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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网vip小说 > 他的小白玉兰竟是金主?! > 第20章 隐隐的恐惧

第20章 隐隐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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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易州说帮他换衣服,还真就向俞钏讨了一件衣服要帮他换上,一如既往的君子做派。

沈青泽抿了抿唇,见他伸手要来脱自己的衣服,沈青泽轻笑着说:“我还是自己来吧。”

沈青泽从容淡然,同贺易州说话时也向对其他人一样游刃有余,相较之下,贺易州的一言一行都略显局促,谁沉沦在过去,谁面向未来,一看便知。

贺易州把衣服递给了沈青泽,愣了愣神,才僵硬地站直起身来,沈青泽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他怎么了……又因为沈青泽的疏离而痛得像被钻心刺骨。

贺易州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沈青泽换衣服,看他把白色的T恤掀起来,露出那一点点在白皙肌肤上异样醒目的各色痕迹,红的,青的紫的……

贺易州不敢再看,陡然狠狠闭上了眼,忍不住去想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是谁……是沈青泽那个未婚夫顾珩宁吗?

沈青泽很敏捷地捕捉到了贺易州闭眼的动作,他在心里嗤笑,却仍面色淡淡,他心里莫名有一阵快感——一段八年的感情,谁也无法轻易抛之脑后,尽管是沈青泽。

沈青泽将又宽又大的白T穿在身上,白皙的脖颈大面积露出,锁骨上那两抹红格外刺眼,却又无法避免地正正落在贺易州眼底。

贺易州想,如果这是报复的话,那大概沈青泽还多少在意他。

沈青泽哑哑的轻笑声又传到贺易州耳边了,贺易州听见他问:“这些是给我煮的吗?”

贺易州的目光顺着沈青泽纤细的手指落在了床头的白粥和姜汤,他闷闷地“嗯”了一声,滚了滚喉结压声说:“趁热都喝了吧,驱驱寒。”

其实不该先换衣服的,一会儿发了汗恐怕又要换了,沈青泽禁不住想。

沈青泽仍是用那样疏离客套却无可挑剔的笑对着贺易州:“那我就不客气了。”

沈青泽先端起姜汤,一口一口小小抿着,姜汤入喉,火辣辣的,暖流瞬间遍布四肢百骸。

一碗姜汤下肚,也确实发了不少虚汗,感觉浑身都暖烘烘的,沈青泽脸上褪下不少的红又涨了起来,在沈青泽那张无暇的脸上分外诱人。

贺易州就这么默默看着,看他修长白皙的手捏起白瓷勺舀起粥慢慢往嘴里送,动作美得像艺术。

喝过几口,沈青泽就把粥放下了,贺易州愣愣地看着他,眼里带着疑惑,沈青泽回意一笑:“饱了。”

——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

家常聊也聊了,也都寒暄过了,沈青泽想让贺易州知道的也都入他耳朵了,贺易州却越聊越难受,若即若离,与他们曾经在一起时的旖旎强烈反差。

最后沈青泽执意要拖着病体残躯回公司,贺易州和俞钏压根没资格拦,也完全拦不住。

所以贺易州抢在黯然神伤又踌躇不决的俞钏前面,匆匆追了出去,抓住了沈青泽明显见细的手腕,沈青泽回眸,就看他拎着车钥匙说:

“我不想再离开你了。”

昨夜,顾珩宁出来时已经发觉沈青泽这只勾人又狡猾的狐狸已经不知道逃到哪儿了,顾珩宁冷哼一声,虽然气愤,却也被沈青泽扯起了兴趣。

“得不到的就更加爱~”顾珩宁哼着那句歌词,床上被沈青泽丢在一旁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陆,长 ,衍?”

顾珩宁挑了挑眉,接通了电话,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青泽,怎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忙吗?”

顾珩宁警觉地感受到这人或许就是沈青泽的那“奸夫”,先是后槽牙一紧,而后嘴角又高高扬起:“你好,我是顾珩宁,青泽刚刚……他太累了就先睡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陆长衍明显一顿,捏着通讯器的手僵住了,久不出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喉咙眼硬硬地挤出一句“没事”的。

顾珩宁很快挂了电话,他斜了一眼手机屏幕,冷哼一声,心里又在暗骂沈青泽这只狐狸真会勾搭人。

陆长衍感觉自己的心口很紧,像被什么紧紧勒住不放了,差点喘不过气来,同时他又自轻地发现,原来沈青泽在他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

陆长衍手里还紧紧抓着通讯器,他承认,他压根就看不清沈青泽,但又不可控地深深迷恋着他。

这样的人对一个空军上校来说太危险了,但陆长衍已经产生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

但沈青泽是一朵圣洁的白玉兰,如此势利又如此玲珑的他怎么会甘愿匍匐在顾珩宁身下呢,陆长衍冷静下来想。

况且当初在金程酒馆的一夜情,可不就是因为沈青泽不想让顾珩宁如愿却阴差阳错让自己捡了便宜吗?——陆长衍作为一个空军上校,对于身边来历不明又恰好能投其所好的人,早就查清了当初的来龙去脉。

陆长衍想了想,还是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东省的电话,似乎这通电话早已在等着陆长衍了,很快被接通。

电话那头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少爷。”

陆长衍“嗯”了一声,嗤笑一声后又问:“他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愣,陆长衍就这么静静等他回复,毕竟是家里的老人,陆长衍上心的人他自然也会分外关心,况且这其中多少也有陆理事长的授意吧。

黄润发顿了顿,而后又轻轻笑了起来:“真是什么也逃不过您的法眼……沈家少爷昨天夜里从公寓里跑了出来,看样子像是病了,我把他带到了他前男友俞钏家。”

又是未婚夫又是前男友……本就不大度的陆长衍又莫名地火了,但他还是下意识松了口气,又听黄润发说:“少爷放心,那位俞总看着也不像乘人之危的主儿,昨晚我在楼下停了会儿,就见俞总在阳台抽了好一会儿烟。”

陆长衍“嗯”了一声,就自行挂断了电话,心里还轻笑着,黄润发这么一说倒显得他即不自信又不大度了。

陆长衍轻叹了口气,看着一旁瓷瓶里插着的那几枝开得正好的玉兰花,正如沈青泽所说,沁香满屋。

回公司路上,沈青泽想起了他那台手机,冷不丁地一开口:“易州,能先送我回趟儿家吗?”

贺易州开车,沈青泽也压根就不想和他客套,毕竟陪睡了那么多年,人说走就走了,到底都是贺易州欠他的。

贺易州点了点头,又闷闷地问:“是……原来那里?”

沈青泽都快忍不住笑出声了,贺易州既然和俞钏还有来往,那他现在住哪儿贺易州还能不知道吗?

沈青泽微微眯起眼,睨了贺易州一眼,贺易州感受着他泛着凉意的目光,脊背一僵,心头泛酸,听到沈青泽笑着“嗯”了一声后,他才松了口气。

只是那笑却并不柔和,像是嗤笑。

沈青泽惯会洞察人心,看贺易州眉头松了又拧,唇线抿了又抿,心里快意极了,不想贺易州这么玻璃心还又乐意巴巴地贴上来。

……

到家时,顾珩宁果然早已经走了,手机被胡乱扔在床上,沈青泽捡起自己的手机后又在想:或许下午就应该把里面的资料拷出来,再换一台新手机。

沈青泽一出房门就余光瞟到贺易州在楼下环顾着,他叹了口气,也不想再看前男友悲春伤秋了,毫不贴心地下了楼,喊他:“易州,手机已经拿到了,我们走吧。”

……

短短两天,插曲不断,沈青泽翻着通讯录,看陆长衍每隔一小时就打一通的电话,措不及防,还是心头一暖。

沈青泽靠在车座上,想着陆长衍微微拧起眉头的模样,觉得他大概着急透了。

手机又猛然响了起来,沈青泽刚接通了电话,陆长衍迫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又低又哑:“沈青泽!你现在在哪!”

威严得要死,命令般的语气,沈青泽想着陆长衍火烧眉毛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没事了。”

嗓子还是有些哑,带着浓浓的鼻音,被陆长衍听得一清二楚,陆长衍轻轻叹了口气:“你感冒了吗?果然是不能放你一个人回去……”

沈青泽正酝酿着回复,旁边的贺易州却陡然开口,大声得有些突兀:“青泽,是谁啊?”

沈青泽听这一动静后,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贺易州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这一嗓子想来是故意叫陆长衍听见的。

电话那头的陆长衍又是脸色一沉,咬牙切齿地问:“他是谁?”

沈青泽挑了挑眉:“是易州,贺易州。”

没有过多的解释,听得贺易州难受,抓着方向盘的手进了紧,可就算如此,电话那头的陆长衍还是僵住了,手中的通讯器险些握不住了。

贺易州……被许烯圈了重点的男人……沈青泽的初恋,曾经的未婚夫,那个沈青泽谈了八年的前男友……

不是说好的早就销声匿迹,两人决意两不相见了吗?!

电话那头的沉默,让沈青泽无意识地沉了沉眸色,反问:“陆长衍?”

陆长衍实话实说,曾经上战场无数次的他在此时感到隐隐的恐惧……近水楼台先得月……小别胜新婚……初恋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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