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被她紧紧蜷起,她瞪着他,故作镇静地开口:
“你还来不来?”
霍枭凝着她故作镇静地脸蛋,他钳住她的手微微一快,
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她蜷缩着的手指,PDK也顺势解开。
压迫感太强,她下意识地蜷紧手指,尽量让自己不去触碰。
奈何霍枭的手掌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只能被动接受。
“什么感觉?”
霍枭点漆的眸子望着她的小脸,攥着她手腕的手力度松了几分。
他和她做了这么多次,他一次也不舍得让她弄。
知道她每天都要在手术室里忙碌,双手需要保持绝对的灵活和精准,生怕她会感到手酸,影响手术效果。
拂过耳畔的嗓音性感危险,侵略性的气息紧紧萦绕在周身,池漫身体绷得紧紧的,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
她紧咬着下唇,压下心底的忐忑,一本正经地评价:“就…就那样吧。”面上波澜不惊,但开口的嗓音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放纵唇舌的代价是引火烧身,朱唇被他狠狠噙住,纠缠间,她身上的睡裙也被退去。
湿热的舌尖直接侵入她的口腔,勾舔挑逗间,两人的呼吸沉重急促,池漫的双手不自觉地挂上他的脖颈。
微弱的喘息间,乌木沉香浓烈地让人发昏,霍枭的吻是野蛮,是侵占,是索取。
回庄园的路上,车里的他就已经感到浑身燥热,难以自持。
刚才推开门看见她的那一刻,原始的欲、火再也控制不住地往外迸发,谁成想这个小没良心的直接扔他一个枕头,还让他滚,但好在现在她还是挺乖的,知道环上他的颈项。
今夜的月亮弯弯的,高悬于苍穹之上,仅露出小小的一角,层层叠叠的光晕氤氲朦胧,模糊了夜色。
眼底湿漉漉的雾气升腾而出,感官延迟时,心跳都慢了半拍,只有唇齿间艰难地滑落出他的名字,“霍枭……”
池漫被他吮吸的全身神经发麻,她发现霍枭特别喜欢在她BG处厮磨啃咬,每一处肌肤都烙印上他的味道。
霍枭狠吸最后一口后,沿着她耳颈线条上移,双唇顺势含住她的耳垂,声音蛊惑着引诱:“帮我把衬衫扣子解开,然后脱掉。”
湿热的呼吸喷薄在耳廓上,池漫只觉得一股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心尖猛地一颤,勾住他脖颈的雪白手指也不断收紧。
她微微侧头,美眸和霍枭抬起头的视线交叠相撞,心跳再次快放一拍,但很快恢复了理智,故作沉静地开口:“你自己不会解扣子?”
他刚刚撕她衣服的时候那叫一个毫不留情,现在轮到他自己了,还想让她给他解扣子,真是想得美,不如一把撕烂得了,省得这般麻烦。
霍枭知道她也会这么说,凝着她漂亮的眉眼,温热的手掌在她两片柔软上用力揉捏一圈,鼻腔里发出魔性的声音:“解吗?”
池漫毫无防备,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黑暗中回音效果太好,娇软的声音回荡着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