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于平静,宛如某些无机质组成的智能机械人。说实话,他太平静了,像是这些操蛋的事从未发生在他身上。
他想说什么,话却全都堵到嗓子眼,嘴巴上下张了几下,一个字都没造出来,反倒尝到些许苦涩。
傅淮戟没有催促他,而是缓声安慰道:“我在这里,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他又张了几下嘴,还是没发出声。他失望极了,面对着对方温柔的眼神,心也跟着苦涩起来。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弱小了?连最简单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们的小乖也想告诉我一些事情,是不是?”傅淮戟以绝不符合他性格的语气道:“没关系的,写下来也是一样的。”
青年微微摇了下头,他不想余生都只能靠纸笔和自己的爱人交流,这不公平。
于是他努力张开了嘴,竭尽全力从那无用的嗓子中发出一点声音。可惜,以前的他几乎绝了他再次发声的可能性,反倒叫傅淮戟好生心疼。
“好了,好了。”男人一边捂住他的嘴,一边接近了异种:“咱不说那些破嘴子话了,不然像商迟小时候一样多嘴把人烦的很。我们才不要那么唠叨了。”
被紧紧搂住的止循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臂搂着对方的脖劲,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划过背部。
一开始还好,傅淮戴只是耳朵红了。时间长了,他整个人都有些拿乎乎的,一想到软玉在怀,燥热便止不住地往下三路起。
槽,怎么这个时候……不行!我是有原则的人!说了白天不乱搞就不乱搞,傅淮戟啊傅淮戟,要坚守承诺啊!
话虽是这样说,心里却止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手悄悄地放在止循的腰后,吞了几下口水。
要不……
奢华大床上的男人从梦中醒来。头脑还迷糊着,他便习惯性地摸了摸床边,却发现冰冷的床上只有他一人。
昨晚,他不是和止循一起睡的吗?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烦躁地揉了两下头发。Md哪里来的人,昨晚止循有事出去了,只留他一人独守空房。
他看着反应的那处,直骂了声,怒气冲冲地到浴室里解决问题了。可弄着弄着也不得劲,脑海里直浮现那玉般的身影和那双盯着他的眼睛,让他把持不住加快了速度。
那细腻滑嫩的皮肤,那颤颤巍巍的呻吟,那起起伏伏的腹部…
哎,他家宝贝循循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想他了。
出浴室后,傅淮戟一边擦头发一边思考:梦里的循循为什么出不了声呢?他家循循好端端的,他怎么能做那样的梦呢?晦气,晦气!
擦完头发后,傅淮戟换了套衣服,看着镜子,嗯,丝毫不输他帅气的气质。只不过循循不在家,不然就可以让循循帮他系领带了。唉一一没关系的!
傅小狗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雄赳赳,气昂昂地开车驶向傅家主宅,他今天势必要把名分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