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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仗露】满口谎言的东方仗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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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桌上,打算再次见面时还给露伴。

短暂的假期后我又进入了一阵忙碌期。最近分配到我手上的是一桩大案,牵扯到前面十年的二十多宗失踪案件,一名叫吉良吉影的嫌疑犯被怀疑是大多数失踪案件的凶手。上一个负责调查失踪案的警官终于循着线索找到吉良吉影时,吉良吉影却突然销声匿迹了,那名警官也在同一时间失踪了,恐怕凶多吉少。而现在这桩案件几经周转,到了我的手上。

我预感到这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查清的案子,我一直在日常事务的空闲中花费精力去整理案件和线索,但距离我接受案件已经一个月有余,没有发生更多的可疑失踪案,让线索就断在了当下。我没有太过心急,只是更多地捕捉杜王町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力求能第一时间发现吉良吉影的线索。

再见到露伴是在又一个月过去后了。中途我断断续续地在下班后去过那家酒吧几次,不完全是为了寻找他,但我总有种他还会出现在那里的预感。我走进酒吧,照例在昏暗的环境里环视一圈,不像前几次的徒劳无获,我的视线成功在前台的高脚椅上捕捉到了露伴。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服,倒像是大学放学过来小酌一杯的样子,他的手里拿着杯泛着橙色的液体,正前倾着与调酒师说话。

我走上前,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正对上他漫不经心看过来的眼神。他的眼神是飘忽的,透着些淡漠,像是根本没有在看身前的人,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要像拒绝之前所有坐到这把椅子上朝他搭讪的人那样让我滚开。但是他对上我的眼睛,眨了下眼,带出些兴味的光来,朝我晃了晃他杯子里的冰块。

“你喝的是什么?”

我顺着杯子看到他的手,他的中指和拇指松松地捏着酒杯,食指搭在杯口,正碰着夹在杯沿的半片柠檬上。他的食指上又戴了枚新的戒指,戒指上的银色链条一直连到他手腕的皮质手环上。听到我的问题,他摇晃杯子的手顿了一下,接着把杯子放到了桌面上。

“你这么问,几乎让我觉得你想重现一下上次的场景。”

我对着他无辜地眨眼。他盯着我看了一会,接着食指轻轻触碰到杯里的水面上,浅浅地画了个圆。他沾着水的指尖伸过来,抵到我的下嘴唇上,从左边慢慢滑到右边,又收了回去,点到了他自己的嘴唇上,舌尖将要滴下的水珠接住了。我抿住嘴,像遮掩什么一般迅速舔了下嘴唇。

“好酸!”

他又拿起那杯水送到嘴边,看着我皱起来的脸,浅浅笑起来。

“百分百橙汁兑柠檬水。”

为什么要来酒吧喝橙汁兑柠檬水啊。我咂咂嘴,忍不住去回味刚刚的味道,鬼使神差地找调酒师要了杯一模一样的。等我苦着脸一点一点喝完那杯橙汁兑柠檬水,露伴便握住我放下杯子的手,从他松松垮垮的卫衣下摆钻进去,贴到他的体温上。今天的他打扮得像个大学生,只涂了浅浅的唇彩,凑过来时带着股橙子的味道。他贴到我的耳边,用他说法语时那样咬字清晰的好学生语气,说道,你知道我的牛仔裤下什么也没穿吗。

之后我们又见过很多次,大多数是在酒吧里,接着去我的家里。起初他走得很早,但后来他就赖在我的床上,揉着自己的腰指使我去给他做早餐。我的家里渐渐多了套洗漱的杯子,多了些他丢下的配饰,还有几件他留下替换的衣服。偶尔白天在街上遇到时,我远远看着他,他的视线落到我的身上,冲我点点头,我便回他个笑容,继续我的巡逻工作。

我有时会点上一杯橙汁兑柠檬水。很酸,又带着些苦涩,就像露伴给我的感觉。橙色的果味让人以为这是杯裹着蜜的糖水,喝下去时,却酸得让人灵魂都颤抖起来,等那股酸味渐渐消散,又在唇齿间带出苦涩的味道,久久地停留着。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但总让我想再尝一尝,再回味一会,接着就成了戒不掉的瘾。

4.

遇到露伴已经三个月了,我仍然不知道他的全名,不知道他的职业,也不知道他的人。我无从得知他在我面前展现出的究竟是他的全部,还是他的伪装。我时常会想,他究竟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呢?陪伴?爱情?性?亦或是别的什么?

“露伴,你是学生吗?”

我和他正躺在床上,时钟指向凌晨四点。我背对着他侧躺着,他正懒洋洋地用手指绕我洗澡后放下来的头发。这是我第一次试图走近他,了解他,但我却没有对上他眼睛的勇气。

“嗯,艺术系研究生。”

他这么回答我,他的手指缠着我的一缕头发,戒指勾到我的发丝,刺痛了一下。他放开手,用手指贴到我的后脑上揉揉我的发根,像是想把那抹痛哄走一样。

“我白天见到你的时候,你只是在闲逛,不用上课吗?”

“我没有课了,在做课题,大学也不在这里。我小时候住在杜王町,现在正好回来取材。”

他打了个哈欠,手慢慢从我的脑后滑下去,搭在了枕头上。

“我白天看到你的时候,你也像在闲逛,东方大警官。”

“...我那是在巡逻啦!才不是在闲逛!”

“所以我在取材啊,也不是在闲逛。”

“...哦。”

......

“露伴,你睡着了吗?”

“...如果你没有在跟我搭话,我就已经睡着了。”

露伴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困倦的沙哑。我听到他换了个姿势,接着他的脚贴过来,踩在了我的小腿肚上。

我本来想要问他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关系。是炮友吗、是朋友吗、还是恋人呢?说是炮友似乎过于冷漠了,恋人又过于亲密,但朋友、似乎也算不上。但他贴过来的体温令我的心小小地颤动一下,让我不太想去分辨了。我看了眼透过薄薄的窗帘透进来的一丝初升的阳光,闭上了眼。

5.

“露伴,你在做什么?”

我和露伴依旧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毫无规律地隔个几周在酒吧碰面,接着我们会接吻,然后我牵着他去我家。他在我身边时看起来很放松,而我在他的陪伴下也松懈了调查案件时紧绷的神经,或许这样就足够了。无论是谁从中后撤一步,都可以结束这样的关系,只是多一个再也无法在酒吧里见到的人。也或者有一天谁会向前迈一步,或许吧。

我此时正站在公园旁的树下,仰着头去看横坐在一根粗壮树枝上的露伴。他一只手扶着树干,一只手握着画具。而在他坐着的那根树枝上,有一只胖乎乎的橘猫惬意地趴着,就在他坐着的不远处。露伴没有回答我,只是抿着嘴往我的方向看下来。

“...你不会是上去救猫的吧?”

“...显然不是,东方警官。”露伴瞥了眼猫,又很快收回视线,但我从他紧绷的身体上看出他的警惕。“这只胖猫打扰了我悠闲的时光。”

他应该是爬到树上画画了,然后一只猫意外地从一旁的墙头跳上了树。露伴是怕猫吗?真让人意外啊,我还以为他是那种会拿着钢笔追杀胆敢接近他的生物的那种人呢。

“能收回你那种看到可爱东西的表情吗?我没有怕猫。”露伴没好气地说着,一边晃了下腿,尝试从树上挪下来。他的短靴刚刚碰到树干,橘猫就喵喵叫着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他的动作僵在半空,恶狠狠地去瞪那只可怜的猫咪。

感觉像看到一只野猫在警惕地戒备同伴一样,我感到有些好笑。我向前走了两步,张开手臂。

“好啦,快下来吧。”

露伴有一瞬间似乎想说什么,他扶在树干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接着一抹橘色的身影从他的旁边跃过,冲进了我的怀里。

“哎呀,美美,都说了你再上去树枝要被你压塌了。”我熟练地撸了几下猫咪,它发出几声舒服的呼噜声,接着蹦到地上跑远了。我便又抬头去看神情有些复杂的露伴,也朝他张开手,“你也要下来吗?”

有那么几秒钟,露伴看起来想要踩着脚下的树干自己滑下来。但最终,他还是顺着我的意思,轻轻跳进了我的怀里。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把他放到了地上。

露伴拍了拍身上沾着的叶片,接着走了几步坐到公园的秋千上,打开画本画了起来,我盯着看了一会,只看出来画得不错。我一向对绘画或是漫画一类的东西不感兴趣,此时也说不出什么欣赏赞美的词汇来。

“你怎么还在这?”他抬头看我。“你不用去巡逻吗?”

我听得出他在催促我离开,不愿意让我靠近他白天的生活,我便点点头,让他注意不要着凉了,接着顺着我时常走的路线去巡逻了。

最近我发现了一些吉良吉影的线索。就在这一片街区里,我从邻里间的传闻中得知最近有一家原本夫妻不和的家庭突然关系亲密了起来,丈夫似乎变得精神许多,举手投足间带着些以前没有的气质。听到情报时有一些违和感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决定遵照直觉调查下去,最近便增加了这一块的巡逻时间。

6.

我正在吉良吉影家门口蹲守。或许不该叫他吉良吉影,他整了容,代替了这家的男主人,过着正常的生活。我从流言和观察里查到些线索,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我正在追查的那位吉良吉影,但是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即使能够证明他是吉良吉影,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与前面的几十起失踪案件有关,因为当初的线索随着那位失踪的警官一起消失了。

我不想放弃这个已经在我眼皮下的连环杀人犯,最近便一直有意无意地监控这里,哪怕抓不到他的破绽,也或许能够在下一起案件发生时阻止他。我有预感他就快要忍不住杀人的冲动了,犯下那么多起罪行,并不是一下就可以收住手的。证据就是吉良吉影最近离婚了,他给了妻子孩子一大笔钱,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搬离了这里,而他独自一人维持着正常的假象。

今天是工作日,吉良吉影早上像每一个普通工薪族一样上班去了。我藏在一处草丛后方,看着他离开。又过了一会,露伴出现了。我眨眨眼,看着他在吉良吉影家的门口捣鼓了两下,快得几乎只像是敲了敲门,接着他打开门进去了。

我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蹲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立刻出来了。我有些庆幸自己为了隐蔽穿了身便服,过来时也都躲着监控,此时也方便我绕到吉良吉影家的庭院后方,从窗户那往里看。很不可思议,现在我更担心他潜入时被吉良吉影发现了怎么办,而不是去想他闯入民宅的目的。

我看见他从地下室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戴着一双皮质的手套,腰上别着一个看上去像开锁用的工具。我还从来都不知道他那双灵巧的手还可以做这种精细的活。他闯入吉良吉影的家里究竟是做什么呢?至少不是为了钱财,因为他什么也没带走,只是小心翼翼清除了自己来过的痕迹,接着合上门走了。

或许他是跟我一样,来调查吉良吉影的。我想到他在酒吧里对我笑起来的样子,只感觉有些冷,这让我只是僵在原地,没有立刻追上去质问他。我不太想问出口了,我不想问他是不是因为我在调查吉良吉影所以才接近我。但我又不得不问他,因为我看到他闯入了吉良吉影的家里。

第二天晚上,我在酒吧里遇到了他。像往常一样,我们一起喝了杯酒,我邀请他去我家。我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装得与平时一样,只是在吻他时咬破了他的嘴,混着鲜血搅动他的舌头。他拽着我的头发往后拉,然后咬住了我的肩膀,让滚烫的红色从星星的角落里流淌下来。

我看向时钟,指针指向晚上九点。

“你认识吉良吉影吗?”

我的问题让露伴的指尖颤抖了一下,他捧着的杯子中晃出点水来,我便伸手从他手上接了过来。他的神情有一瞬间变得有些怪异,但很快就被他遮掩下去了。

“我见过他。”露伴在沉默了一会后说道,他在我身边坐下,低着头,摘掉发带后散下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表情。“我小的时候,曾经目睹过他杀人。”

我用空着的那只手盖住他放在床上的手背,很凉。

“他杀了我的邻居姐姐,而我就趴在床底下。”

露伴抬起头,不同于他语气中的平淡,也不同于他手心里汗水表现出的恐惧,他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对吉良吉影的仇恨,深深的、从他藏了许久的内心里渗透出来。他像是不断抠着自己结了痂的疤痕,让它流出血,因为他的仇恨是那样鲜明,像是从未愈合过。

我喝了口杯子里的水,接着吻了过去。

7.

我在吉良吉影家看到露伴时,就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了。

吉良吉影沾满血的尸体躺在地上,而露伴的身上却一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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