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手间的门咣当一声,屋子里又重新剩下一个迟柏意,一个中药柜,形影相吊。
一切都是安安静静的,就那扇门后的水声哗啦啦响啊响,跟条黄河似的流不完。
迟柏意坐外头足足等了她两小时,眼看都十二点了,终于坐不住过去敲了敲门:
“陈……”
门没关紧,一敲之下直接开了。
迟柏意站在门口,半天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