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今天，我和白梵玩游戏，输的人要答应对方的要求。
按摩
捏腿
坐在腿上亲吻
我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
好不容易赢了一次，白梵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对呀不论我做什么，好像占便宜的都是她。
“我要看你上学时候的秋秋号。”然后拍照留存记录，黑历史就到手了。
白梵愣了一下，看来她也没想到我会另辟蹊径。
哼～
可是下一秒她的眼睛就变得亮晶晶的，好像迫不及待等着我看。
白梵空间里大部分都是推销广告，我换到记录。
我就不相信记录里面没有她读书时候的照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找到了...很多张她和别人的合照。
“这是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
大学的白梵穿着藏蓝 POLO 衫，短发扎成歪扭的小马尾，酒窝浅得像落在雪地上的梅花印，整个人都带着初恋感，和现在比起来像一个小妹妹，照片里笑着，两个酒窝若隐若现，看上去乖极了。
“旁边是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大三的学姐。”
我视线落在攀在白梵身后的女人，叼着荧光粉棒棒糖，狼尾发梢挑着银白色，耳骨环在闪光灯下碎成星子，深蓝美瞳衬得眼尾愈发上挑，像只随时会窜进夜色的狐狸。
耳垂处传来细碎的酥麻感，唤回我早已飘远的思绪，“如果她们都在你面前，你更喜欢谁？”
“我想和你们做朋友。”我说，“一下子就多了两个美女朋友，我怎么可能这么幸运！而且还是女同性恋，一下满足我读书时的两个愿望！”
白梵：“哦...”
我微微侧身，双手捧着白梵的脸，“但是，我还是最喜欢现在的白梵罗。”
白梵凑近啄了我一下。
我点击保存照片。
她忽然笑出声，胸腔震动着我的后背：“小坏蛋。”指尖划过我腰际的痣，“存了我的黑历史，是不是打算以后吵架时拿出来威胁我？”
我：这是你读书时候的照片当然要保留一张啊，以后还能翻出来看看，然后感慨，啊～原来那个时候我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前女友呢～
白梵看着我，眼神里有一股不成器的意味。
又怎么？我又没说错，两个美女多亮眼啊～不会欣赏！
白梵看着我认真保存照片时，忽然低头吻住我唇角，带着午后红茶的温热，“随你，反正现在的白梵，” 她的鼻尖蹭过我发烫的耳尖，“是你的专属收藏品。”
我继续往下翻，想找出一点非主流的那些话。
可到底了也没翻找，只看见一张照片。是一间教室，模糊的背影里看得见很多的画板。
照片中心，白梵将一个女孩半压在课桌上，白皙的手掌下是白里透粉的手掌，白梵的嘴亲在女孩的锁骨处。另一个主角的手似乎是轻搭在白梵的头上，拉扯的暧昧。
室内灯光昏暗，透过教室的玻璃能够看得出时间是傍晚，白梵的眼睛在暗处，为这张照片更添加了一丝禁忌的味道。
好涩啊...
我没注意当时白梵的反应，我只觉得这个手机在我手上就像一个会发热的暖宝宝。
“我可以解释，这个是我高中和一个同学的...交易，我答应当她一个月的女朋友，她会包我的生活费，还会支付我一万块钱，还会教我画画，我对她没有感情的，我...”白梵突然没了话。
好涩呀...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的，但我记得当时的脑子里只循环播放着这句话。
安静的环境，让我接受到了白梵炙热的视线，手心一抖，我知道我的脸现在肯定红透了。
只怪这张图片的冲击感太强了，这和漫画变成真人有什么区别呀，我心里烧着一团火，血液里的兴奋因子，让我皮肤泛红，手心出汗，脑袋晕乎乎的。
真的太幸福了！！！我宣布我现在是最幸运的女孩儿，wu~~等???
我突然被白梵压在身下，咦？
白梵眼尾红红的，怎么要哭了？我做错事情了吗？
诶！猫猫别过来凑热闹啊，可别一不小心误伤了。
“童童，你喜欢我吗？”白梵亲我的脸、我的脖颈，“邬童，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问我，我就回答她。
喜欢啊，我喜欢你啊，我喜欢白梵啊～
“你喜欢的是我还是我、我长得这样一张脸？”白梵说完这句话，突然像是打了败仗的将军，一下子泄了气，自嘲着说，“我现在计较这个干什么？我就是利用这一点才住进来的...我现在怎么到矫情起来了。”
白梵说的话好奇怪。
“没关系，喜欢的是这张脸也是我的荣幸。”
我想说话，白梵却追着我的嘴亲，不让我开口。
白梵死死的压着我，我去抓她的手，我只能含糊的喊她的名字，那声音就像是梦中呓语一般。
我身体瑟缩，白梵发现了，她抬起头看我，她的眼中带着惶恐，她瞳孔里的我正紧张的抿着嘴，眼神紧紧的盯着她。
原来我是这样看着她的么，我一直以为我是温和的...就算不是温和也不该是这样的。
我做错事了？
白梵一边替我理好衣服一边道歉，“我只是想亲亲你，想抱抱你，没有要做什么，我没有要做什么，童童，别怕我...别怕我...”
林子钰对我说的那句话，为什么是说“玩”了？我真的在谈恋爱吗？我做错了。
“我没有怕你，但是你突然这样我当然会感到紧张。”我兀自笑了笑，“还有点兴奋。”
“那，童童亲亲我？”
我凑上去在白梵的嘴上狠狠亲了一下，房子里发出巨大的响声。
“童童抱抱我。”
我将身体完全舒展开来，与白梵结结实实的贴在一起。
满足的喟叹。
我轻轻按压着白梵的后颈，烫烫的，“你刚才怎么突然生气了？”
我又说，“我当然喜欢你了，我不喜欢你怎么会那样听你的话？我承认我是个颜控，但我也有我的规矩，始于颜值、陷于深情、忠于人品，不败于现实。我又不是很随便的人，见一个爱一个，我要是那样，我从小到大连空窗期都不可能会出现。”
“嗯...”
“现在说说吧，你刚才为什么像失控了一样？”
白梵玩着我的手指，在我的指间轻轻咬了一口。我觉得白梵的那些功夫是天生就会的。
“因为你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情史，你只在乎那些人长的好不好看，你看见那张照片一点醋意都没有。我没见过，现任见到前任不会介意的。”
啊？！是这样吗？
我立刻严肃说到：“我介意啊！”
“别骗我。”
好吧，我瘪瘪嘴。
我措了会儿词，才说到：“因为你处理的很好啊，我没看见你现在和她们还有联系，谁还没有个以前了。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的，我相信你，所以没什么好在意的。”
白梵眼睛闪了闪，有光。
我继续发功，“还有啊，欣赏美丽是人天赋的权利，不能说因为你我就要否定一个人的美丽吧。你要是看美女，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看一眼白梵，怎么又灭了？
我在白梵怀里好一顿蹭，白梵把我拉出来，木着脸，眼神的温度却是让人难以忽视。
白梵试探着亲吻，稍稍分离。
我能有什么抵抗的情绪。
白梵追着就亲上来，气氛渐佳。我突然想起之前被打断的感觉，身体一边后撤，一边伸手抵住白梵不断靠近的胸口。
白梵眼中包含情欲，眼睛一直盯着其他的地方。我手动将她的视线抬回，让她看着我。
“咳咳。”我先清清嗓子，顺便打掉白梵抚上山峰的手，“白梵，我睡不着，你不是说睡不着找你包管用吗？”
白梵点点头。
“那～病人向你提出一个要求”，我凑近，“你能不能回到刚才的情绪啊？”
我兴奋的盯着白梵，白梵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下一秒切换成照片里阴鸷、控制、占有的情绪。
切换太快，我甚至没来得及赞叹一声。
半夜，我干爽的躺在床上，正要睡着时，脑子里突然闪过白梵大学时期的照片。鬼使神差的问了白梵：“老婆，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啊？”
“你叫我什么？”
不叫了。
“好听，你再叫一遍。”
我要睡觉了。
“老婆，叫的好听，老婆再叫一遍，好不好？”
我明明没有说话，白梵却笑个不停。胸腔处的震动从我的后背传来，酥酥麻麻的。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