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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想法未经口出,也依然让闻风感到羞愧,掩耳盗铃般将脸埋进被子里。
然而被子带来的窒息,又使向导的存在感更强。
闻风用尽自制力,才忍住没有亲她手指,也没有往她腿上蹭。心跳声渐起,与那截手腕的脉搏逐渐同步。
良久,他才将自己从孟予手上撕下来,直起身来想说几句体己话,余光却像是看见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瞳孔微缩。
孟予睡着了,脚踩在娄顷膝盖上,任由他给自己抹身体乳。至于娄顷,他左臂血痕鲜红,还在向外渗血,一副装可怜的模样。
无色液体在孟予腿上慢慢被推开,散发出清甜花香。
是茉莉,或是玉兰。闻风分不清,此时他只觉刺眼。
他想起,孟予曾满脸骄傲地和他提过,说她的保镖精神状态十分稳定,从没做过疏导。
如今他才知晓缘由。
一个不用上前线和异种搏斗,又和向导时刻绑在一起的哨兵,精神不稳定才奇怪吧?
闻风身上的作战服被汗浸透,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垂下几缕碎发,给那张清正儒雅的脸平添几分颓唐性感。
可惜无人欣赏。
所以他也不掩饰自己眼底含了多少刻意针对。
偏偏那人还要头也不抬地说一句:“闻队长,早点回去休息吧。”
闻风冷笑:“仗着有阿予的几分宠爱,你一个下人,也想翻身做主不成?”
寻常主家与保镖的关系兴许是雇佣为主,但娄顷自幼家亡,十二岁起就跟着孟予,说是她的家仆并不为过。
可闻风自恃风度修养,从不曾如此贬低过谁,因此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便意识到——
他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