧,那陆长衍……

他不可能不知道……沈青泽眸色晦暗不明,忍住了以目光打量陆长衍的冲动,又露出一副娇嗔模样,对旁边的陆长衍说:“你要当祸水吗?嗯?陆上校?”

陆长衍一下子“噗嗤”笑出声,闷闷地笑着,健硕的身体微微发抖,做出让步:“好吧,那你总得允许我送你到公司上班吧。”

沈青泽不禁一顿,他下意识地觉得陆长衍在这个节骨眼想送他上班,是表态的意思,至少顾景飞不能忍受一个在外纠缠不清的未婚儿媳,这是赤条条的羞辱,可转念一想——

如果陆长衍不下车,凭他的手段,隐瞒这段尚且不为太多人知晓的关系简直易如反掌。

大概也有试探陆长衍态度的意思,沈青泽轻笑一声,清亮声音微微发着哑,却依旧动听,更添性感:“好吧。”

……

果不其然,同沈青泽料想的一样,贺易州站在了沈氏集团大厦前面,在公司入口等待着沈青泽莅临,隔的距离有点长,但沈青泽依旧能看出他身上染着的浓浓的颓废感。

陆长衍把车停在贺易州身后不远处,沈青泽默默等着他动作,陆长衍毫不犹豫地把车钥匙一拧,将车熄火,沈青泽不自觉地悄悄松了口气。

沈青泽紧绷的肩膀默默松了下来,而陆长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陆长衍先沈青泽一步下了车,又给他开了车门,扬着眉眼挡在簌簌阳光下,对他说:“下车吧。”

沈青泽心底有些松适,他知道这份惬意从何而来,但却清傲地不想承认,他面上仍旧淡淡,优雅地下了车,等陆长衍关了车门,才和他一起路过贺易州。

贺易州果然敏捷,瞳孔一缩就揪住了沈青泽的衣角,满眼都是掩不住的焦灼,沈青泽佯装疑惑,轻声问:“易州?你怎么在这?”

贺易州的眼神在打亮到沈青泽旁边那个高大健壮又英俊凛冽的男人时瞬间冷了,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手上戴着浪琴表的男人实在气度不凡,和沈青泽一样光彩夺目。

他们两个人是如此般配……自卑感又浪卷而来了,贺易州险些喘不过气。

而反观陆长衍,他丝毫不掩藏眼底那赤裸裸的挑衅,以及上位着的骄傲,就这么坦荡荡地亮出利器,一下下地直戳贺易州的心窝子。

顿了好一会儿,贺易州轻叹口气,又带着点自嘲的意味:“我听说……这个月底,你会和顾珩宁订婚……”

贺易州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出众的男人不是顾珩宁,他猜这大抵是那位姓陆的上校,但他和沈青泽的关系云里雾里,分明在昨晚,顾家就宣布了沈顾订婚的时间,而这位陆先生脖颈上的这抹鲜艳的红却又是什么意思?

贺易州轻轻咬着后槽牙,悄悄观察着这位陆先生的脸色,却只见眼前两个人都面色淡淡,滴水不漏,没有丝毫破绽。

沈青泽笑笑:“的确如此。”

言语之间,尽显锋芒,皆是试探,沈青泽不动声色地瞟了陆长衍一眼,这人泰然自若——但三人在门口这你来我往间,恐怕有心者一编排,早就不清白了,更何况本也就不清白。

陆长衍主动请缨:“我先走了,你要认真上班。”

陆长衍扯了扯沈青泽的衣摆,而后何其潇洒的转身往后面的车跨步。

沈青泽瞧着他那宽阔的背脊轻笑一声,而后又抬眼望向贺易州:“还有什么事吗易州,要不要到我办公室谈。”

虽是主动邀请,眼底却都是疏远。

贺易州的笑僵在了脸上,一瞬间骨子里都冷透了,梗在嗓子眼里的一句话好半晌才吐出来:“没事了,祝你……祝你幸福。”

顿了好久才勉强说出这句“祝你幸福”,陡然一激灵,贺易州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应该离开沈青泽,是彻彻底底的松手离开,而不是再躲起来悄悄观察。

沈青泽像是一朵无比绚烂的花,从出现到凋零,花期很长,每一个时段都能散发出不同魅力,吸引所有人向他靠近。

而沈青泽也在不同时期,享受不同的人的爱,或许关于贺易州的时段已经彻底结束了,只不过是他一直在不甘心地垂死挣扎。

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难回头,或许贺易州有一天会彻底放过执念放过自己,放下小爱学会大爱,学会让步看爱的人幸福——不过不是现在,他不等沈青泽回应就略带落寞的离开,想了好多,他自己都不察觉地脚步加快,似乎像露怯的鼠挑窜离开。

陆长衍的车早就没影儿了,他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他认为这样一个带着自卑隐忍的初恋并不值得他忌惮,他有足够的自信。

沈青泽勾唇进了公司大门,他余光瞥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在角落里看着贺易州离开的才溜开的影儿,眉头舒展。

……

“少爷,”身穿黑色西装的健硕男人带着墨镜,面对眼前冷脸捏着照片的男人,背脊发毛,“那天顾珩宁没有得逞,即使有什么动静,我们也会马上找借口闯进去的。”

陆长衍咬着后槽牙,抚了抚紧蹙的眉头,盯着照片上单薄的人,寒冬,落日,脸色苍白——

即使早就看过这张照片,再看一次仍旧觉得触目惊心,心头一紧,怜惜……爱意在与这人相处之后日益增长,每靠近一点,爱意就会更疯狂的滋生,在自己心里生根发芽。

沈青泽身上的每一点,从里到外,都深深吸引着他。

而且陆长衍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有绝对足够的能力去保护沈青泽,过去一个月里,他已经给顾珩宁使过绊子了。

“少爷……”男人毕恭毕敬地开口。

陆长衍在看到唐威给沈青泽灌酒的照片时更失态了,双目猩红,神色阴郁,紧紧揪着那照片。

周遭太阴戾了,仅仅是一张照片就能完全牵动陆长衍的情绪,唐风隐隐地对沈青泽更钦佩了。

“那天是黄叔接回去的,”唐风说。

——“但是少爷不用担心,黄叔那一派人没发现我们的行踪。”唐风补充。

陆长衍咬了咬后槽牙,缓缓闭上了眼睛,半晌,才缓缓开口:“唐风,恰好我这几天在东省,新仇旧帐,都得给我好好翻一翻。”

“知道了。”唐风点了点头,会意。

顾珩宁和唐威照常酒过三巡,醉醺醺的,唐威嘴里还喋喋不休:“珩宁,再忍忍,把沈青泽娶过门之后就好好管教管教,看他还怎么招蜂引蝶……嗝——”

结果一出酒吧,身旁搀扶着的几个小男生都齐刷刷地走了,两人正愣神,结果被人蒙头一棒,晕乎乎地带走了。

黑色的车辆驶过,两个健硕的男人就这么被拖上了车。

顾珩宁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就知道被重重挨了几下,原本混沌的脑袋缓缓清醒过来,冲他们痛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眼睛被黑布蒙住,视线里一篇漆黑,只知道自己更叫嚣一声,身上挨得攻击就更重,腰侧疼痛不已,有人在自己身上胡乱摸了摸,而后扔了手上的铁棒离开……

身上的衣服被脱了,身上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寒风一点点刺着自己的腰,疼得顾珩宁龇牙咧嘴,听着身旁唐威的哀嚎声,两人也不知扑腾多久才昏睡过去。

顾景飞的动作很快,天还蒙蒙亮时,顾珩宁就被送到了医院,又打电话通知了唐家,顺道儿也把唐威拖去了医院。

两个人各自有一根肋骨粉碎,顾景飞是在天桥旁一个破旧的车间发现这两人的,派人仔细查过,车间里被扔下的铁棒里毫无指纹,现场被处理得很干净。

可巧的是,昨夜唐顾两人喝酒的那家酒店,大门前最不应该损坏的几个监控一一受损。

这事要查,虽然麻烦,但也不是无懈可击,只是顾景飞莫名想到了昨天助手递给自己的照片——沈青泽站在了陆长衍身边。

陆长衍回东省这事他知道,只是没想他和沈青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纠缠在了一起,就凭陆长衍……顾沈要结亲这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叮咚——”顾景飞裤兜子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陆长衍想多请一天假,理由是自己回东省省亲情难自已,想多请假一天陪陪家人,更何况总部有沈赫离在,可以稍微放心。

顾景飞怀着疑心,皱着眉头批准了,陆长衍好巧不巧地又补了一句——我听说顾少爷的受伤了,祝早日康复。

顾景飞咬着牙将手机熄屏,这事儿不该这么快叫人知道的!这事儿就是陆长衍干的,他当然知道陆长衍的身家背景,这次可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好巧不巧,陆长衍也看上沈青泽了!

“爸~”病房里传来顾珩宁的声音,似哀嚎般地唤他。

顾景飞转身进了病房,没好气地问:“怎么了?”

顾珩宁还躺在床上,连坐直起身来的能耐都没有,这好赖也得养个十天半个月,说不准订婚宴都得延期,难道这就是陆长衍的目的?

既然陆长衍大概只要订婚期延后,或许只是因为沈青泽这人他还没玩够,他不觉得陆长衍有娶沈青泽的想法。

等顾景飞走近,顾珩宁就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他急切地问:“爸,是谁?!”

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紧紧盯住了顾景飞的眼睛,很遗憾地在那双混浊发黄的眼里看到了迟疑。

顾珩宁有些绝望,他知道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顾景飞拍了拍他的手,没有回答:“你先好好养病。”

顾景飞扯开手就要逃避离开,顾珩宁却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像是溺水濒死的人抓住了浮木,他眼底还泛着泪光:“是不是沈青泽旁边那个姓陆的人!”

果然,陆长衍出现在沈青泽旁边这事儿也叫顾珩宁知道了,顾景飞有些为难,顿了几秒,只好点头。

顾景飞实在愤懑,不明不白地就叫人打碎了一根肋骨,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现下始作俑者竟然还要抢走他的未婚夫!简直没有天理!

顾景飞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眼下伤得也不算轻,可能订婚宴得推迟了……”

顾珩宁忙摇头,一激动又牵动了肋骨的伤,龇牙咧嘴地拽着他爹不放:“爸!不行!不能延后!我偏要娶沈青泽!”

顾珩宁虽是孽障,却偏生是顾景飞的独根,他扯了扯嘴角:“沈青泽除了长得好,还有什么!怎么就非他不可了!祸水!”

得不到的就更加爱……顾珩宁这人果然就是又贱又闲,他的胜负欲不断刺激着他去占有沈青泽,去驯服沈青泽——现在要他放手了,他绝对不甘心!

顾珩宁不答,顾景飞又咬了咬后槽牙:“你知不知道陆长衍是什么人!他可是SA联盟理事长的儿子!顾家怎么能争得过他!”

纵使顾珩宁再混账,一听这话也是心头一颤,对付他的人竟是如此来历,他好半晌才轻声嘟囔了一句:“可他也算个小三啊……”

……

顾珩宁和唐威受伤的消息很快穿到了沈青泽耳朵里,因为顾珩宁所在的那家私人医院曾经是贺家的产业,贺易州现在就在那家医院上班。

彼时,沈青泽真依偎在陆长衍怀里,他轻轻捏着陆长衍的锁骨问:“你做的?”

语气平淡得像在话家常。

陆长衍轻轻“嗯”了一声,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没有过多解释,没有邀功,沈青泽却把过去受到的委屈都想起来了。

沈青泽呼吸一滞,心里那根弦还是被陆长衍牵动了,心间有些梗疼,心跳有些快,生理上的反应隐藏不了。

沈青泽从不否认,爱自己的人很多,像是那遍天漫野的繁星和萤火虫,他们优秀,但比不过沈青泽优秀,相貌,才智或者背靠的钱权,又或者没有爱到能为他挺身而出的勇气。

陆长衍不一样,他足够帅气足够优秀,对自己足够好,两三个月接触下来,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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