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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喝酒还能断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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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人甩一巴掌还指着鼻子骂要不要脸,陆淮商的脸色可想而知滴差,猛然看向谢言之的时候,他眸光冰冷,就跟涂了毒似的,瞬间就把谢言之怔住彻底清醒过来。

“我这是……”

谢言之扶额,满脸迷茫。

陆淮商忽地有个不好的预感,牙根儿也不自觉地咬了起来。

“你忘了?”

谢言之怔住,缓缓抬头看他:“我就记得从花楼出来后我吃了串糖葫芦……”

但糖葫芦好像还没有吃完,然后就睡着了,再醒来就……是眼前的这个情况。

谢言之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微笑,待发现自己此刻正被陆淮商抱着站在万古寺的山门前时,他心里咯噔了下,立即跳了下来。

陆淮商怀里一空,指尖也跟着僵了一僵,可是再看谢言之那样子时……他一腔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我这个……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酒劲发作,人断片了吧?”谢言之也不确定,这话也说得有些小心翼翼。

陆淮商狠狠闭眼,此刻完全不想理他,一甩袖便大步而走,俨然气得厉害。

谢言之心里发虚,此刻竟有些不敢惹他。

两人返回厢房,天已经黄昏了。

谢言之进门之前还不觉得,进门后就感觉身体冷得不行。

陈召早有准备,已经在屋里烧旺了炭盆,谢言之一进屋里,立即脱掉沾满了积雪的斗篷,坐到火盆边上取暖。

一直到将汤婆子抱在怀里,谢言之这才感觉像是活了一样。

陆淮商站在门边,手里拿着谢言之刚才匆匆脱下随意递来的斗篷。

回想着在花楼谢言之使出绸枪的那慕,再看看眼前这冷得不行的人,陆淮商眼底不禁满是无奈,仿佛连之前的愠怒都消散了不少。

到底是失而复得的人,陆淮商也当真舍不得与他怄气。

“少爷,喝点水暖一暖嗓子。”陈召有些心疼地给他倒水,再看他脸都冻红的样子,忍不住嘀咕:“我说少爷,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体你不知道吗?明明就打小畏寒,这大冷的天还出去玩这么久,也不知道早点回来,回头要是真病了怎么办?”

“要是真病了,我就把你的嘴给缝上!”谢言之睨这他:“不知道有句话叫好的不灵坏的灵吗?能不能说点好话?”

“好好好我说好话。”陈召有点无语,也格外识时务:“少年身强体健力大如牛一夜七次长抢不到越战越勇……”

“什么鬼!”谢言之彻底毛了,拿着茶杯直接给他扔过去。

陈召十分灵敏地转身躲开,全然不怕他动怒的架势。

“是少爷让我说些好的,少爷不喜欢吗?那我再换一个?”

“滚滚滚,少欠揍了。”谢言之嫌弃他。

陈召忍不住乐了,转身去捡茶杯。

陆淮商几不可见地微微地摇头,将斗篷挂在一边的屏风上,便径直朝谢言之走了过去。

“做什……”谢言之只说了一半的话,顿时就卡在喉咙里了。

陆淮商站他身后,掌心贴在他的背上,正在为他输送内力。

“这样你暖得快些。身体也好受一些。”

谢言之有些意外:“你现在……不生气了?”

“你想让我生气?”

“那怎么可能!”谢言之脱口而出,随即眯着眼笑了笑:“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他欣然地接受了陆淮商的内力,感受着这内力的霸道道游走在周身的筋脉,确实不过片刻,就驱散了自己全身的寒冷。

是霸道的内力,他自认他比不上。

其实如果不是担心穿帮叫人发现异常,这点寒冷,谢言之也不放在眼里的。

但是,架不住郑浑是个废材啊。

“今晚上想吃点什么?”

“啊?”

谢言之突然懵了。

这大花蟒什么意思?

今晚上不打算睡觉了?

陆淮商道:“晚上会有人送东西过来。”

“烧烤!”谢言之毫不客气地点餐。

陆淮商听着,眼底似乎带了几分笑意。

不一会,他果然让人将个铁架子弄了出来,摆在屋中。

窗户开着,夜晚虽冷,但到底是比在外头好了不少。

就是墙角的陈召忍不住嫌弃。

谁家好人大冬天的晚上吃烧烤啊。

又不是有病!

可他扭头时,就看见往日里那位高高在上,不屑与他们为伍的表少爷,此刻正往那铁架子上放东西还刷油。

那香味……陈召感觉自己也饿了。

谢言之眼睛亮晶晶的,眼里全都是笑意。

“如此悠然自得美味,不配点酒,岂不可惜?”

陆淮商转眼看他,但见他从床头的柜子里,翻了一坛酒出来,笑盈盈地抛到陆淮商手里:“玉城店的桃花酿,接着!”

陆淮商呼吸骤然一紧。

他眼中的容颜,似乎在刹那间与某段时间的模样完全重叠。

那是四年前,他自战场归来,正逢及冠之日。

郑国公为此大办宴席,请了不少人来前来观礼,他在后院时,曾见到谢言之与一些将门女儿谈天论地,那意气风发的模样,连眼睛里都戴着煜煜光辉。

可也有人管不住嘴,说些煞风景的话来。

有人编排他并非郑国公的外孙,说他其实是郑国公的外室子,不然郑国公何以对他这般重视,直接远超亲生儿子。

他那时听见了,还没来得及出手,就有人先出手了。

那人将对方一通整治,还倒打一耙说对方不知规矩,气得对方敢怒不敢言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他站在假山后就看着那人的身影,谁知道那人早已发现他的存在,忽地朝他扭头看来。

旁的话那人都没有说,只将手里提着的一小坛酒,给他抛了过来。

“桃花酿,接着。”

他接住了,却也没来得及跟对方说话,那人便挥挥手转身走了。

之后再见就是他的及冠礼上,那人不按常理出牌,突然当众给他送了根发簪。

还亲手插在了他的发上。

一坛桃花酿,一根玉发簪。

陆淮商第一次感觉到心乱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桃花酿在手,虽有些物是人非。

但回来了,终究才是最好的。

“你在做什么?不会喝酒吗?不应该啊?”谢言之看他盯着酒坛发呆久久不语,不由得满脸狐疑。

陆淮商暗暗吸了口气,他将酒坛解封,倒了两杯酒出来。

谢言之微微皱眉:“这也太少了吧?”

“夜凉,少喝一些。”

陆淮商递了一杯给他,谢言之虽有不悦,但想到郑浑的这个弱鸡身体,还是接了过来。

桃花酿略带清甜,却十分辛辣,与它的这个名字十分不符。

但谢言之历来就喜欢这酒,除了桃花酿,他还喜欢烧刀子。

那个也辣得够劲。

两人就着一坛酒,坐在屋里开始吃起了烧烤。

当然,陆淮商负责烤,谢言之负责吃。

至于喝酒会断片这个事。

两人暂时都忘了。

明明就挺和谐的一幕,落在旁边陈召的眼中却只觉得诡异。

他觉得吧,怪不得天变异象,连他家这个表少爷都跟着变不对劲了。

活像是被人夺舍了似的,居然这么照顾他们家少爷。

邪门儿!

虽然很想提醒这两位爷他家少爷醉酒就会断片,但想到这两本此刻都在兴头上,这个话陈召就不敢说了。

陈召待不下去,回了旁边的耳室休息。

谢言之拿起酒坛准备再倒一杯时,手被人给按住了。

他有些不悦微微皱眉。陆淮商直接将酒坛拿走。

“已经很多了,再喝又醉了。”

“哎你这……”

“公子,林鹭回来了。”

外头林雕的声音传来。

谢言之闻声,也不再执着于酒,他松开手吩咐进来,还把门外的林雕给整懵了一下。

想了想林雕还是听话地推门进去。

“东西拿来了吗?”

“拿到了。”

林雕从怀里摸个信封出来:“属下已经将东西调换过了,记清风那边并未察觉。”

‘嗯,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林雕应是,转身便走。

谢言之微微皱眉,立即将那信封拿过拆开,随即不由得冷笑起来。

“真是好精细的打算,若是不知道他们的安排,连我都想不到还有这招。”

陆淮商扫过信上的内容,也跟着皱起了眉。

这里面的东西俨然是事关与谢城安战败的事,另外还有一点。

有人将这些东西都做成了证据,并且直指武安侯府。

“武安侯与我爹虽然不合,但在政事军事上面却从来都不会跟我爹唱反调,他们现在将这证据直指武安侯,很难让人不怀疑他们是想顺便连武安侯也连根拔起啊。”

陆淮商突然想起,这武安侯府也不安生。

纵然武安侯跟谢城安只是脾性不合,但武安侯府里,想要将武安侯给拉下马好继承候位的大有人在。

这些事,谢言之知道,他也懒得再说,不过就像他之前说的一样。

既然谁是凶手已经不重要了。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给谢家翻案。

而这个凶手,他则要亲自指定。

“陈召!拿纸笔来!”

陈召突然被人召唤,差点给吓了一个哆嗦,他连忙从耳室出来,不过片刻就将谢言之要的东西个准备好。

这一次,谢言之没在小口品啄了。

他直接拿起那一整坛,仰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沿着咽喉下滚出了晶莹剔透的水珠。

衣襟微湿,脖颈微润。

白净的肤色宛如浸泡在水里的上好白玉。

“少……少爷……”

陈召看他这恣意的模样,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可话到嘴边,却又不敢说了。

谢言之狠狠喝了几口,确定酒坛空了,他将酒坛往后一抛,便闪身站到桌边。

提笔、沾墨,抄卷。

将那信封上的证据换了个笔记再抄一会。

下笔如走蛟,尽是张扬肆意。

陆淮商定眼看去,瞬间认出来他仿的,是谁的笔迹。

荣国公,张琛。

抄录完了,谢言之指尖一弹,那毛笔脱手,却精准地落在砚台里面。

“让人把这些东西做旧,送给荣国府就可以通知楼清风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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