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禾躺在墨既啼夏的大腿上,享受着墨既啼夏的投喂。
墨既啼夏把糕点放在林意禾唇边,唇瓣轻轻擦过指腹,墨既啼夏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她轻轻护着怀里的人:“你与我说实话,当时宴会上你是不是就已经认出我来了。”
林意禾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坐起来面对墨既啼夏:“虽然你黑了些,穿的人模狗样,但我还是把你认出来了,嘻嘻,我厉害吧?”
某黑·墨既啼夏·人模狗样:“……厉害。”
林意禾上手捏了捏墨既啼夏的脸:“这回回边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啊?好歹我们也算是患难与共,我乃汝救命恩人,你这么多天了居然没有认出我来!”
某人乖乖坐正,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林意禾见她这副乖乖模样,一笑又躺回墨既啼夏的怀里:“之前在都城我不敢直接与你相认,但是你之前说过的,苟富贵,勿相忘。你这又是王爷又是封帅的,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的王妃,你表现得这么乖是不想认吗?”
墨既啼夏看着失踪了近一年的某人:“……”
你是公主啊!
“好娘子,等到了边疆随便你怎么造,但这会儿还是给我个面吧。”
形象啊!她现在是将军,一军之首,她还想要在这军队建设形象!
马车后面粮草车前,几个墨既啼夏的亲兵护着车子走……
牵着馿士兵1:咱将军果真被那陈国公主迷住了,你看看马车那动静。
左侧士兵2:我在都城探亲时不是听说咱将军大婚时都没个笑容,说不喜欢这公主吗?
士兵1:那我还听说将军看都没有正眼看过王妃,说不定将军后来又发现了王妃的美貌,喜欢上了。
右侧士兵3:等去了边疆,得叫将军夫人了,而且咱夫人长得这么漂亮,谁见了不迷糊?
士兵2:瞧你那个样,这次探亲,还没讨到媳妇被说了吧?
士兵3:哎你个小崽子,你不也没吗?
士兵1:唉唉,他还小,娶媳妇的钱说不定还没攒够呢。
士兵3:就你厉害,你有,嘚瑟吧!
又是几日,墨既啼夏与许溪刚刚在
又过了一月,队伍终于到了边疆。
墨既啼夏这一月可是除了和许溪工作,天天都和林意禾腻歪在一起。
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许溪从荷包里拿出一块布。
布似包着一块圆圆的东西,有一掌之大。
到了边疆这一天两人分开,林意禾回了主帅的府邸,墨既啼夏与许溪骑马率领部队去了军营。
军营门口,是旧将军们带着新竞将军们迎接。
梁屏衍也在迎接的队伍里,但他升了职也是从主棋到副将,所以位置在后边,但墨既啼夏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杵着拐杖的梁屏衍。
墨既啼夏和许溪一个一个打招呼,走到梁屏衍面前看似大将军和上将军在慰问受伤的将士,实则是兄弟三人多年后再次相聚。
粮草完全入粮仓还有一段时间,而且新到的衣裳和装备也未完全发到将士们手里。
墨既啼夏进到军营里一刻没歇着,立刻上岗就位,开始安排任务。
许溪是护送任务,他们两个分开去干活了。
许溪有梁屏衍这个老熟人带路,是方便。搬运工作有下属他便去找墨既啼夏了。
而梁屏衍的腿伤就算有叶忌的药,也没好那么快,就被许溪留下来当监工了。
许溪在去墨既啼夏营帐的路上,路过了军医为伤者治疗的帐篷。
他记得这里的军医是有统一的衣服,而他看到有几位是穿的自己的衣服。
许溪握着佩刀,摸到了其中一位的后面,正欲拔剑,就被人拦下。
“上将军,咱们又见面了。”
许溪回头,是伏安,他知道她是墨既啼夏的身边人,这才少了几分怀疑和警惕。
但不是没有。
伏安看着许溪放在配剑上的手,笑着向许溪邀请道。
“上将军请随在下在外面来,免得打扰了将士们养伤。”
许溪随她出去了。
伏安不知道向许溪解释了什么,许溪也警惕的对伏安说了两句,让她跟随自己去找墨既啼夏。
营帐里
见人都被墨既啼夏安排走了,许溪才上一步询问道:
“你在都城里召的郎中?”
墨既啼夏点头算是承认。
许溪回头看向伏安,伏安耸耸肩轻轻一笑,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她还要去治疗伤患们,全靠她的这三名徒弟和原来的军医,她肯定是不能放心的,这里她的医术是最好的。
许溪转身皱眉责怪道:“就算他们留了下来,药物不够,也是一大难题。再者,距离上一次战争过去了多久你比我清楚,何必做这些面子上的无用功?”
墨既啼夏:“救不回来的我也无能为力,毕竟当时我自己也受了伤。而我如今带郎中来,也带了我一路回来时搜寻的药物。王府积蓄一半我都用在了这上面,而另一半我用在了慰问军属和将士们上。”
墨既啼夏没说的是,那些个郎中都是她自己的人。
早些年她便培养了三名有志学医的平民百姓家的孩子,她让他们跟着伏安学医,伏安又放他们各自游历两年,现在回来了。
“将士们在战场上拼了命,下来了却又因为没能及时救治而丧命的又有多少?到头来却没能他们却没有个军功,此乃上面的人处理不当。”
许溪:“可你也不能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那不是你的问题,也不该你来承担。”
墨既啼夏:“我救不了他们,但梁的伤你也见着了,若没有郎中和七皇子给的药治理,怕是会留下病根。”
“你,罢了!”许溪一挥手转身欲往外走,“你的兵,你自个看着办,我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