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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缘分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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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很快弥漫到整个屋里,桂黄平慢悠悠的走进厨房:“行止,手艺越来越好了。”

徐行止正拿着拿着砂锅盖子正往汤里加盐,想了想把盐放下。拿着碗舀了一碗汤将,锅里正在冒泡的鱼夹了几块。放在提前拿出来的托盘上,“桂叔把这个给门口狐狸吃,让他喝点别放盐的。毕竟是犬科,吃咸了可能会掉毛。”

姬八端着那冒尖的白米饭,还浇了两勺菜汤:“妖怪不怕咸啊?”

他手端着托盘,小声的问桂叔。姬八还挺喜欢穆青云这只狐狸,原因却是因为唐柳是个很好的人。他会亲自做许多适合妖怪吃的糕点,也会在身体舒服的时过来和徐行止一起种花,晒肉干,炒茶籽。

桂叔端起托盘笑着说:“行止他骂人,我们可爱的小八可不能学。”

姬八点头,偷偷看徐行止,恍然大悟的点头:“这样啊。”

夕阳渐渐落下,徐行止从厨房搬出来一张折叠的餐桌,打开支在池子旁边。

“开饭吧。”徐行止端着米饭放在桌上,拉开凳子坐了下去。

凤景安笑嘻嘻的坐在旁边:“太香了,我要在这多住几天是不是天天都能吃到啊。”

晚风轻轻的吹过每个人的发梢,凤景安和姬八收了碗筷。桂黄平从怀里摸出一把扇子慢慢扇着风,深蓝色的天空中飘着几朵云。本应该是十分炎热的夏天,在小院却非常凉爽。

门口传来咚咚声:“徐老师你在吗,我听同学说桂黄平老师找您来了?”

徐行止从摇椅上慢悠悠的坐起来,朝着门口轻轻一挥,扣上的门栓便向上打开。外面的敲门声却没有停下,还在咚咚咚的响。

徐行止将手里的橘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意的将池边的杯子拿起,走向了前厅。

桂黄平扶着膝盖站起来,笑着跟在后面。本来在园中已经乌黑的头发,又再次变得雪白:“来了。”

外面的人又用力推了,有些疑惑:“这个门怎么打不开啊?”

徐行止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无奈的看了一眼桂黄平:“往外拉的门,再推你就该赔我门了桂叔。”

桂黄平擦了把不存在的汗:“哈哈哈哈哈哈,年轻小孩就是有劲。别推了,萍果要是给徐行,,门整坏了,我可就要赔钱啦。”

门被轻轻拉开,一个十分清秀的女生。拿着一个布包走了进来,扶了扶眼镜:“嘿嘿,桂导晚上好啊。我这刚刚在地摊上买了个这个,想请您看看。”说着将手里布包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打开一枚手指大小的印章漏了出来。

桂黄平从口袋里摸出手套,问:“说说你怎么会买这个?”

萍果眼睛亮了亮:“我看出来是白玉材质,年份大概是宋末或者元初?猜猜我多少钱淘来的,真的我就送给您啊!”

“20块钱,就是白玉我都赚。嘶!疼死我了徐老师,你这卖不卖创可贴?”萍果将撩起裤子,膝盖上两块擦伤还往外渗着血。

徐行止将目光从桂黄平手中的玉章移开,回到柜台里身上将药箱提了出来。

“用双氧水冲冲,伤口里的沙子洗不干净会发炎。”拧开瓶盖放在桌上,将创口贴摆在一旁。

萍果小心接过棉签:“谢谢徐老师。”

章子上还沾有泥土,桂黄平把印章递给徐行止:“是个漏,你肯定赚了。行止来,仔细看看,说说多少合适。”

徐行止看着桂黄平对着他眨眼,接过来玉章入手温润。

泥土是故意裹上但色泽确实晶莹,看得出来20块钱确实是大漏:“问我的话东西虽然是对的,但是闲章。下刀者技艺并不精湛,料子可以算是象牙白。本身料体不大,却带着几丝红。看有没有有缘人喜欢,经过你老师出手还是值不少。”说完讲印章放回桌上,用脚将垃圾桶从桌子下轻轻一踢。滑到萍果旁边,正好接住手中掉的包装纸。

萍果没注意垃圾桶,将手里拿着的纸往里一扔。捏着玉章眼睛亮亮的:“这可是我捡的第一个大漏,我送给桂老师吧!”

桂黄平摆了摆手:“如果让我帮你出大概加三个零,白拿你的算什么。”

两个人客气的推脱,看他们这样徐行止将杯子放在桌上,自己回到木柜台后面放医药箱。看他们说了半天,手轻轻叩了叩桌子:“这东西和你有缘,如果送给你老师会有遗憾。你老师也不想打扰你的缘分,自己留着吧。”

萍果犹豫了一下:“那这个我自己保管,但是我真的很想感谢,您这几年对我的照顾。”

桂黄平有些无奈叹了口气:“你是我带的学生,教你们是我的工作。早点回寝室,晚上一个人不安全。”看着萍果收起印章,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徐行止将杯子拿回来,收在柜子里边:“教书育人,倒是真和大树一样了。”

桂黄平骄傲的端着自己的茶缸:“哈哈哈哈哈,行止就是会说话。我这离了土的树,能在学校将这群孩子托起来是我的荣幸。我很骄傲,看他们学到东西也高兴。”

“过几年怎么说,换个身份接着回去当老师?然后和现在一样,顺便给我弄个助教身份。”徐行止拍了拍手,微微抬头看见桂黄平扬着的嘴角。

从抽屉摸出一块香膏,倒在一旁的灯笼里淡淡的茶香从里面飘出。

天色渐渐暗下来,桂叔带着凤景安摸出来一块垫子,铺在地上笑着问:“行止,给说说那玉章上的缘分?”

姬小八落在一旁的茶桌上,眨巴着眼睛看徐行止。

徐行止躺在摇椅上:“很俗套的故事了,一枚白玉印章刻上单字一个歆。自然讲的是富裕人家的孩子,对着心爱之人留下的物品。淡黄的器物上带着从千年前至今的思念,刚刚来的学生曾是印章的主人之一。”

喝了口水,徐行止坐起来灯笼里飘出的白烟,渐渐将空中笼罩。

空中开始是出现如同电影般的场景:

狂风卷着飞舞的发丝,一位骑着马手中拿着枪的将军在白雾中浮现。银白的盔甲被鲜血染满锈迹斑斑,身下褐色的战马喘着气,艰难的在黄沙中向前。将军面色苍白手上绕着的缰绳勒进掌心,整个人面朝下挂在马背上。血液一滴一滴的落下混在沙土之中,随着风吹散。

画面消失,锣鼓重新出现一台喜轿子从大街上抬过,满满当当的嫁妆箱子从街头排向街尾看不到尽头。

喜婆拿着帕子在前面嘻嘻哈哈的笑着,声音也传了出来:“今天我们丞相小姐出嫁啦,那容颜是沉鱼落雁啊!”

不断的吉祥话从人群中传出,丫鬟向说吉祥话的人扔银子。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就连轿子中的新娘也低着头羞红了脸。

画面再次变淡,这次雪白的绸缎中摆着一副巨大的棺材。棺材前跪着那年轻的新娘,可新娘脸上的笑变为一张张投入盆中的铜纸钱与哭弯的腰。棺材中躺着的正是原来坐在马背上的人,俊逸的脸上早已腐烂。

缰绳陷入烂肉中无法剥离。印章掐在新娘手中被鲜血染红,身后嬷嬷手中抱着牙牙学语的孩童。

画面突然变黑,只有声音传了出来“韵娘,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诞生了。可疆地的孩子无法发出啼哭便被斩死于腹中,此去万险家中多多辛劳于你了。”一位女子带着哭腔喊:“此去凶险,你忍心不见一面我们即将出世的孩子吗。”

人影终于出现,穿着雪白铠甲的将军,拿着娘子扔出的印章,放在胸口朝着自己的挚爱行礼。转过头不再留恋,翻身跨上了马背。

画面飞速的转变,将军那匹战马跨越千里。拖着早已没有生气的人,站在城外关口。小厮急匆匆的跑入将军府:“将军……”

话还没落下,茶盏破碎的声音传出。

尸体送回府上时早已腐烂,换衣时盔甲早已于烂肉粘合。唯独只有放在胸口的油布中的印章,干干净净未曾沾染一丝血迹。

印章送到夫人手中时,夫人抱着一岁的孩童低声啜泣:“你曾允我白头这刻章,竟是会是如此回来啊……”

画面到此彻底消散,徐行止挥手将灯芯熄灭。

凤景安看着雾散去,眼圈染着淡淡的红晕:“怎么就死了呢,都烂糊糊的。还能护住定情信物,真是爱情的力量吗。”

徐行止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对凤景安注意的点无奈:“那印章就是刚刚萍果手里拿着的,只不过她还没将印章还给前世的爱人。所以这是她的缘分,桂叔就算接过来,这缘分绕一圈也还是会出现。”

姬小八歪着头:“那萍果是那个新娘?”眼睛看向徐行止,徐行止指了指桂黄平。

桂叔叹了口气,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应该是早亡的将军。”

徐行止笑着点头:“没错,那印章在萍果手里。可能还会有点小问题,到时候桂叔直接让萍果拿着过来找我。”

桂叔喝了口茶:“知道,你乐于助人。”

徐行止摇头:“这次还真不是,桂叔你这么大年纪。没觉得这故事不符合科学?”那匹马从边境跨越千里拉着的骨架,怎么可能完整,早就烂路上了。那马背着一个尸体,难道不会被驱虫咬食染病,根本走不回京城。

凤景安注意的点十分重要,却没说对。

桂黄平看了一眼“热心的徐行止”笑道:“萍果前世能完整的尸骨回到京城与那印章,都是行止送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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