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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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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和消防人员接连问话,听说只是收到了报警电话,但还没有查到是谁,担心是恐怖分子,只能先行动。

好在只是损毁了几个拍摄器材,没有人受伤。

警察盘问一圈谁有没有仇家,众人苦思冥想,一律否认,只当是一个倒了大霉,恰巧撞上了。

陈挚做完笔录回到严榛身边,看人似乎还没回过神,表情也不太对,他立马紧张起来:“严老师?你怎么了?是刚才伤到哪了吗?”

严榛看他一眼,摇头,说:“有些累,回去吧。”

“哦,好。”

回去路上照例是文乐开车,他刚才被吓得不轻,一路上叽里呱啦说个不停,陈挚有时候回应和他一两句,系统根据他说的线索搜索着什么。

严榛像是真的累极了,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陈挚纠结一番,试探着开口:“严老师?你是不是头疼,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按?我学过按摩,手法还凑合……”

“头不痛,”严榛打断他,睁开眼,又说:“手疼,会按手吗?”

手疼?不会是刚才护着他的时候被什么石子打到了吧?

像是能听到他在想什么似的,严榛的解释来得刚刚好:“别担心,很多年的老毛病了,天气不好就会酸胀,可以按吗?”

“可以。”

后座很宽敞,陈挚挪动了位置时严榛的手正好搭过来。

陈挚捏上去,“不舒服了跟我说。”

“嗯。”严榛像是真的气力耗尽,又闭上眼,把左手完全交给另一个人。

感受着看似毫无章法但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按,他竟然真的有一丝放松。

驾驶座上的文乐大大咧咧,说:“不会不舒服的,严哥这毛病可久了,严重的时候连剧本都拿不起来,你只要不故意使坏,只要是捏一捏揉一揉就会好舒服很多。”

陈挚听着不对劲,怎么能是随便揉就可以缓解呢?事实只有一种可能——

他看了眼严榛没什么反应,忍不住提醒文乐:“不可能除非是痛得没有知觉,否则手法不对越揉越难受。”

“怎么不可能?每次我给哥按的时候哥都说可以的……”说着他又反应过来,好像每次捏完严榛还是拿不起剧本,“哥…你……”

猜想是对的,就是太痛了没有知觉。陈挚不知怎么了,心忽然往下沉,涨意久不退散。

他又看靠着座椅假寐的男人,还是那么波澜不惊。

都这么严重了……

陈挚决心要把毕生所学都付给这个坚强的病人,一种手法按完了想要试试另一种,可是他刚准备拿开手,阖着眼的男人忽然反手抓住他:

“就这样就行。”

整只手都被包裹起来了,陈挚惊了一瞬,试图抽出来但以失败告终,“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严榛又攥紧几分:“我手冷。”

陈挚这才发觉他的手心一片冰凉,刚才只顾着捏手指和虎口,完全忽视了体温。

文乐刚才得知从前殷勤玩全没用对地方,这会急着要弥补,跟陈挚说:“储物盒里应该有我上次放的暖宝宝,陈挚你拿一个。”

闻言,陈挚挣扎抽出手,倾身到前座,拆开两个,死劲搓了搓,又在自己手心捂了捂,一分钟之后有了暖意才塞到严榛手里。

没想到刚塞完就又被扣住了。

“等下。”他想着自己体温高,可以给他暖一暖,于是手腕抬起又落下,两人的手掌换了位置——

他的右手覆在了比他略大的一只上面。

“好了,这样严实点。”

严榛眼皮跳了下。

两人就这个姿势一直到酒店。

手背的热源忽然中断,严榛清醒过来。

陈挚先一步推开车门:“我去拿东西。”

凉意又一股接一股灌了进来,他紧紧握着那片暖宝宝,手心已经出了汗。

被两个助理安顿好,严榛泡完澡才算是缓和过来。

正准备休息,门铃忽然响起来了。

陈挚和文乐有房卡,大概率是酒店工作人员,但是打开门,却看见的是一张熟悉且让人无比厌恶的脸——

李程风靠在门上,玩味十足:“怎么样?严老师,今天的大礼喜不喜欢?”

严榛不自觉攥紧门把说,声音冷到冰点:“是你。”

“是我,”李程风收起笑,遗憾道:“不过没有在医院看见你,真是可惜啊。”

无数次梦魇、无数张一模一样却又扭曲的脸瞬间涌进严榛的脑子里,心口像是被无数只毒蛇来回吞咬,他想关门,但发现自己似乎动不了,“你想做什么?”

李程风拍了拍说:“我不想做什么啊?我能做什么?你可是严榛啊,我能对做什么?”

“你不是要过生日的了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啊。”

严榛呼吸一滞,虽然他表情随意,掩饰得滴水不漏,但是忽然变得苍白的脸色骗不了人。

察觉到这细微变化,李程风仿佛更加兴奋了,“你的影迷最近都在帮你筹备生日会呢……”

“你想干什么?”严榛好像只会问这一句话了,熟悉的恐惧再一次袭来,将他紧紧捆住,连喘息都忘了。

“啧,怎么总是这句话?”李程风不耐烦,上前一步,抓上他的衣领,靠近他耳边,轻声吐出:“我只是,受弟弟之托,帮他照顾一下你和你的粉丝啊……”

“弟弟”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像是要咬掉严榛的耳朵。

严榛终于找到自己的手在哪里,猛地把他踹出去,“你要是敢伤害无辜的人,哪怕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他猛地把门关上,李程风的风言风语被隔绝在外。

总算停下来了,严榛缓慢转过身,却在看到面前景象的一刻彻底如坠冰窖。

陈挚在这里。

陈挚怎么会在这里?他应该走了,应该在自己房间里睡觉,应该看不到他这个样子……

“严老师?”陈挚也懵了,他只是担心酒店的暖气不够,来送给热水袋,因为敲门没人应,只好刷卡进来了,发现严榛在浴室,担心他感冒,又去厨房给他煮了一杯姜汤,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他看到严榛发白的嘴唇,因为愤怒还是什么涨红的手臂,一时间错愕。

严榛很少有无能为力的时候,现在却只会咬紧牙关,浑身发抖,喉结滚动了一圈又一圈,才生硬开口:“怎么没去休息?”

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自然。

陈挚原本听得云里雾里,直到李程风的那声“弟弟”出现,他才恍然。

很难形容那一刻的感觉,像是一直寻找的问题得到了答案,但那个答案是最不想知道的一个,他第一反应就是逃避。

统在脑子里叫嚣。

【马上就有了,就缺一点信息了!好难啊好难啊,为什么严榛和关老师的事都看不见!】

“我…我来煮姜汤,”陈挚很久没结巴了,“已经好了…在厨房,你…你好像着凉了,我…我走了……”

他说完把东西放下,不敢看严榛一眼,低着头就往外走。

严榛什么人他自然是相信的,根本也不会去在意其中的隐情,只是任谁被撞破狼狈场面都难免尴尬,现在还不离开,就是他没有眼力见了。

可在他一心要赶紧出门给严榛腾出私人空间且马上要迈出门的时候,严榛拉住了他。

陈挚不明所以。

严榛其实没使力,手掌宽大,但只是虚握着,陈挚断定根本不需要使力气就能挣脱,不过没动,因为严榛看过来的眼神,简直比这开虚弱,就像……

就像喂过的流浪猫。但是各方面全优拿过无数影视奖项拥有九千多万粉丝的人怎么会是流浪猫?

“你……”

“别走。”严榛说。

“什么?”

严榛依旧握着他的手腕,但力道明显重了不少,他看着陈挚,停顿几秒,又说:“我有点难受,今天能陪我一会儿吗?”

不舒服?

对了,他今天手凉得吓人,说不定是发烧了。陈挚立马就答应下来了。

刚才的事两人谁也没再提,李程风像是从没来过。

他给严榛量了体温,没问题,又看着对方把姜汤喝光,才算放心。

“好了,你现在的手还是凉的,今天晚上一定不要着凉,”他把严榛的手塞进被子里,“我去隔壁房间,有什么事叫我就可以。”

“我晚上习惯踢被子。”严榛忽然说。

陈挚:?

【真假?不信。】

“啊,那我给你塞严实一点。”陈挚磕巴了一下。

没想到严榛又说:“会很热,更容易踢开。”

陈挚嘴唇动了动,真的在认真思考该怎么办。

要不用绳子把杯子缠住?那会不会窒息?

“隔壁房间不能住人。”严榛试图说服他。

奈何陈挚依旧没反应过来,他索性直接一点:“这张床两米,足够两个人睡。”

话音刚落,陈挚感觉有一股什么气蹭蹭往上冒,张了张嘴,很久才郑重点头:“这是个好办法。”

于是简单洗漱完,穿着严榛行李箱的新睡衣,躺在了里面。他本来是要躺在床边的,严榛不让。

“为什么?你半夜渴了,我在边上方便倒水。”

严榛看着这个木头脑袋,深吸一口气,无奈道:“陈挚同学,我没没有生病,也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年人,你不用这样的。”

他说完,陈挚果然消停,但也蔫吧了,“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照顾你,抱歉多此一举,我闭嘴了。”

什么跟什么……

严榛低沉了一整晚的情绪忽然被人轻轻抓了抓,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笑了,“生气了?”

陈挚收了收被子,把下巴埋进,闷声否认:“没有。”

那五成是有,即使没生气肯定也伤心了。

“好了,”严榛坐起身,把手搭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想了很久,才说:“对不起,我只是…心情很差,想让你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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