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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 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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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保臻微微掀开一条缝,但却被侍女阻止了。

这种没办法公之于众的生活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彩月很不满意,但她似乎理解人类有的时候确实会为了一些想法去做出惊世骇俗的事。

她带上自己很久没带上的面纱,按照车夫的指示去了一家客栈。并在熟人的引荐下进入其中。

真是荒谬,以前她可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这种人。她半掀开帘子,看到桌面上摆着的她爱吃的菜,却没能见到屋子里的人,让她诧异于近段时间一直与自己悄悄见面的人今天居然迟到了。

她走进去,坐在桌边,认真的品尝起来。

“看来,你的口味这么多年都没变过啊。”男人轻松的嗓音从屏风后传来,他慢慢走出来,因为年岁的增长,变得更加英俊和帅气了。

田保臻放下手里的筷子,“因为时间过的太快了啊。”她抬头,男人就走到了她的身后。

还是像以前一样,他给自己捏捏肩膀。

天气有点冷,但田保臻穿的并不多,她取下面纱后,男人就能清楚的一边按摩一边从上往下的俯视到沟壑。

阳旭想,他大概中了蛊,哪怕是有了好几个孩子,他还是忘不了这个初见就让她惊艳的女人。“公主也会有事情做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单纯的不想太闲,毕竟照顾花草也需要花费精力。”田保臻微微闭着眼睛,感受着他一下一下的捏着自己的肩膀。

阳旭叹息:“真不公平啊,要是我也那么清闲就好了。”他的视线没有从他想看的地方移开,随着按摩的手法越来越起劲,他能看到的女体也越来越多。“公主,是不是穿的有点少了?”

“每次都被你弄得皱皱巴巴的,要是穿的多了,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阳旭沉下脸,“他满足不了你吗?”

“都一样,”田保臻说,“现在谁来,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是吗?”阳旭失笑,“那我可得再努力努力。”

“嗯……”田保臻被按的很舒服,她懒洋洋的靠在阳旭的身上,重复着他的话。“努力努力……”

“很舒服吧?”

“嗯……特别舒服。”说话的时候,阳旭已经停止了按摩。他的手越来越往里探了,揉着公主的其他穴位。

但是因为姿势不对,揉着总不得劲,田保臻一合计,直接按照阳旭的意思,躺在了榻上。

田保臻在按摩中意识朦胧,道:“这是什么穴位?”

“止阳穴。”

“止阳穴?我怎么没听过?”

阳旭声音喑哑,“我自创的。”他摸着身下女子的肌肤,感受着掌间的形状。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潮热,被摸过的地方染上了手的薄汗,变得红红的。

田保臻觉得他在这个地方按的太久了,微微皱眉瞥向他。“该换地方了。”

“好的。”阳旭慢慢起身,“翻身吧,公主。”

但是背后是衣服,他找不到穴位。公主觉得有点冷,叫阳旭关上窗子,顺便拉上帘子。

屋子里很快就暗了下来。阳旭脱了两件外套,挽起袖子给公主继续揉捏穴位,这场按摩持续了很久,从脖子一直按到腰,让田保臻感觉非常的舒服。

“接下来……”

“接下来是腿。”阳旭抢过话头,继续往下按摩。他摸着,揉着,让田保臻感觉到了多年未曾感受过的感觉。

她清楚的知道阳旭在做什么,但是她不想阻止他。她甚至已经感觉到阳旭停止了按摩,摸着她已经被揉到散去所有疲惫的身体,短短的带给她酥麻感。

他的身体开始热了,烘得她暖暖的。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解下,掉在地上,虽然应该感到羞耻,但阳旭确实还没开始,她不应该觉得害怕。

时间被拉的越来越长,田保臻渐渐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在聊什么,话语一直没有停止,但她已经不清楚自己应该回答什么,只是顺从的,像个展品一样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膝盖压在了她的身边,紧接着,是另一个膝盖。

“阳旭,你确定这么做么?”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公主依然保持了淡漠的语调。

回答她的是阳旭已经变了调的嗓音,“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公主,在每日与妻子相互问安的时候,我都在幻想这一刻。”

他把她扳过来,面对着面看着彼此的狼狈。

阳旭说:“我爱你,哪怕被其他人耻笑我也顾不得了。”

“但是,你会死。”

阳旭一点一点的靠近她,“难道你不想这么做么?如果你不愿意,你一开始就不会答应我的邀请。”

当然,他不愿意听到她的回答。

田保臻没想让他做到那一步,开始挣扎起来。“不行,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万一怀孕了……”

“那就怀上!”阳旭自暴自弃的说,“怀上我的孩子,怀上我们爱的结晶,这样不好吗,为什么要一直躲避我?”

“因为一旦被发现我就会沉塘。”

“不,你不会的,你是公主。”

“……”公主,公主是什么好东西吗?不还是会被家人当作棋子抛弃?她们就是筹码桌上的筹码啊。

但是,能稍微放纵一下也好,毕竟以后发生什么,都不会对她的人生带来更多的惊喜。

阳旭总是说,想一辈子都不放开她,想牵着她的手看落日,但他明明清楚,两个已婚的男女,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美好未来。

公主又坐马车回去,侍女看着她的脸色,低声道:“需要准备堕胎药么?”

“不用,这样会把松鸣的孩子也打掉。”田保臻无情的抚摸了自己的肚子,回想起刚才发生的种种,她只是觉得很可笑。“爱情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本宫只是在有限的生命中找到一点快乐,想必,你会原谅本宫的吧?”

侍女低下头:“公主永远都是对的。”

唉,母妃,您选的人倒是好好斥责她一下啊,不然的话,她真的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公主坐在那里,有些疲惫的换了一个坐姿。

回到谭家后,公主找大夫看了一下身体。孩子很好,没有被阳旭影响。

谭松鸣是个斯文人,对于公主来说,他就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生物。温柔,礼貌又克制,眼眸里藏着所有未能说出口的情绪,虽然有的时候会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公主总能及时的发现,并让他的笑容重回脸上。

她在谭松鸣的工作上帮不上任何忙,但会尽力在他回家的时候出现在他最疲惫的时候,给他递上伞,清茶和温暖的汤婆子。

她认为这些是最简单的事,因为她只会这个。

谭松鸣有时候会喝点酒,他喝醉了话有点多,会拉着她讲一晚上的大道理,然后靠在肩膀上,说他又多么的在意她。

当然,她还会去见阳旭,开导他,让他不要再来找自己。

阳旭当然不愿意,虽然她的肚子已经瞒不住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做任何事,只能在她的身边庆祝她留下了一个孩子。

爱情,可笑的玩意。

她偶尔还会和其他夫人聊天,她们总在吐槽不回家的丈夫,吵闹的孩子和作天作地的妾室,而田保臻好像没有这个烦恼。

谭松鸣不爱找其他人,他觉得女人有点麻烦,稍微温柔贴心一点,不太吵闹,在他的生命里一直陪伴她就足够了,性格太闹一点的话,他心脏会受不了。

而阳旭还是小孩子,他不会满足于家里那个安静的女孩,和田智斌一样,更喜欢机灵善变的女人。虽然田保臻不属于这个类型,但她的眼里始终没有他,会让这个男人一直为了想得到她的心而努力。

不够,不够,光是做到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他想要她生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而田保臻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生下谭家公子后,田保臻已经觉得人生已经到头了,是时候准备后事了。

她找人去修缮公主坟,平静的等待着死亡。在二公子降生的期间,她平静的过着自以为平静的生活。

她想,就算被人发现私情,也死而无憾了。

随着谭家公子的出生,谭松鸣的时日也被大夫宣告即将到达终点。

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生了什么病,只知道他不喝酒,也几乎不熬夜,回家看到她还在家,就会松一口气,然后快速就寝。

没什么,只是有个人快要死掉了而已。接下来的日子,就算没有他也一样能过下去。

之后,属于阳旭的女儿诞生了,当时的谭松鸣已经没有能力再做那种事了,但他还是在谭母面前承认了自己曾在某个莫须有的时间与田保臻春宵一度,才让她有了这个孩子。

公主不知道应不应该问早已没有意义的问题,很明显从很早之前他就知道。

他从某一刻开始问她过去的故事,就是猜到了田保臻以前是不是受过很大的心理创伤。

那些回忆寡淡无趣的回忆会在日后成为刺伤她心脏的匕首,这是田保臻未曾想到的。她的亲情抛弃了她,她的爱情始终未曾出现。

答应阳旭是因为他长的和陈默有点像,都是很有少年气的长相,答应嫁给谭松鸣是因为他的性格和陈默很像,都是没什么情绪却又深藏波澜的人。

同样心怀痛苦的人会互相吸引,这是人间应有的法则。但她和陈默却有缘无分,一直没能见面。

她害怕自己回归人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呼唤他的名字,所以一直不敢让自己喝醉。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所有被忽视的情绪都被压抑在心间,最终会被沉沉的爆发出来。

女儿叫谭墨,她没用阳旭给女儿取的名字,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在乎两个男人中的任何一个,她只是在思念一个还活着的故人,思念一个这辈子就算再见面也不会结为夫妇的男人。

在谭松鸣缠绵病榻的那段时间里,阳旭去世了,他没能见到自己孩子刚出生的模样,也不知道公主并没有打算怀念他。

能在余生里一直纪念他的,只有带着孩子每天去祠堂祭拜的,他的发妻。

……

秋猎没在今年举行,水焉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但还是因为时间太迟很冷被推迟到了明年。

田智斌很生气,他又罢工了,把工作全丢给陈默,去后宫找莺莺燕燕去了。

对于陈默来说,他罢不罢工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毕竟田智斌从登基一开始就没有批完过一天的奏折。

水焉择在宫里被打了一顿,板子打在后腰上特别痛,他被人搀扶回去,以为自己的身体差点被人打断了。

回去之后,他还没看见芙蓉就被焦急在门口转来转起的阿奔吸引了注意力。

“你怎么来了?”

阿奔见到他,双眼发光。“阿择,你可算回来了!”

水焉择看他要继续说,赶紧低声道:“进屋说吧。”

“哦,哦,好。”阿奔仓皇的跟着水焉择进屋去。

他几次在路上就想开口,被水焉择多次打断警告,等到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水焉择才允许他说出自己来时的目的。

阿奔说:“朱黎是不是不会来了?我代管的商铺有些老板都已经到了退休年纪,要是再不出现的话,他们以后可不会再听我的话了。”

“不能镇压一下?”

阿奔看到摸了摸下巴的水焉择,无语了。“你以为是敌人吗?那些可是朱黎一手拯救出来的迟禾的子民,他们将朱黎视为大恩人,怎么能对他们进行镇压?”

水焉择气急败坏,“难道要让我去当他们的领袖?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谁说要你了?”阿奔道,“我找不到陈默这不才想到你的吗?他是朱黎的师弟身上应该会有朱黎的信物吧,把东西给那些人看他们自然会接受陈默,也好过就这样回归承池,做了一场空得好。”

“……”水焉择有点不甘心,但还是说道:“我去联系他吧。”

阿奔这才松了一口气。“谢谢。”

唉,到最后,他还是插不进师兄弟之间。

不过陈默最近没什么时间,加上田智斌不满意他,水焉择没有办法在皇宫里蹲到人,只能等陈默休息的时候,去他家逮人。

陈默的家一直都是韩关夫妻俩打理,外加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胆小鬼。胆小鬼负责管账,韩延之负责外务,关贵禾主要负责管理下人和准备食物,屋子弄得比水焉择现在住的地方要井井有条得多。

除了办公以外,陈默更多的时间都在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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