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开始吃奶油的时候,尤克俭觉得崔觉的好像嘴巴张开的大小没有孟颂大不能一口气吃完。当然也有可能因为比较生疏的原因,所以,还是有点难受的。尤克俭被弄得有点痒痒的,没忍住蜷缩着自己的小腿,“崔哥,要不算了。”
尤克俭觉得这是在给他自己找罪受,他拒绝做这样自己找罪受的事情。尤克俭低下头就看见崔觉的眼角红晕,穿着这样开叉地旗袍半蹲着,着实有点为难崔觉了。
尤克俭的手玩着崔觉的头发,“崔哥,别勉强自己。”结果崔觉玩得更起劲了,真的是给自己挖坑。尤克俭没忍住居然拔了一根崔觉的头发,嘶,有点太诡异。尤克俭把自己的手往后按在床上,想要早点结束。
过了许久,终于结束了这场奇怪的形式主义,尤克俭看着崔觉的样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谁是被玩的人。
不过,他现在整个人黏糊糊的,很想去洗澡,“崔哥,我们去洗澡吧。”尤克俭直接从床这边翻过去到那边,然后走到外面的浴池了。
尤克俭还在外面的浴池和小鱼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水温崔觉都调整好了。尤克俭比较喜欢烫一点的温度,所以现在泡在水里,他身体有点微红,他还在想崔觉怎么还没来。他刚从水里探出头,就看见崔觉居然拿了个微型船模型,而且还坐进去,在水上准备划船。
不是,这也准备太充分了吧?尤克俭这个角度刚好从下往上看到崔觉开叉的旗袍,哦,原来不是什么都没穿。只是有点看不清,尤克俭刚刚在水里游来游去脸上还都是水珠,他擦了擦水珠,又仔细看。崔觉弯腰,在浴池边居高临下看着他,但是笑着看着他,仿佛在勾引他一样,里面的风景欲拒还迎。
“崔哥,你......准备真是充分。”尤克俭又把自己的身体沉到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头发都被打湿了,崔觉打开了灯光。尤克俭都能从玻璃上反射看到自己的样子,头发湿漉漉地垂下来,脸上都是水珠,脸被水热得通红,看起来就是,像一条锅里煮熟的鱼。
“小鱼真是可爱。”尤克俭在水里吐着泡泡,被崔觉弯下腰揉了揉头,崔觉的若影若现全部展示出来,里面确实是一些奇怪的东西。尤克俭腿一蹬池壁,就往远处飘去,“崔哥,你真是,太坏了。”尤克俭想用点什么恶俗的词来形容崔觉,但是他怕崔觉太变态会兴奋起来。
“啧,我还以为小鱼会很喜欢。”崔觉把小船放下去的时候,倒是溅了一身水,只是这个水浪有点太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旗袍被打湿的地方很微妙。
“崔哥,不是洗澡吗?怎么不脱衣服。”尤克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从水里上去,结果被已经坐在船里的崔觉抓了回去,“这不是配合小鱼玩游戏吗?”
尤克俭没想到崔觉技艺那么精通,就这样划着小船,然后居然真的开始唱曲了,他本来没对崔觉唱曲有什么期待的。只是,崔觉穿着这身衣服这个做派仿佛真的会一样。尤克俭半信半疑地看着崔觉,崔觉的声音确实婉转动听,清冷的声音用来唱曲,倒是有几分缠绵悱恻的味道。
尤克俭就这样慢慢地又游过来,崔觉俯身看着他,水里的倒影看起来更加温柔,让尤克俭趴在崔觉的小船边仰头玩着崔觉旗袍的配饰。尤克俭终于懂了《西洲曲》里的“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尤克俭没忍住往崔觉身上泼了泼水,只是崔觉只是唱了几句,就欲说还休地看着他。
“没了?”尤克俭还想听几句,没想到崔觉就侧躺下,“只学了这么点。我以为小鱼不爱听曲。”崔觉的腿伸到水里,旗袍被水打湿,把他捆得紧紧的,崔觉笑着搂过他的脖子,亲吻着他,“小鱼要是还想听,以后唱给你听。”
“啧,崔哥怎么和诱拐美人鱼的女巫一样。”尤克俭看崔觉的样子,莫名想起了古老童话里的小美人鱼。
“小鱼怎么不算小美人鱼,都说海中的鲛人蛊惑人心。”崔觉轻声笑着,又俯身亲了亲尤克俭的耳朵。尤克俭看着崔觉压在了船的一侧,看着就像马上要翻船的样子,下意识伸出手。
“啪嗒,”一声,崔觉就从船上掉下来了,好,这下衣服真的湿透了,崔觉就这样在水的作用下被他公主抱起来,崔觉的手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尤克俭突然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玩救风尘的游戏了,崔觉真的,好会,尤克俭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
“小鱼咬自己干嘛,”崔觉的手在尤克俭的下巴处轻轻一挪,然后亲吻着尤克俭,仿佛饿了很久一样。
“不是,崔哥。”尤克俭在恍惚中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推开崔觉,刚想说。
“刚刚去漱口了,还刷牙了。”崔觉的手拨开船只,就从尤克俭的手上下来,搂着尤克俭的腰,“小鱼又推开我了。”
“嫂子。”尤克俭的手搭在崔觉的腰上,他低声在崔觉的耳边唤了一声,崔觉就看起来兴奋多了,啧,男人。
之后的事情只能说,误入藕花深处,尤克俭感觉自己都要被煮熟了。崔觉还觉得水里的感觉不错,还想再来几次,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起码不用思考要不要带套的问题。
“崔哥,我好热啊。”尤克俭的头趴在崔觉的肩膀上,腿顺着水架在崔觉腰上,只是崔觉的腰光溜溜的,太滑了。而且崔觉刚刚还在用力的腰,现在还要架着他的腿,还有点架不住,不过没想到在这样温度的水里,崔觉的体温还是有点不温不热,“我好想要被煮熟了。”
尤克俭抓着崔觉的后背,没好气地抱怨了一句,“今晚三次了。崔哥真的很过分了。”
“再来一次,我们上去,”崔觉听着尤克俭的语调,亲吻着尤克俭的侧脸,“你看看下面的湖光景色,我们明天下去玩好不好。”
“你也不怕被人发现。”尤克俭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句崔觉,他感觉崔觉真的越玩越抽象了,明明以前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尤克俭为了避免崔觉更加想入非非,只能又靠在玻璃窗压着崔觉来了一次。
终于,尤克俭在结束之后正常的洗了个澡,吹了个头发睡觉,泡了一晚上的水给他都泡白了。
尤克俭打着哈欠从浴室出来,感觉自己又饿又困,而且短时间内都不想再见到奶油了。尤克俭刚坐在床上准备吹头发,“饿了?”,听到这句抬起头,就看见崔觉就端着夜宵过来了。
崔觉的头上还裹着浴巾,身上就没有裹着浴袍,就下半身穿了条短裤,身上都是各种他刚刚抓出来的印子,有点像那种任劳任怨的妻子。不过他不得不感慨崔觉精力好,不愧是能做总裁的人。
“崔哥,你自己烧的?”尤克俭等到崔觉端过来才发现是一碗面,而且还都是他爱吃的配菜。
“就会烧这个,”崔觉就这样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吹着他的头发,“我来帮你吹头发好了,你吃饭吧。”
“崔哥真的贴心。”尤克俭靠在崔觉身上,他已经连捞面都懒得捞了,很难说不是崔觉惯得,“你把我惯得太好了。”
“我说过,要照顾小鱼一辈子的。”崔觉的这句话,尤克俭已经不止听过一遍了。但是,好像此刻,他真的有点意识到了,这个照顾不是长辈对小辈的。
尤克俭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好像怎么都不合理,崔觉明明是他嫂子,虽然他哥现在不认,他认吗?真是太过扭曲的关系。
“崔哥,你,嗯,你,是把我当小孩子照顾吗?”尤克俭夹起面条的时候,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是吗?”
“小鱼,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吗?”崔觉只是依旧温温柔柔地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吵闹了,有点影响他思考了。
尤克俭抬起头看着崔觉的眼神,他一向看不懂崔觉的,崔觉真的爱他哥吗?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要和他上床,如果是假的,为什么要和孟颂结婚。
【系统,书里的剧情必然发生吗?】尤克俭就这样看着崔觉,突然想起了系统,又在半夜把系统叫起来。
【关键节点必然发生,但是人物关系不一定必然发生。】系统刚写完周报,心情很好地回答了尤克俭的问题。他点开后台的时候,也发现了之前看到的那个Bug问题得到了修复,好感度的曲折情况真是让统捉摸不透。
“哦哦哦,好。”尤克俭又嘶流了一口面条,嗯,崔觉做的面条还挺好吃的,让他有点不想思考这么深刻的问题。他一直奉行的人生价值观就是及时行乐,崔觉也没有逼迫过他,就好像此刻这个问题看似非常重要,但是他不想得到答案的时候。
崔觉也从来不会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和崔觉也算得上是弟嫂同心了。崔觉已经关了吹风机,现在的卧室格外的寂静。
“或许,小鱼还有别的问题。”尤克俭看着碗里的虾还是决定先吃棉套,崔觉已经拿起手套给他剥虾,侧脸对着尤克俭,格外的温和无害,仿佛一朵白莲花。
“或许吧。”尤克俭感觉自己是不是泡水泡久了,脑子也不好了,他竟然直接在思考崔觉爱他哥还是爱他这个问题,是爱屋及乌,还是什么喜欢ntr爱好。
“小鱼就是小鱼,这点永远不会变。”崔觉剥完虾,脱掉手套,蹲在地上就这样仰望着笑看他,仿佛他就是崔觉的全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