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存着信息素的地方凑近闻后味道馥郁,帕米尔闻出来了,芙罗拉的信息素味道雨后青苔混了些铃兰的香味,正与这个雨天适配。
帕米尔伸出舌轻轻舔了一下。
而那里的确脆弱敏感,昏睡着的芙罗拉竟然身体微微一颤。
帕米尔灰蓝色的眼眸中瞬间绽放出光彩,身体也在发出信号,希望得到满足,他不甘心只做到这样了,同时也更加迫不及待。
他跪着的一条膝盖爬上了床,手指微不可见的颤抖着摸向了芙罗拉的脸,他的手很冰很凉,不仅是因为刚才从雨中过来,而且也因为他的整只蜂就是冷的。
温热的肌肤在帕米尔的手下几乎是发烫的。
帕米尔吞咽了下喉咙,好干渴,身体甚至生出一种冲动,在告诉他要自己将她吃掉,但如何吃怎么吃他又无从下手。
他低下头,冰凉的鼻头与芙罗拉的脸侧相撞,唇贴上了她的,柔且润,他像只初初觅食饮水的幼蜂,张开嘴伸出唇舌想要汲取更多解渴的水。
什么水都行,他好渴。
好渴。
他印象中除了唇,也有别的地方会出水,帕米尔慢慢往下摸索。
而芙罗拉在睡梦中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开始发热,脸色变得潮红,口中也发出嘤咛。
帕米尔给芙罗拉下的迷药并不重,或许再过一会她就会醒过来,明明他们的计划就是今夜带走她,不过帕米尔在里面一直没动静,于是在外面守门的里尔顿和艾森格也不敢进去,反而向后伸手够了下门将门关上了。
室内帕米尔的瘾已经完全被勾出来,信息素横冲直撞,是淡淡的硝烟与铁锈味,并不好闻却也不是令蜂窒息。
帕米尔的铠甲没有脱下,上面还沾有湿润的雨,凉水沁上芙罗拉的肌肤,又从上面滑落,芙罗拉已经有了知觉,几乎快被他弄醒了。
红梅在帕米尔的唇中轻轻吮吸舔吃,他的舌毫无技巧只是不停地打转,芙罗拉只觉得燥热和痒,想要更多。
身为蜂后的体质本就不同,更惘论他这样的动作。
帕米尔舔吃很久却没有水出来,他只有一点点的失望,不过下一秒他的视线又看到更下的一处。
那里,他似乎也闻到了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还有一股其他的令他渴求的味道。
是什么?他要尝尝。
洁白的蕾丝睡裙像是被打开的花朵,帕米尔看清楚了那里,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那里有些微的泛红,像是在他之前有别的蜂啃吃过。
这个念头刚升起帕米尔的眼尾就开始有些发热发酸。
怎么能允许有其他的蜂吃过那里!
他动作极快地将唇贴上那里,鼻尖抵住某处,舌头向内探索。
他只想要水。
那掺杂了浓郁信息素的水,他更加求之不得,爱之如狂。
芙罗拉的双腿被按住,但此时她已经能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轻颤,她感觉得到身体上的每个触感,感觉得到快感与欲望。
她视线向下,然后看到了一颗头埋在了床上。
而此刻帕米尔如痴如醉,他也察觉到了芙罗拉的苏醒,不过这只会使他更加兴奋。
他抬起脸,上面和他今夜来到首都时一样潮湿,只是来时脸上的是水珠。
“殿下,您醒了。”
芙罗拉还有一定的镇静,但这点镇静在这种场景下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她虚弱着声音但不难看出她的咬牙切齿,“帕米尔!”
“殿下,您真聪明。”
他舔了舔唇边的水,艳红的唇勾起笑,灰蓝的眸看起来邪魅充满危险。
他说:“殿下,您的水真好喝。”
芙罗拉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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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和普瓦图几只蜂在飞行器中寻找半天,连一丝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这个时候就算他们再傻也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
普瓦图颤抖着声音问道:“骑士长,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西蒙闭了闭眼睛,身体已经向外冲去,最可怕的事这就是反叛军的调虎离山之计,引诱他们来到这里,但其实别有目的。
比如,芙罗拉。
西蒙试想了下帕米尔带领着蜂来到这里,然后特地设计了这场计谋,让他们在这里犹如跳梁小丑般抓捕一两只无关紧要的蜂,而他此时闲庭漫步般走在宫殿中。
里尔顿和他相识已久,应该不是反叛军的蜂,但又能坚持多久呢。想到这里西蒙就觉得浑身发寒。
“走,回宫殿!”
铠甲挂着雨水奔跑起来速度显然不够快,西蒙亮出翅翼,直接向自己的飞行器飞去,他要快,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今晚反叛军的目标是殿下他该怎么办。
他们会怎么对殿下?!
普瓦图也展开翅翼,同时发号施令,让一部分的蜂继续寻找失踪的蜂,押解洛特回监狱,而剩下通通跟着他回去。
他们一定要快点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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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此时已经从床上起来,但没有吃饭,管家给他做的补汤正放在门外慢慢变凉。
雨下个不停,比芙罗拉走时要大很多。不过谢尔盖此时的心却莫名有些发酸,这种感觉并不强烈但却难以忽视。
他一手撑着窗台,一手捂住心口。
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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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特里也在看着这场雨,等雨停了,殿下会来找他吗?
但下一秒,一道雪白的闪电劈下,随后轰隆雷声滚滚降落,这声响无端炸的蜂心慌。
德米特里皱了皱眉。
他还未算错过,这场雨他算的明日就会停,但看这架势似乎要越下越猛了。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