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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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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个啊你!”

谢靖英气势汹汹地想给铁真真一个下马威,又想到刚才听教练说,这是大陆来的。

捞妹听不懂粤语,于是他大发慈悲换了普通话,“你谁啊!”

铁真真不惯着这个没礼貌的孩子,居高临下蔑视他,语气蛮横:“你老师没教过你,主动社交要先自报家门吗?”

这可了得,明火对上大炮仗,谢靖英直接被她点着。

“下来!这是我大哥的的马!你不得骑!”

气死他了,敢同他讲老师?现在他最讨厌的就是老师!

不就是在夏令营期间打了几架,一回家就大嘴巴的老师同他老妈打报告,他差点被老虎乸拖出罗湖,好彩他跑得快,去叔公家找大哥求安慰,结果听说大哥带人去薄扶林马场了,他敬爱的大哥居然带个外人去马场?还让这小捞妹骑片玉方!

大哥从来都不让他骑片玉方,谢靖英越想越不平衡,“即刻滚下来!”

铁真真瞧他这火冒三丈的小样儿,乐了,吐舌头扮鬼脸挑衅他:“略略略。”

“啊啊啊啊!”谢靖英抓狂尖叫,“你死定了!我要你好看!”

气死他了,好好好。

谢靖英突然冲铁真真坏笑,一记马鞭狠狠抽在片玉方屁股上,马儿发出尖锐嘶鸣,倏然如离弦之箭飞奔出去,跟随她的Jack坐骑同样受了惊。

“Oh my fucking god!”驯马师连滚带爬去救人,但谢端若比他更快。

少年单臂撑着围栏跃下别墅,疾跑吹哨召唤椰子,行云流水翻上马背追去草地,他勒紧马脖子蹲伏骑行,风驰电掣堪比跑马地竞速。

“冷静啊片玉方——!”铁真真好几次要被摔下去,幸好她学过野骑,平衡力很好,她尝试安抚,奈何纯血马受惊不停奔跑。

铁真真知道怎么能科学摔马,但片玉方太高,速度太快,即便有护甲她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一声响哨穿透风声,铁真真回头看到谢端若和几名驯马师追来,这才知道害怕,她闭上眼睛大叫:“哥哥救命!”

“别怕,保持平衡!”

又是几声指令响哨,可片玉方已经彻底失控了,谢端若策马与它并行,马种优劣在竞速中体现出来,椰子三番两次被超越,他在心中低咒一声,拍马再次追赶,终于——

“安安松手!”

谢端若当机立断把人捞过来,护甲气阀被拉拽爆开,“嘣”地震在他整个臂弯和胸膛。

得亏她挑食长不了几两肉,得亏他这半年喜欢攀岩排解情绪练出了臂力,谢端若心有余悸,怀里的人因为后怕在发抖,却没有哭。

“没事了,别怕,我带你回去。”

谢靖英恶作剧之后就后悔了,他只是想吓一吓那个小捞妹,没想到片玉方会受惊发疯,大哥这般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今晚他怕是真的会被拖出罗湖了。

“大哥……”

谢靖英想认错,看到那道同叔公一样冷峭的眼神,顿时吓得畏畏缩缩。

谢端若把铁真真抱下马,她整个人紧绷着不说话,一张小脸惊到青白。

他紧紧牵着铁真真,冷肃地命令自家表弟:“Jeremy,向安安道歉。”

谢靖英跋扈惯了,没什么道歉的经验,架不住血脉压制摆正了态度:“Sor……”

铁真真倏地反应激烈:“我不要他道歉!”

小姑娘面露凶光,撒开谢端若的手跑上去就是一个过肩摔,不给谢靖英反应的机会压着他一顿猛揍,比她高半个头的男孩被她扔沙袋一样摔来绊去。

谢端若身后的高仔不由得暗自叫绝,一个小女孩居然精通散打和西斯特玛,每一招都是避开要害的空拳寸劲,但拳拳到肉,这绝对是个行家。

太生猛了。

谢靖英被揍得鬼哭狼嚎:“大哥救命啊!杀人啦!!!”

到底是老板的亲戚,高仔觉得不能再让谢靖英当沙包,请示说:“Boss?”

谢端若抬手示意,高仔后退不再多管闲事。老板这位表弟确实无法无天,但谢端若不曾置喙他舅父的家庭教育,甚至会在谢靖英吃巴掌之后哄他几颗枣,这次竟然在冷眼看他表弟挨揍。

不,他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的boss在压抑着愤怒。

铁真真解气了,一腔怒火被委屈取而代之,她红着眼下意识去找谢端若,抱着他的腰嚎啕大哭。

“……”鼻青脸肿的谢靖英从草地上爬起来。

搞什么鬼,把他往死里揍之后哭成这样算什么回事,该哭的人是他好吧。

虽然没流一滴血,但周身骨痛,他一定是受了内伤!

谢靖英不敢叫惨,大哥还没跟他算账,一颗心还偏在对面身上。

“没事了,别怕。”谢端若拍拍铁真真后背,他不太会安慰人,只好叫莱拉过来把她抱进别墅休息。

“大哥……”谢靖英不敢和他对视,心虚地踩着脚下的草地。

谢端若冷声问:“你对生命没有一点敬畏之心吗?”

“……”谢靖英猛地心惊,脊梁骨冷冰冰的刺痛,大撚镬啦。

他战战兢兢伸出手心,“我知错了,你收拾我吧。”

话刚落,一记马鞭遽然抽在谢靖英手上,比他刚才抽片玉方的更快、更狠。

谢靖英龇牙咧嘴来不及呼痛,手心的红痕就已经冒出了血点,被打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哽咽地看着谢端若求饶,憋着泪不敢哭。

“她是阿公的贵客,不是你能欺负的,以后也别再仗着谢家欺负人,我不会再警告你第二次。”

谢端若不想让情绪控制自己,压着怒气吩咐高仔,“带Jeremy去处理伤口,你亲自送他回深水湾,把他在这里做的事一五一十告知他爹地妈咪。”

“大哥,要不你还是再抽我一顿吧?”

他不能回深水湾,回去必定脱层皮,可他没得选,整个人被高仔扛走,谢靖英不死心地哀嚎博同情,“大哥!不要啊!爹地妈咪会打死我的!!!”

高仔怕被扣工资,扛着谢靖英跑了起来,教练和驯马师去安顿马驹,偌大的场地只剩下谢端若。

他随手扔掉马鞭,下意识摸向裤兜,别说没有烟,被里面那个祖宗知道他言而无信指不定哭成什么样。

也不知道莱拉能不能把人哄好,谢端若转身回屋,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变得沙哑的哭声。

铁真真哭得满头大汗,眉骨通红,莱拉真的束手无策,再次求助地看着谢端若。

“安安,对不起。”谢端若蹲在铁真真面前,向她诚恳道歉。

“那个人是我表弟,是我们家没有教好他,让你受委屈了,我已经罚过他了,我代表谢家向你道歉。”

不提家人还好,一提铁真真彻底崩溃:“我要回家!我要我姥姥!”

她整个人哭得一抽一抽,可怜死了。

谢端若无奈叹气,抽纸给她擦眼泪,哪能答应她回家。

“今天没航班了,没法儿回去找姥姥。”

铁真真出生到现在极少走航司,哽咽道:“我坐爸爸的飞机回去。”

谢端若:“……”

这养尊处优的小祖宗糊弄不得,只能另寻他法。

“可是uncle的飞机也不能马上起飞,等你回到家就天黑了,真的要打扰姥爷和姥姥休息让他们去机场接你吗?你自己在飞机上他们会很担心的。”

“而且Jeremy知道你哭着回家一定会得意死的,不要因为讨厌鬼委屈自己,你就好好留在香港玩儿。不哭了,你不是要等妈妈的音乐会吗?我带你去找鸾姨好不好?”

妈妈是对孩子最好的安抚,铁真真顿时停止哭喊,溢在眼眶的泪蓄成了豆大的水珠滚落下来,她打了个抽颤,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吗?”

谢端若点头:“等你午休起来就带你去。”

铁真真瘪嘴哽咽道:“现在就去可以吗?”

“行,但是你该吃午餐了。”谢端若怕了她,不敢不答应,让莱拉带她去冲凉换衣服。

厨房备了西餐,铁真真依旧拣饮择食,唯一让谢端若欣慰的是她吃了整块Ribeye,但素食该剩的还得剩。

去西九龙有些距离,这本该是铁真真的午休时间,小家伙趴在车窗看风景,谢端若不抱希望地劝她:“先睡一会儿吧,路上很远的。”

铁真真闷声拒绝:“不要。”

她得记住去找妈妈的路。

端若哥哥骗人,去找妈妈一点儿也不远。下了山,出了中环,过了红隧再拐个弯就到了,还没她从姥姥家到爷爷家远!

怕打扰程鸾排练,铁真真并没有事先给她打电话,也不让谢端若知会,可一到文化中心她却不敢进去了。

妈妈会不会讨厌自作主张的任性小孩。

“算了,哥哥,我们回去吧。”铁真真攥住谢端若衣角,眼巴巴地看着剧院大门。

“来都来了,真的不进去吗?”

铁真真摇头,像是害怕被谁发现她在这儿,拽着谢端若的手急急忙忙拉他走。

劳斯莱斯停在不远处的海滨长廊,两人漫无目的走了一会儿,今日的天气着实好,各种肤色的人聚集在草坪上野餐,维港晴波潋滟,一只紫色风筝把对岸的钢铁森林虚化,牢牢地锁定铁真真的焦点。

细尼龙线筒攥在倒着跑的白人小女孩手里,跟在她身前的小麦肤色金发女士在提醒她仔细看路。

铁真真攥紧衣角,不由得想起去年盛夏的波尔多,在妈妈的赤霞珠庄园里,她也这般有母亲陪同放风筝。

她才没有羡慕那个小妹妹。

富豪雪糕车姗姗来迟,行人蜂拥而上,谢端若问铁真真要不要吃,小家伙竟然悒悒不乐地摇头拒绝。

中午被人欺负,见妈妈计划泡汤,就这么回去她自己能郁闷一晚上,保不齐明天还要闹着回京,谢端若决定带她暂时离开香港这个伤心地。

不消半个钟,一艘名叫“Lucas号”的灰色RIVA应召从游艇会驶来西九龙,铁真真随谢端若一起乘坐这艘豪华游艇前往澳门。

坏心情被海风吹散,来对了地方,铁真真什么都要吃,什么都要玩,谢端若背着台单反帮她影相留念,还得帮她善后吃不完的小吃。

晚霞浸染天穹,铁真真的精力却越来越旺盛,瞧见前方的巨型许愿池喷泉倏地两眼放光。

铁真真撒腿跑过去,硬币从高空坠落,“咚”地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许愿失利的小情侣败兴离去。

“哥哥,给我个硬币!”铁真真回头找她的人形提款机。

谢端若没这玩意儿,让莱拉去隔壁士多店买点东西畅散纸,给铁真真兑换了一大把银仔,他不信这不到四英尺的小不点儿能抛上喷泉顶端。

愿望这东西,对于什么都拥有的人来说实在乏善可陈,他觉得铁真真无非图个热闹,就跟她刚才心血来潮去抓娃娃没什么区别,消遣玩心罢了。

谢端若闲适地站在一旁,瞧她背对许愿池,双手揣着硬币虔诚道:“希望清和auntie早日醒来。”

“……”她说什么?

谢端若愣在原地,仿佛置身于一个阳冬,雪开始化了,却冷得刺骨。

他满眼希冀地看着铁真真跳跃借力后抛,银白抛物线稳稳落在喷泉顶端。

“Yes!Yes!”铁真真握拳自顾自喝彩,“哥哥,我成功了!清和auntie一定会醒过来的!”

少年喉结滚动,声音干涩:“……你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妈妈如今昏迷不醒,她懂不懂,这些把戏并不是奇迹。

“我就是知道!”铁真真不容别人否定这份幸运,“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姥姥又把她当小孩子哄,清和auntie没有出国拍戏,而是变成了睡美人。

昨天她午休醒来,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还在家,下意识去姥姥的房间,却来到了一间“医院”。

清和auntie躺在一个“太空舱”里,怎么也叫不醒,满屋子的仪器嘀嗒嘀嗒,姨爷爷说,auntie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那是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

“安安,爷爷给你一个任务,帮助哥哥走进这间房好不好?”

铁真真懵懵懂懂地点头。

原来,再雷厉风行的人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那不比姨爷爷强大的端若哥哥呢?

他不敢走进清和auntie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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