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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夫婿冠我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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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驻足观望,眼神中满是好奇与赞叹,心中不禁感慨——曾经被指指点点的“被休弃妇”,如今竟成了街头巷尾的传奇。

顾砚白骑着马跟在轿旁,身着月白色锦袍,腰间别着她送的银线发簪,在阳光下格外醒目。他时不时回头看向轿中,目光中满是关切,惹得银翘在一旁偷笑:“顾公子对小姐,真是捧在手心怕化了。”

绣坊门口,小翠带着一众绣娘早已等候多时,看见林明薇下轿,立刻迎上来:“东家,您可算回来了!京都最近可热闹了,苏月芙被富商休了,谢承煜天天在吏部打杂,见人就躲呢!”

林明薇轻笑,走进绣坊,看见大堂中央挂着七皇子亲题的“云锦天工”匾额,金光闪闪。她伸手抚过匾额,忽然想起在江南织造府的日日夜夜,那些针尖上的较量,那些与旧规的对抗,终于有了实实在在的回报。

二·贵女茶会的逆袭

三日后,京都贵女圈最有名的“簪花阁”茶会如期举行。林明薇身着七皇子赏赐的云锦长裙,裙摆绣着新设计的“并蒂莲”纹样,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苏月芙坐在角落,身着过时的粉色罗裙,头上金钗已换成铜制,看见她时,眼神中闪过嫉妒与慌张。

“林东家果然风采照人,”贵女甲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听说你在江南给七皇子绣了龙袍?真是好大的胆子。”

“胆子是大了些,”林明薇淡淡一笑,“不过七皇子说,比起胆子,他更看重手艺。”她示意银翘展开绣绷,上面是皇后礼服的小样——凤凰展翅于云海之间,爪下托着一本打开的书,书页上“女子科举”四个字若隐若现。

贵女们发出一阵惊呼,苏月芙更是脱口而出:“女子怎么能科举?成何体统!”

林明薇挑眉:“苏夫人可知,七皇子已下旨,今秋科举增设女科?这礼服上的书本纹样,便是预示‘女子亦能读书参政’。”

“你、你这是妖言惑众!”苏月芙站起身,却因太过激动打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她腿上,疼得她尖叫。

林明薇看着她的狼狈模样,忽然想起当年在听雪阁,她戴着自己的翡翠镯子耀武扬威的样子。她轻笑一声,取出块帕子扔给苏月芙:“苏夫人,这帕子是用新出的‘防污锦’绣的,你且试试,看能否擦干净你的‘体面’。”

三·朝堂之外的战场

茶会结束后,林明薇接到七皇子的密旨,让她次日随顾砚白进宫,参与商律改革的朝议。顾砚白得知消息后,整夜未眠,在书房整理关于女子从商的案宗,手指被纸张割出了血痕。

“歇会儿吧,”林明薇递上金疮药,“你这样下去,明天怎么陪我上朝?”

顾砚白抬头,看见她眼中的心疼,忽然握住她的手:“明薇,你说我们真的能改变这世道吗?”

“我们已经在改变了,”她轻声道,“你看,绣坊的绣娘现在能和男工拿一样的工钱,京都已有三家女子私塾开课,就连七皇子都在推动女科——这些,都是我们一起做到的。”

顾砚白笑了,将她的手放在心口:“有你在,我就有底气。”

次日清晨,两人身着官服进宫。林明薇的云锦官服上绣着飞凤纹样,顾砚白则穿着绣有算珠的补子,引来无数目光。谢承煜正在吏部当值,看见他们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转身想躲,却被林明薇叫住:“谢大人,别来无恙?”

他僵住脚步,缓缓转身:“林……林大人。”

“听说谢大人在吏部负责抄录卷宗?”林明薇明知故问,“当年你考中状元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做这种活?”

谢承煜的脸涨得通红:“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林明薇轻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间从来没有捷径可走。你当年踩着我往上爬,如今也该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了。”

四·金銮殿上的交锋

朝议上,七皇子提出“允许女子开设商号,与男子同等纳税”的提案,立刻遭到保守派大臣的反对。

“陛下,”御史中丞王大人出列,“女子涉商,有违礼法!历朝历代,哪有女子抛头露面的道理?”

林明薇上前一步:“王大人可知,大楚开国之初,平阳公主曾开设‘娘子军’商号,资助太祖打天下?女子涉商,古已有之,何来‘有违礼法’之说?”

王大人被噎住,半晌才道:“那是特例!寻常女子……”

“寻常女子怎么了?”顾砚白出列,呈上一本账册,“这是明绣坊三年来的账本,女子掌柜、女子账房,样样齐全。我们的绣品远销西域,为朝廷带来的税银,比十个男子商号还多。王大人若觉得女子不能涉商,不妨看看这些数字。”

七皇子点头:“朕已派人查过,明绣坊的账目清楚,纳税及时。顾爱卿说得对,税银可不会在乎商人是男是女。”

保守派大臣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再反对。七皇子趁机宣布:“即日起,女子可在各地官府申领商契,开设商号。违者,以抗旨论处。”

林明薇与顾砚白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喜。这一仗,他们终于赢了。

五·情定终身

朝议结束后,七皇子留林明薇和顾砚白在御花园散步。春日的御花园花团锦簇,蝴蝶在花丛中飞舞,竟有几分江南的韵味。

“林爱卿,”七皇子忽然道,“朕听说你和顾爱卿即将成亲?”

林明薇点头,耳尖微微发红:“回陛下,正是。”

“朕有个礼物要送给你们,”七皇子笑道,“就当是朕的贺礼。”他拍拍手,太监呈上一个礼盒,里面是两块金牌,分别刻着“云锦女官”和“云锦男官”,“以后你们就是朕的耳目,负责巡查各地女子商号,如何?”

“谢陛下隆恩!”两人齐声道。

离开皇宫时,顾砚白忽然握住林明薇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的手放进自己袖中:“天有些凉,别冻着。”

林明薇一愣,随即轻笑。她看见远处的宫墙上,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竟像是镀了一层金。这双手,曾握过绣针,拨过算盘,如今又接过了七皇子的密令,注定要在这世道上掀起更大的波澜。

六·婚前的暗涌

回到绣坊,林明薇发现门口跪着一个人——苏月芙。她的头发凌乱,脸上有明显的掌印,看见林明薇时,立刻扑过来抱住她的腿:“明薇,求你救救我!那个富商天天打我,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林明薇皱眉,退后一步:“苏月芙,你当初抢我夫君时,可曾想过我活不下去?”

“我知道错了!”苏月芙哭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收留我吧……”

“往日的情分?”林明薇冷笑,“你抢我镯子、毁我名声的时候,可曾念过情分?起来吧,我不会收留你,但可以给你一笔银子,让你去别处谋生。记住,以后别再靠男人活着了。”

苏月芙愣住了,抬起头看着她,忽然想起曾经在贵女圈,林明薇总是被她们嘲笑“粗野”,却不想,如今这个“粗野”的女子,竟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七·龙凤呈祥

婚期定在端午。林明薇穿着自己设计的婚服,裙摆绣着“并蒂莲”和“比翼鸟”,顾砚白则身着绣有“明”字暗纹的喜服,冠妻姓,称“林砚白”。

婚礼当日,绣坊张灯结彩,京都百姓纷纷前来观礼。七皇子亲自送来贺礼,是一幅他亲笔书写的“平等之爱”匾额。谢承煜躲在人群中,看着红毯上并肩而立的两人,想起曾经自己也有机会站在她身边,心中满是悔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当司仪喊出“礼成”时,顾砚白轻轻掀起林明薇的盖头,眼中满是温柔:“夫人,以后请多指教。”

林明薇望着他,想起七年前的雪夜,那个撕碎休书的自己,那个在旧仓房里织锦的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与心爱之人并肩,站在世人面前,接受祝福。

“林砚白,”她轻声道,“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织就更多的传奇。”

他笑了,握紧她的手:“好,都听你的。”

尾声·新的开始

婚后第三日,林明薇和顾砚白便接到了七皇子的密旨,要他们去扬州巡查女子商号。两人收拾好行李,站在绣坊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绣娘和商户,心中满是感慨。

“准备好了吗?”顾砚白问。

“准备好了。”林明薇点头,“你呢?”

“我?”他轻笑,“我早就准备好了。从看见你撕碎庚帖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注定要和你一起,在这针尖与算珠的世界里,闯出一片天。”

春风拂过,绣坊的旗帜猎猎作响,上面的“明”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林明薇挽着顾砚白的手,踏上了新的征程——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们,但只要有彼此在身边,便无所畏惧。

第九章:尾声·绣卷山河

一·博物馆的晨辉

京都的晨雾还未散去,“明薇织锦博物馆”的青铜门已缓缓打开。林明薇扶着雕花栏杆,看着小孙子拽着顾砚白的袖子往前跑,银发在晨风中轻晃。顾砚白穿着月白色长衫,袖口绣着的“明”字虽已褪色,针脚却依然工整——那是她十年前亲手绣的,如今已成了他的标志。

“祖母快看!”小孙子指着展柜里的龙袍,“这就是您给七皇爷爷绣的龙袍吗?”

林明薇轻笑,摸摸他的头:“是啊,不过现在要叫‘太爷爷’了。”

展柜内,“飞凤绕龙”龙袍静静陈列,金线虽历经十年,依然璀璨。讲解员正在给一群孩童讲解:“这是大楚第一件由女子参与设计的龙袍,飞凤爪下的算盘,象征着女子亦可掌银钱、知世务……”

二·掌家岁月

十年光阴,足够让一棵树苗长成栋梁。林明薇看着博物馆内的“女子百业图”织锦,图中绣着女医、女书肆掌柜、女漕运押船妇,每个形象都栩栩如生。这些年,她和顾砚白走遍十三州,开设女子织锦学堂,收下的弟子已逾千人。

“夫人,”顾砚白走到她身边,递来一杯碧螺春,“砚锦说今天要展示她的新设计。”

“这孩子,总是这么急脾气。”林明薇笑着摇头,却难掩眼中的骄傲。女儿林砚锦遗传了她的倔强和顾砚白的聪慧,十五岁便设计出“四季流光”织锦,轰动整个织造界。

顾砚白忽然咳嗽起来,手帕上沾了些血迹。林明薇眼神一紧,他却摆摆手:“老毛病了,不打紧。你看,砚锦来了。”

三·凤仪新篇

林砚锦穿着改良后的短打劲装,衣襟上绣着展翅的凤凰,手里抱着一卷织锦,身后跟着几个学徒。

“母亲,父亲,”她行礼,展开织锦,“这是我设计的‘星际云图’,用了三十种蚕丝混纺,夜晚会发出荧光——就像祖母说的,女子的眼界,不该局限于闺阁。”

林明薇凑近细看,织锦上的星辰用珍珠粉和荧光染料绣成,轻轻晃动,竟似银河流动。顾砚白眼中泛起泪光,低声道:“明薇,我们的梦,砚锦替我们实现了。”

林明薇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依旧,只是比十年前凉了些。她想起昨夜他在灯下整理《女子织锦大全》手稿,咳嗽声断断续续,却坚持要将毕生所学传给后人。

四·旧人旧事

午后,林明薇独自坐在博物馆的休憩室,看着窗外的紫藤花架。忽然想起谢承煜,听说他在江南某县当主簿,终身未娶。上个月有人送来他的信,信里只有一句:“当年撕碎的不仅是锦帕,更是我自己的良心。”

她将信折成纸船,放进院内的小池塘。水面涟漪中,她看见年轻时的自己,在镇北将军府的演武场舞刀,谢承煜站在一旁鼓掌,眼中满是倾慕。如今想来,那些过往早已成了镜中花,虽美却虚幻。

“在想什么?”顾砚白的声音打断思绪。他手里拿着个锦盒,里面是当年那枚碎玉重铸的翡翠镯子。

“没什么,”林明薇微笑,“只是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五·宿命的重逢

入夜,顾砚白忽然说想出去走走。两人手挽手来到当年的云桑庄子,如今这里已变成织锦学堂,灯火通明。

“明薇,”顾砚白停下脚步,“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他缓缓道出当年的秘密——原来他的祖父曾是镇北将军府的织锦匠人,因得罪权贵被陷害,是林明薇的父亲暗中相助,才让顾家免于灭门。那块“振翅鹰”锁子甲的织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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