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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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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秋练发觉秋问池在公司总是有意躲着她,更不敢靠得太近,但他是助理经常要进出办公室的,秋练只觉得好笑。

她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反而你退一步我就要更进一步,属于步步紧逼,常常是使唤人干这干那。

没办法,看着一个对你有意见的人被迫毫无怨言地听从你的安排做事,还是她早就想踩在脚底下的亲哥哥,真的很爽,做上位者就是要体现出来好处嘛。

枯燥乏味的生活就需要这样的乐趣。

她自己开心就行,她才不会管秋问池怎么样,好不好过,那不是她该考虑的。

秋练偶尔需要在外应酬,以前通常都是她一个人去,现在有了秋问池当助理,但她没想过带对方去,每次临走都会给人吩咐任务。

太迟了就是秋问池自己打车回去。

有次事情谈得快,见时间还早秋练顺便回了趟公司,才知道海吟集团的顾总,也就是顾非岚又来找她了。

因为她不在,顾非岚就和秋问池两个人在会客室待了好一会儿才一前一后出来。

秋练去看了监控,他们只是聊天,隔着的距离也大,最后即将离开时顾非岚拽了下秋问池手腕,不过很快被他抽开了。

仅仅只是这样,但秋练却很不满,她对人一向有偏见,放在身边玩玩而已,此时不免觉得他实在放荡招人,勾引人倒是很有一套。

先是她,再是秋世宏和顾非岚。

说难听点不就是耐不住寂寞。以及见利眼开,说跪就能跪的人,贱/货一个。

回去之后,秋练拽着人足足洗了几十遍被碰过的那只手腕,直到后面破皮流血也没停下,语气极凶道:“哥哥还敢不敢?”

秋问池被她按着跪在冰冷的地板,整只手不停在发抖,眼眶也是红着的,冷冷质问:“你疯了?!”

秋练眯眼看着他,用力攥着他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半响秋问池才道:“小练,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哥哥是个贱人?”

秋问池无声和她对视着,而后别过头叹息了一下,“你闹够了没有,我和顾非岚除了说几句话还做过什么,值得你这样?”

他满是嘲讽地说:“难不成我干什么你都要管。”

“哥哥说的对。”秋练却点点头,“你的一切我都要管,不行吗?”

秋问池沉默了。

他刚要说什么,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管家岳诚的声音,“秋少爷在吗?家主让你过去一趟。”

秋问池脸色一变,挣开她就要起来,想往门那边走,然而刚放上门把手另一只手就按住他的动作,“哥哥不准去,跟诚叔说一声你不舒服。”

她往下看,“不然手你想怎么解释?”

秋问池没有说话,拿开她的手拉开门出去,下一秒就砰地关上门,把她挡在门后。

那一刻秋练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胆子这么大,真想直接把人关起来,不让他见任何人,那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吧。

秋练在房间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秋问池才回来,在那里不知道说了什么,手上的伤也包扎好了。

秋问池刚进门一眼看见秋练坐在床边,神色不明地打量着他,周围很暗没有开灯,她脸上的表情晦暗又深邃。

“过来跪下。”她开口说。

秋问池脚步顿了下,缓慢走过去屈膝跪下来,秋练抬手撕开他衣服,响起“撕拉”的声响。她起身把人按倒在床上,扯下身下的布料。

秋问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离他很近。

抵着他。

“……”

他脸上的表情震惊且茫然,整个人僵僵跪在原地,身后的人抓着他的头发,头皮很疼,“哥哥,我们这次玩个新的怎么样。”

秋练的话里满是兴奋地说着。秋问池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想反抗,“不行!”

他想要躲开,非常抗拒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连想都不敢想哪怕一点,他和秋练可是亲兄妹!

之前只是用手指,在秋练眼里不过玩玩,他能忍下来已经是极限,次次都忍辱负重着,但如果换成另一个,他完全无法接受被自己的亲妹妹——那会是真正的乱/伦。

他受不了的,秋问池急急忙忙推开她,结果还没转身就被按在墙上,秋练掐着他的腰,在他颤抖挣扎中缓缓靠近了他。

寂静的黑夜里,房间里传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听起来凄惨可怜。

“秋练,我是你亲哥……”秋问池说一个字被迫停一下,大汗淋漓,狼狈得不行,身体承受着莫大的背德感和苦痛,站都站不住地往下掉。

秋练把人捞起来,在他耳边说着话,“知道了,哥哥。”

“我恨你。”他咬牙说出这三个字。

“我也恨你,扯平了。”

……

事后,秋问池疼得早已昏睡过去,澡都是秋练帮他洗的,彼时秋练垂眸看着他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伤痕累累,楚楚可怜。

她替对方盖好被子,再抱着他,让他的头靠在肩上,毛茸茸的触感有些痒痒的,也衬得他乖巧。

乖巧这一个词不该放在他身上。

秋练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眉眼幽深地看着他睡梦中也蹙着眉的模样。

真惨啊,她想。

但哥哥却该死的美味。

第二天秋问池生生睡到了中午才醒,连路都走不了,他躺在床上发了很久很久的呆,手上攥紧了被子,眼神灰败死寂。

再看手机时才发现秋练给他留了信息说是帮他请假了。

他把手机放回去,望着天花板,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醒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其实想过死的。

——得知被自己的亲妹妹给上之后。

他想,他要报复她,一定。

秋问池说到做到。

-

自那以后,秋练出去应酬都会带上秋问池在一旁跟着。而秋问池总是一声不吭,愈发的沉默寡言。

秋练一点没搭理他,并且她渐渐地不再满足于只是每天晚上去他房间的“私会”,即使在办公室也要碰他。

非要把人弄得哭出来,掉眼泪才罢休。

办公室的东西用什么就什么趁手,把这位亲哥哥的身体从里到外玩了个遍,了如指掌。

到最后秋问池都觉得自己肮脏。他已经被对方拉着坠入深渊,再也无法爬起,每一次都持续地疲倦和厌倦着,原来再也没有比这更重的惩罚。

今晚秋练依旧是要去见客户,秋问池跟在她后面上了车,去了某个餐厅的包厢。

秋练和人谈合同时,他就站在一边。

静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对方是个爱喝酒的,合同谈完后就开始喝酒谈天说地,并且酒量不怎么好,没一会儿就喝得晕头转向。

秋练烟瘾犯了,让秋问池帮她挡酒,自己离开了会儿,再回来时就看见客户坐得离秋问池很近,朝他伸出了手:“小美人……”

见秋问池留着长头发,醉得差不多看人还恍惚的客户便把他当成了陪酒女,想借机占便宜。

而秋问池低头喝着酒,丝毫没有察觉,或许是不在意,总之秋练被他气到了。

她冷着脸上前拽人起身,径直离开包厢,随口跟路过的服务生吩咐一句帮里面的人打电话叫人来接后紧接着走远。

她一路拽着人来到外面,脸色沉得吓人,秋问池却挣开她的束缚,到一旁扶着墙弯腰吐起来。

酒喝得太多,他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秋练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难受地呕吐着,等他吐完才拿出纸巾帮他擦嘴角,喂了水漱口。

“很难受吗,哥哥。”她低声问。

秋问池没作声,跌跌撞撞往外走。

秋练一步步跟在他后面。

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明明离着几步远却触及到对方。

正在这时,远方突然射来刺眼的光线,一辆车开了过来,秋练看向秋问池,他还不知所然地走入马路,她不由得暗骂一声。

眼看车越来越近,秋练顾不得太多快速上前将人拽回来,用的力太大没站稳两人同时摔在地上,一时间眼冒金星。

车子在耳边呼啸而过,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

“秋问池!你在发什么疯?!没看到有车吗!”秋练怒气冲冲地冲他喊。

秋问池像是还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她,眼角倏地流下泪来。

“你干嘛,哭什么哭。”秋练没好气道。

“……我好疼。”

秋练以为是刚才那下他摔疼了,啧了声,自己先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嫌弃死了,才伸手去拉他起来,“快点。”

半响秋问池才犹豫着把手放上去,被对方一把拉起。

秋练转身便往车停的方向走,秋问池脚步迟缓地跟在她身后。

上了车系上安全带,秋练刚想按钥匙发动车子,旁边的人轻声说了句话,她没听清,于是转头去看他,就见对方红着眼睛朝她说着:“我想我妈了……”

“我想见见她。”他声音很轻。

秋练顿了下,“你喝醉了?”放在往日他才不会跟她这么说话,还说去见妈妈,之前也没见他喝过酒,秋问池没回答她。

见状她干脆地把车开出去,但驶向的却是和秋家相反的方向。

半个小时,医院的私人病房。

秋练倚站在门边,看着里面的秋问池坐在床边埋头安静趴在病床上,像上次一样的姿势,没有开口。

她盯着人看了会儿,手机突然响了,铃声在寂静的氛围里格外突兀。

秋练往他看了眼,转身走开的同时抬手关上病房的门,来到走廊接通电话:“什么事?”对面是曾鸣打来的。

曾鸣说:“你上次不是让我查查秋问池以前的事吗?有结果了你有空吗过来一下。”

秋练:“忙着呢,电话说就行。”

曾鸣也没多问,很快道:“你爸跟秋问池的妈,就是叫丁琳娜的,两个人高中就认识了还谈过恋爱,据说都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后来你爸因为公司利益跟你妈妈联姻,分手了,结果没想到她那个时候就怀孕好几个月了,瞒着没说……”

“丁琳娜呢本身身体就不好,孩子早产,还是她一个人带大的,直到有一次同学聚会被你爸给撞见,但没过多久她意外出了车祸,医院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找到了你爸那里,然后就把秋问池带了回去,就这样了。”曾鸣说着也有点唏嘘,“这丁琳娜也是个可怜人。”

“她可怜,我妈就不可怜了吗?活该被骗?”秋练说了句,显然是没把人放在心上,她本来性子就凉薄得很,“还有呢?”

曾鸣有些摸不着她的态度,闻言便道:“丁琳琳车祸之后成了植物人,医药费一直是你爸在出,现在这都十一年了吧,至于秋问池的话,以前丁琳娜带着他过得很穷,没啥钱,他好像还去偷过东西,啧啧……”

“对了,我这里刚好还找到些他以前的一些照片,等会儿一起发给你看看。”

秋练说“好”,补充道:“麻烦你了。”

“都是朋友,就不用说这些了。”曾鸣接着道,“哎你打算怎么做,秋问池可能是不怎么好,但他要是有苦衷的呢?”

“苦衷?”秋练轻笑了下,“活在世上这东西谁没有一样,这不是他背叛和欺骗我的理由。要说他无辜,那谁都能为自己找借口,总之我自有打算。”

曾鸣总是对她口中的背叛和欺骗感到疑惑不解,也从没听她说过,但她不想说,他也就没在意,“说的也是,那都随你吧。”

挂断电话,秋练握着手机在原地站了会儿,再听到响声时曾鸣已经把照片给她发了过来,有十几张。

她先是全部保存下来,再随便点进去看了看,那时的秋问池还没回到秋家,背景是肮脏昏暗的小巷,他身上是洗得发白的T恤,那时个子还不是很高,瘦瘦的,皮肤白得透明,头发半长不长,乖乖巧巧地朝镜头比耶。

才十三岁,最是青涩懵懂的年纪。

秋练见他的第一面就是这个样子,她眼前恍惚了瞬,仿佛看到那个第一次踏入秋家时冷漠寡言的少年。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哥哥现如今也成了她的。

秋练收起手机,抬脚走向病房,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看见里面的人,她难得沉默地注视着对方的背影。

脑中突然想到,如果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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