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酒闲聊,方三郎不胜酒力被那两人扶进屋歇息。后来那混混也进到方三郎屋里,我就知道其中定有猫腻!”
“我趁那混混出来后溜进屋里一看,有位女子躺在方三郎身旁。”
思康惊愕看着青阳:“女子!什么女子?”
青阳挠挠头道:“我也不知晓那女子是谁,到是这女子死了。午后衙役过来扣了方三郎。”
默听出其中有诈:“你说你瞧见混混进到童乐屋里,然后有个女尸跟童乐躺一起。”
青阳连连点头:“没错头儿。”
“那几个混混呢。”
青阳愤愤不平回应默:“说起他们我就生气,那几人空口无凭张嘴就来跟衙役说三郎杀了人,还有跟三郎一起来的两位书生,也诬陷三郎拽着那个女子进到屋里。”
“空口无凭,衙役没瞧见女尸?”默不解瞧着青阳。
“那怎么能让衙役看见。”青阳甚是自豪看着默跟思康。“我把女尸藏起来了。”
“藏在何处?”思康问。
青阳四处看了看只有自己人,没有旁人,小声告诉默思康延礼:“在年尚书那里。年尚书听我说完立马收好女尸,要帮忙调查。”
“你到机智。”默夸了一句,青阳笑的找不到北。
默看向思康:“年尚书为人正直,女尸放在他那里也保险,也能撇清一些童乐杀人嫌疑。”
思康稍稍放心,却忧心忡忡看向延礼。
“先不要告诉父亲母亲,免得他们着急上火,若再问起,就说童乐跟朋友在一起,旁的不要提。”
“知道了郎君。”
思康看着默,担心道:“童乐心思单纯,不知人心险恶,我怕他受欺负。”
“走,去衙门。”默说罢提步要走,青阳拦下。
“没在衙门,三郎见衙役没搜到女尸,只听那些人瞎说便要抓走三郎,三郎宁死不去,衙役就把三郎扣在北里春香。”
默握住思康的手:“去吧,接童乐回家。”
北里春香整个大堂围满了一众来客看热闹,方寅被衙役五花大绑围在中间。
“还要我说几遍,我没有杀人放开我!”方寅直面衙役怒声大喊宣示不满。
一衙役上前一脚踹在方寅胸前,呵斥道:“给我老实点,杀了人还敢嚣张。”
方寅眼含泪珠忍痛,不忘倔强盯着那些衙役:“我没杀人!”
“诶你再敢说!”衙役说罢伸手要扇方寅嘴巴,身后坐了位正喝茶的肥头大耳男子拦了下来,正是这些衙役的头儿。
“行了。”
此人一出声,衙役甚是听话放下手走了过去。
“衙头,这小子嘴太硬,不动点真格的他说不出实话。”
“滥用私刑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方寅怒看着衙役。
衙头好心提醒衙役:“看看,人家要告你,你对人有礼些,这可是刚科考完的方家三郎,没准不出几日就是当今又一位状元郎。”
“杀了人还想当状元郎。”衙役冷言嘲讽,惹来围观人哄堂大笑。
方寅怒视每一位嘲笑他的人,连瞪了两眼带他一起来的那两位书生:“你们这是诬陷,空口无凭陷害我!”
衙头放下茶盏,一脸慈笑看着方寅:“在场这么多人都见你喝多了强迫清倌人陪同不成,说你杀了她,你说这些人都说谎,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方寅一下子胆小起来,突然斩钉截铁盯着衙头。“但我没杀人!”
衙头无奈摇摇头,看向一旁跟方寅一起来的朋友,好心提醒:“你们是他朋友,赶紧劝劝别这么犟,对他不好。”
那两位朋友覃才仲力是方寅在学堂读书时认识,此次科考碰巧遇上,待考完后方寅跟他们出来叙旧玩一玩,不曾想。
覃才:“方寅你就招了吧。”
仲立:“敢做不敢承认。”
“你们!”方寅悔不当初,甚是懊恼。“我把你们当交心挚友,你们如此害我!”
“好了。”衙头站起身,本是笑脸霎时阴下来。“你既坚持说假话,我就让你说实话。”
有一混混突兀的搭腔道:“快快快,把这杀人犯抓起来。”
一众衙役冲上前便要带走方寅,猛然有把将军剑飞来重重插在方寅前方,护下方寅吓退了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