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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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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昏暗,二人皆看不清双方眼中是何神色,只能听得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

裴宥只穿着身里衣,隔着轻薄的布料,白绯寒可以触碰到那藏匿于里衣之中,结实的肌肉,这也让她十分有安全感。

唇舌纠缠,温度逐渐攀升。

裴宥今日未见到白绯寒,往日里碍于她腹部的伤,也只能去浮华殿中见她一面,说说话,自己已经好久未曾像现在这般,将她拥入怀中。

许久的思念和压抑顷刻便爆发出来,裴宥用拇指覆上白绯寒的唇,拭去唇角的一抹水渍后,将人打横抱起来,随后欺身于床榻之上。

白绯寒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裴宥的动作,他吻过自己眼下的那颗泪痣,之后便是唇,在此流连一番之后,那件淡粉色的外衣被拨开,紧接着便是里衣了。

她在暗阁之中曾经学过媚惑之术,大抵就是用蛊,使男人为自己倾倒、癫狂,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

白绯寒还从未对任何人用过此术,但此刻,她却将一只手放在了裴宥的脑后,她将眼睛睁开。

这位名盛于天下的暴君正在轻柔地吻着她,而且每一吻中都倾注着自己难以抑制的感情,白绯寒被这样吻着,很容易沦陷于此。

她的手还虚虚地摁在裴宥的脑后,只要她扭扭手腕,桃夭便会顷刻覆上他的脖颈,待那两枚尖牙埋没于他的皮肤中之后,他便会陷入癫狂之中,成为只会下半身动作的动物。

——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他。

走神之际,忽然,白绯寒感觉到一片温凉覆在了自己的腹部,曾经被裴宥刺伤过的那里,此刻他将唇覆了上去。

伤口已经痊愈,一条疤痕都未曾留下,但裴宥却清晰地记得这里。

“还疼吗?”平复了下自己粗重的呼吸,裴宥抬起头来,问道。

白绯寒的眼眸闪动了一下,意料之中,她再次动摇了。她杀不了他,无论是为了黎民百姓,还是为了自己的心,她自己动不了手,更不会容忍别人对他下手,她希望他好好地活着。

可是,谁会来救自己呢?如果不杀他,自己的噬心蛊,该如何解呢?

白绯寒从来都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可以为了自己的性命去杀了别人,但是唯独面对裴宥,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这里,还疼吗?”裴宥再次问道。

白绯寒不怕疼,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喜欢疼痛。还疼吗?疼啊,每月月圆之夜,她都会疼痛到难以呼吸,她想要自由,想要无拘无束,怎么就那么难呢?

为什么那么难呢?

她的鼻子有些酸,随后,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她将手收回,盖在了眼睫之上,不想让他见到自己哭。

裴宥其实早已察觉到了她将手覆在自己脑后的用意,但他在赌,赌白绯寒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令他惊喜的是,她最后还是下不了手,她果然还是在乎他的。

但裴宥万万没有想到,白绯寒竟然哭了,她在自己的面前哭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真正的哭泣,很委屈的模样,哭得像个孩童。

他不明白白绯寒为何会哭,但他知道,燕王定是用某种东西要挟着她,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

“承乐。”裴宥将人搂入怀中哄,他拍着她的后背,她将头放在他的肩上,抽泣着。

“你不喜欢,孤便不强求,”裴宥率先为白绯寒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别哭。”

裴宥的体温正好,窝在他的怀中会感觉到很舒适,不出片刻,白绯寒便安静了下来,困意入脑,头便贴着他的颈窝,沉沉地睡了过去。

均匀的呼吸打在裴宥的颈侧,痒丝丝的,像是一只调皮的猫在用自己的尾巴尖挠着人的鼻子,裴宥身体上的反应还未消除,他深吸一口气,将歹念驱赶,随后为白绯寒盖好了被子。

燕王同暗阁的关系,他该好好地查一查了。

——

白绯寒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她下意识地将手探向身侧,是凉的。

真是个励精图治的“暴君”啊!

白绯寒抬手揉揉眉心,将眼睛睁开来,身子在龙榻之上翻滚了一圈,由衷地感叹一句真是舒服。

经过昨夜之后,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同裴宥的身份本来就有云泥之别,他是高坐明堂的一国之君,而她却是刀尖舔血的刺客,他们注定要走上一条分道扬镳之路。

但她愿意赌一把,就赌,她不杀裴宥,回到燕国之后,燕王能拿她如何。

但在这之前,白绯寒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裴宥样貌生得英俊,身材又好,她若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在暴殄天物?何况,如果她赌输了,死在了燕王手下,那她这辈子还未尝过男女情爱滋味,岂不是太可惜?

说办就办!

燕襄王还在世时,白绯寒就曾听闻过后宫女人们争宠的手段,有嫉妒得宠的,直接买刺客去刺杀的,还有因为不得宠的,给君王下药共度良宵的,手段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也够白绯寒学习了。

白绯寒没见过自己父王几面,对他也没有什么印象,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听闻他先前是个不近女色之人,她的王兄,还是借着下药的手段得来的,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燕襄王一改之前做派,宫中夜夜笙歌,倒像是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在。

八成是为情所伤喽。

云留起了个大早却未在寝殿之中见到白绯寒,便猜她一定是在养心殿,于是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云留,你有没有听说过情药?”白绯寒看向刚走进殿内的云留,同她对视片刻。

“……”云留默了片刻,不应该啊!殿下生得世间不可多得的模样,那楚王怕不是不能人道,还需要用情药这种东西?

解释通了,全都解释通了,楚旭王之所以不近女色,就是因为其不能人道!

白绯寒也不知为何,觉得云留在看向她的眼神之中竟然又多得了一丝悲悯。

仔细想想之后,白绯寒在云留的脑门上弹了一记:“傻丫头,想什么呢?”

云留泪汪汪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若不是那楚王不能人道,殿下又何须找我来问情药呢?”

白绯寒笑道:“你只管将这药替我寻来,今晚,我向他讨个贵妃当当。”

“还有,要药效最猛烈的哦!”

——

入夜,裴宥在汤泉宫中沐浴,随后,“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有人进来。

裴宥向那边望去,只见着一身轻纱粉衣,头发垂落在脑后的白绯寒向自己走来,裴宥瞬间屏住了呼吸。

“陛下,今夜月色正好,请你喝杯酒如何?”白绯寒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汤池边上,坐下来。

“月色正好?”裴宥向四周望了望,此处汤泉宫并非露天,哪里见得到什么月亮,他再次看向白绯寒,见她眉眼弯着,眼中还流露着光芒,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裴宥拿起边上的酒杯,不着痕迹地放在鼻下闻了闻,压下唇角勾起的微笑,仰头一饮而尽。

白绯寒满怀期待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此药的药效果然很是强烈,顷刻之间,暖意便包裹了全身,直至滚烫,让人迫切地想要寻一处地方发泄出来,裴宥低声地笑着,看向白绯寒,意识挑唆着自己,想要立刻得到她。

“真以为孤闻不出来你的酒里加了药?”裴宥伸出手来握住白绯寒的手腕,用力将人拉入水池之中,那粉色纱衣着了水便紧贴在皮肤之上,勾勒出白绯寒那诱人的身材,裴宥看了喉咙一紧,喉结上下滚动着。

“但你还是喝了。”白绯寒扣着他的肩,抬头看他,颌下还淌着一滴温热的水。

“夫人还满意吗?”裴宥抬手抚上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抬起来,难以抑制地吻上她的唇。

水池之上冒着腾腾的热气,清色的水面之中,墨色的黑发淌在一处,难以辨认,难舍难分。

白绯寒笑着,将手覆在那一处火热之上。

纱衣轻褪,有花骨朵含苞待放,被一只顽劣的手狠心揉开,花蕊露出,有露水盛在其中,任君采撷。

花开之后,裴宥的肩胛被白绯寒的双手划伤,他想,她竟然敢对自己下药,就说明她的伤已经好了,既然如此,他也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

白绯寒惊呼一声之后,搂紧了裴宥的脖颈,紧接着,水声潺潺,她浮在水面之上,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

白绯寒曾很多次觉得,这种事情当中,她应当是游刃有余的,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时,她才开始后悔给裴宥下猛药,她浑身毫无力气,只能带着哭腔道:“慢一点。”

本以为裴宥会因此而怜惜她,可他骨子里却是个暴君,这一声反而勾起了他的兴致,动作也愈加猛烈。

“承乐,药是你下的,这是你应当承受的。”裴宥吻上她眼下此刻正在发红的泪痣。

从汤泉宫,再到养心殿,白绯寒忘却了时间,只能感觉到腰身酸痛,再然后,不知过了多久,裴宥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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