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她尝试的失败,
“动作还是太明显了...一下就到六点了?我该到厨房去了。”
“哦,时间过得真快!”春张沮丧无比,不仅没能说出口,连技能也没掌握。
“可以勤加练习,但反正你只是消遣时光,”看着郁闷的春张,汤姆还是心一软,“咱们抱一抱算做告别?”
春张答应地异常爽快,猛得扑倒汤姆怀里用力一抱,时间还格外久,等再次起身,手中赫然是汤姆放在口袋里的羊皮纸。
“我成功了!”至少她不是全面失败,春张安慰自己。
“当然,非常厉害!”汤姆笑着夸奖,没戳破春张漏洞百出的行窃,他伸手拿走了春张的“战利品”,“教学成功,我也该准备宴会了,准时到?”
“当然!”
宴会成了必选项,这是春张今天的最后一次机会。
“你不会成功的,”特里劳尼无情戳破春张的幻想,“我以卡珊德拉的名义预言。”
“得了吧,你就从没有过真正的预言。”
春张并没将特里劳尼的挖苦放在心上。
在前往厨房的路上,汤姆拿出春张写下的羊皮纸,仔细对照每一处拐弯转折,起笔走势。
很像,非常像,但还需要别的证据。
汤姆异常的反应事出有因,他确实偷窃了春张的物品,回校收拾箱子那天,他去春张的房间坐了坐,临走口袋里已装下了她“父母”留下的字条。
汤姆一直在小心收集有关那个世界的一切线索,不知何时的回家,犹如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以至于他比春张还要敏锐——
春张以为这只是一张原主的字条,并没有过多的注意,也就错过了可疑点——和那本诗翁彼豆故事集手写上的方法一样,洇墨的蓝色墨水。
他对那所谓的字条起了疑心,当然,也可能是生信多疑。
所以汤姆故意哄骗春张写下名字,蹩脚的情话也不过是抽身的借口,他急于证实猜想是否正确,尽管再晚点也没什么。
凭空出现的字条重叠在羊皮纸之上,汤姆仰头透光辨别,虽然字体有些变形,但毫无疑问,出自一人之手。
春张所谓的“父母”就是她自己!
收起纸条,汤姆笑着和每一位匆匆路过的人打着招呼,从而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
父母的虚无直接动摇了“回家”的可信度,这是他从没想过的方向。
熟悉的母语无法立即看出端倪,所以汤姆从没想过,直到陌生方块字的出现,它就像图画一样,成为笔迹鉴定的突破口——是否有可能,春张一直仰赖的方法出自她手?
“回家”是真的吗?还是只是个骗局?
一切只需要收集春张的字迹,拼装组成那则小故事就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