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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烫,很红。
迟雾亲了亲他的掌心,“学会了吗。”
于南没想到他还想再来,本以为一次结束。
现在他的腿根还在小幅度地抖着。
掌心也全是汗。
很热。
于南也学着方才迟雾的模样,把手指塞到他的齿关下,用力压着舌尖。
迟雾笑了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腰上送,口齿含糊地说:“不是学那个,是学这个。”
他把床边剩下的工具放到于南掌心。
实践出真知。
迟雾是个安静不下来的小狗。
几乎一直要出声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尾巴反倒学着猫那样,直挺挺地翘着。
坏狗。
如果说迟雾更注重的是取悦,那么于南更注重的就是掌控。
他完全控制了迟雾的身体。
偏偏迟雾还乐得把自己往他手里送,迫不及待地证明着,自己教得有多好。
都说严师出高徒。
他慢慢地、一点点地指导,于南反倒要比他更熟稔,几乎是举一反三。
用的力气比他的三倍还要多。
没有关切的询问,没有温吞的试探,只有直来直往的交接。
迟雾发现,两个位置的引起的感觉也不同,前者是根布满毛刺的麻绳,绳上的毒液快速将他推往最高点,而后者则是无数只从脊背里钻出来的蚂蚁,不停啃噬引发的麻痒从骨头里往外蔓延。
快感如同一道细闪,将理智劈得稀碎。
于南抓着迟雾的小腿,感知着他的紧绷。
外壳需要慢慢敲碎。
拿锤子的时候要稳。
不知过了多久。
被子都被扔到了地上。
要脱水了。
床上好湿。
迟雾拧开瓶矿泉水,递到于南嘴边。
“喝一口,嗓子都干了。”
于南没接,套上件衣服,就起身去了浴室。
两人身上都是脏的。
有些东西根本控制不住,甚至来不及套上必须的枷锁,就已经出来了。
迟雾看着他进去,盯着磨砂玻璃后那团黑影看了两秒。
他哪做的不好吗。
于南怎么都不夸夸他。
迟雾倏地想起影片里的片段,视线开始搜寻。
于南的烟放哪儿了。
现在是不是该来根事后烟,然后再感叹一句人生,比如公司的岗位,或者是家里的水管,才算正式结束?
但还没等他找着,于南就从卫生间探出脑袋,叫他,“迟雾,过来洗澡。”
迟雾忙不迭地下了床,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抛到脑后。
“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