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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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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云松伸手作捋须状摇头晃脑,“哥走路从不管旁人,不知道有无人指指点点。”

卫宁儿想想也是,向云松这种性子是不会关注旁人,何况他前几天都不在,这两天又早出晚归接连下田。

她转回头,不觉有些失望。向云松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有事,“怎么,你被人指指点点了?”谁啊,嚼人舌头还这么落伍,他俩的事不早就传遍全松溪了,现在尘埃落定,还有什么好嚼的?

“是有个事儿……”她沉吟着,不知为什么说起这事来,还是挺为难,虽说向云松也是当事人。

向云松一见她这犹犹豫豫的就急,“到底什么事,你倒是直说啊。要找人算账,我也得先把事情闹清楚。”

“早上大表婶,说村里人在传……”卫宁儿理着刚才被扯开的衣襟带子,想着该怎么说。

想起那时在旗山镇上听到的“细皮嫩肉”、“白萝卜”、“脆生生”、“掐出水”,向云松不觉来了兴趣,向她俯过脸去,“哦,有什么新传法?”

卫宁儿把带子结好又抽开,“说咱俩,在碾房……”

碾房?向云松想起那个四通八达的地方,不由掀起一条眉毛,这溪口村人比旗头村人更富想象力啊,居然给编排那么个地方。他一时没想到更关键的,只等着她下面的话头。

然而卫宁儿说不下去,眼睛看着他,一脸的难以启齿。

向云松等了两息,之后神情迅速变得稀奇而震惊,“碾房!”他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起身就要下床,“我找陆宝云去!”

卫宁儿一把拖住他的手臂,“别去,去了就把别人的名声毁了……”她将向云松摁回床头,把午后与罗芸花的两次会面说了一遍。

“怪不得……”向云松听完了,气倒是很快消下去。想起傍晚干完活,与向云柏同去林百庆家取他剩下的衣物时,一路上好像是碰到几个同村人,朝他多看几眼。他没在意,不过练武之人耳聪目明,林家四父子的窃窃私语他还是听了两耳朵。

当时依稀是林二银在跟林一金说道,“哥,你前头说那天二哥的腰是累伤的,我现在信了。”

林一金问:“你终于懂了?”

“可不是,这两天左右邻居都在说二哥那腰是在碾米累伤的……”

“……你还是没懂!”

“我明明懂了!”

“大哥二哥你们在说云松二哥的腰是在宁儿嫂嫂身上累伤的吗?”

“……你还小,别多管闲事!”

三兄弟闹成一团,后面林百庆在笑骂他们,“都给我闭嘴,毛都没长齐,就敢讨论这种事……”

向云松把这些细节一一回忆出来,这下子想起来,那一路上多看他几眼的那些人的眼神,跟正月初三从安水镇回来在旗山镇街头买桃花时碰到的那些人是一样的,清一色的佩服与艳羡。

由此可知,他们对卫宁儿的态度定然也跟那晚在旗山街头茶楼听到的自己跟卫宁儿的香艳绯闻中的一样,多为贬斥轻蔑的。

这个事情被人这样扣锅,吃亏的肯定是卫宁儿一个人,可这傻瓜这会儿还在操心别人的名声呢,都不让他去找陆宝云算账。

他靠回床头,“那你说怎么办?”

卫宁儿为难,“我也不喜欢这样被人传,明明不是咱俩做的事……”

“打住,这事跟我关系不大,主要是你。”向云松即刻打断。

“什么叫做主要是我?又不是我一个人……”向云松怎好独独把自己摘出去?

“傻瓜,”向云松扯了一把卫宁儿的手臂,让她歪进自己怀里,看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你以为,这种事情人家说道的是谁?我吗,还是你?”

卫宁儿瞬间就明白了,说道的肯定是她,因为她是女人。所以罗氏才会那么害怕事情败露,而陆宝云什么都不怕,还能轻轻松松给她出主意甩锅给他们。

这种事情,就是女人吃亏,只有女人吃亏。

向云松盯着她,“所以你要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即刻去找陆宝云麻烦,把他揪出来让他承认是他干的。这是为你。你是我娘子,谁让你不爽,我肯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卫宁儿呆呆地看着他,“你是说……”

“我不是为我自己,”向云松眼神直白,“这事我能忍。”不仅能忍,还能让人艳羡呢。

“可罗芸花怎么办?陆宝云那个人品,肯定会把她拖进来,到时候她要怎么面对全村人的口水?”卫宁儿到底忍不下这个心。罗氏眉眼间蕴着的愁苦,还有她那两个孩子,都让她心生不忍。

“那你自己怎么办?你要替她被人指指点点吗?”向云松即刻问道,“或者你能做到我这样不在乎?”

卫宁儿沉默了,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她可受不了那种指指戳戳。而且说不定过几天,还会有男的对她不尊重起来。毕竟刚来溪口村那几天总丢亵衣亵裤的事情还在眼前。向云松初时还不愿说,但有一次发狠说逮到哪个痴汉一定要戳瞎他的眼睛砍掉他的脏手,她才有所意料。

真要是变成那样,那就不得了了,向云松少不得要跟他们干仗,她也不愿就这样惹上麻烦。

卫宁儿叹着气,早知道今天就不去会罗氏了,知道这事后告诉向云松,直接揪出陆宝云来,让他澄清不是他俩就行了。罗氏和她的苦楚,她就可以不知者不用管了。

现在倒好,东西没收一点,道德包袱倒是背上一大个,还甩都甩不掉。

向云松瞧着靠在自己臂弯里这张瓜子小脸上轻愁遍布的纠结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既要又要啊卫宁儿,能别那么贪心总想做好人吗?做好人你拿到什么好处了?”

他那嘴皮子常年夹枪带棒,这回就是这般亲昵地把她搂在怀里,也是这么张嘴就怼。要是放了往常,卫宁儿早挣脱出去,跟他道不同不相为谋,可这会儿却愣是硬气不起来,她承认他说得对,尽管不好听。

“就……没有能兼顾的办法?”隔了一会儿,她放柔声音轻声问道。

向云松意外,卫宁儿居然会说软话了。“你这是,在求我?”他扬眉。

卫宁蹙着眉头注视他,“你能想想办法吗?就当行侠仗义了。”

说到行侠仗义,向云松扬起的眉毛迅速降下去,撇回头去就连揽着她的手都松开了,“有什么侠要行义要仗的?那罗芸花是自愿的又不是被强迫的,她还贼喊捉贼栽赃你我呢。我要行侠仗义也是替我们自己,而不是替她!”

前阵子在草市关于劫富济贫被这世道好一顿教训嘲讽,这会儿看样子是轮到行侠仗义这点了。向云松自嘲地想着,真有些烦躁。他早承认过去是他愚蠢傻笨,看不透人心人性,太自以为是,但这不代表他能够一直矮下身段,一次次接受鞭尸。

向云松心肠硬得很有道理,卫宁儿无可辩驳却也难以接受,“可这事情要是被陆宝云扯出来,罗芸花真走了绝路怎么办?她可还有两个孩子啊,孩子总是无辜的!”

“哎你真是……说你烂好人还是脑筋不好使呢?”向云松被她这一茬一茬地往上套枷锁,套得脑门上火星子乱冒,“那不该是罗芸花自作自受吗?她跟那陆宝云牵扯不清的时候,想到她两个孩子了吗?!”

“她有苦衷的,她男人常年不在家,”卫宁儿即刻辩解,“家里就她一个人,没有人可以依靠,太难了……陆宝云欺负她,但也帮了她很多事,不然她一个人撑不了这么久!”

说这些话时她略有激动,挺着腰身,被她在说话中结了又散,散了又结的衣带这回正轮到散开状态,于是短衫的衣襟也就在这挺身而起的过程中散了开来,底下盖着树叶的兔子窝露出来。散开的长发盖在肩头,风情暗显。

向云松看了一眼又看一眼,态度微妙起来,“你是说,罗芸花值得原谅?她可是,背叛了她男人呢……”

卫宁儿不做声,猜测着向云松的态度,“可她不是故意要背叛,她也不想的,她是太难了……”

向云松那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道,“那要你是她,你会……”

卫宁儿皱眉,怎么说到她身上了?但向云松的态度好像在变化,她想要抓住机会,“要我是她,那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这态度很明确了,向云松心里的猫爪继续在挠,声音都挠哑了,“那你从前,怎么就对我不屑一顾呢?还叫我‘二叔’,是我没跟陆宝云似地直接欺负你,还是你觉得你还不够难?”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怪不得问要是她会怎么样呢。卫宁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向云松还爬在他的老黄历上不肯下来,还在纠结她当年嫁给向云柳那事。她都恨不得拿剪刀把那段剪掉了。

而且这么近距离地讨论这种事情,卫宁儿简直感觉把她扒光了问她昨晚是什么感受一般,太羞耻了。

铜灯架上烛火忽闪,红木床中气氛迷离。最好的防守是反击,卫宁儿决定转守为攻。她捋捋耳边发丝,扫了向云松一眼,“你这是,跟陆宝云同仇敌忾了?”看着向云松倏然变了的神色,心道自己这话问对了,“我还以为,你现在,会跟陆金生站一起呢。”

话一说完,就觉得肩头的手臂瞬时紧了,男人眼睛倏地瞪大,一条眉毛高一条眉毛低,一个尴尬无语的表情。

卫宁儿在心里偷笑,却是抿着嘴唇死死保持平静。向云松瞅了她半天,找不到表情缝隙,他抓着头皮也陷入了纠结。

一旦立场转换,事情就完全不同了。正如今天刚被他踢走的向云柏早在那么多年前就了然卫宁儿的身体之秘一样,要是看到他俩同时在场,那滋味,对他而言简直不能细想,总感觉自己头上有些致命的色彩。

没想到女人现在懂得拿捏他了,向云松虎视眈眈了半天,最后还是破功,咸猪手开路,一把探进兔子窝,抓住一只无辜的小兔子用力欺负,让卫宁儿瞬间轻哼出声。

口头上却是以退为进,“这么难的事情让我办,我有什么好处没有?”

卫宁儿在一脑子浆糊中奋力挣动,意识到向云松这是同意了,心里一喜,腰上力道一泄,人就向后软了下去。

向云松就势倒在她身上。

起身已是小半个时辰后。他一翻到床边,卫宁儿没等喘过气,就迅速拉过床里的被子,吃力地塞进又被滚过百十圈的腰□□,把屁股垫起来。

向云松好生奇怪,“这是干啥?”以她害羞的性子完事了不应该拿被子往身上盖吗,怎么往身下塞?

卫宁儿气喘吁吁着还是诚恳作答,“我听说,把腰垫高,就能让你的东西,晚点流出来,这样更容易怀上。”

黑灯瞎火的向云松登时愣在当场。

他的东西除了昨晚开荤实在忍不住,第一次撒在了卫宁儿门口,第二次扎扎实实全撒进了她屋里深处,今天这次他着意在要撒时伸了手下去。现在亿万子孙尽在他掌握,卫宁儿垫个空气?

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让卫宁儿早早怀孕,他还有好多事情要跟她一起做,可不想这么快拖上串孩子。当然也不能跟过去似地当苦行僧,帮着卫宁儿阉自己。所以这次去县城,他抽空又去上次的妇儿医馆好好问了大夫。

现在他对女人月事的了解比卫宁儿自己都要门清。反正只要他盯紧她的月事,避开风头最紧那几天,剩下的日子只下犁不撒种,卫宁儿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但没想到卫宁儿这么珍惜爱护他的种,一点都舍不得浪费了,他心里登时涌起歉疚。只不过,这歉疚在之前他索取办事好处,结果反过来更像是被卫宁儿借机收种的懊恼映衬下,也只是在心海里打了个水花,就消失无踪了。

他默不作声在旁边躺下来,悄悄抽出先前备在枕头下的大白帕子擦去手中亿万子孙塞进床褥下,之后长长舒出口气,“卫宁儿,过来听你相公讲讲去县城的事。”

一室春光还未凋尽,两枕私语复又响起。

那日向云松气鼓鼓带了那条被面塞进包袱,就骑了伙计去了七星圩。七星圩上人头攒动,向云松穿街入巷,在上次摆摊的地方附近坐等尖细嗓。

其实他也没抱太多期望,总归尖细嗓那日并没明确说要,而且尖细嗓明显不是个一般人,那念头转得比春天的风向还要快。他之所以这么早来赴约,一则是为了碰碰运气,二则也是为了避避风头。

在溪口村待了这么久,见天跟一群心无城府的人在一起,若非这次吵架,他还以为自己真过得挺自在的。可刚才七星桥上打马飞奔而下,一口气走了这么长的路,才发现,这种生活到底也还是让他憋了一些东西。而眼下,这些东西显然泄出去了许多。

他在一块大卵石上坐下来,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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