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最近看到好多虐待动物的新闻,评论区吵翻了,有人说‘人对动物好是天经地义’,也有人骂‘圣母,动物死了关你什么事’……”
B:“那问你个问题,人类建动物保护区的时候,会征求狮子的意见吗?”
A:“啊?当然不会啊……”
B:“看,这就是关键,人类对动物‘好不好’的本质是,我们掌握了绝对话语权。”
A:“但网上说动物也有生存权啊?”
B:“你去搜‘老鼠生存权’试试?人类一边给熊猫建豪宅,一边用老鼠药灭门。”
A:“所以是双标?”
B:“不,是‘可爱即正义’法则。人类对动物的‘义务’取决于能从中获得多少情感价值。”
A:“可宠物法不是规定不能虐待动物吗?”
B:“法律禁止的是‘公开残忍’,你见过屠宰场工人因为杀猪被判刑吗?”
A:“那为什么有人为流浪猫狗哭,却没人替养殖场的猪流泪?”
B:“就像中世纪贵族为猎犬戴珠宝,同时农奴在饿死,距离产生共情,利益决定仁慈。”
A:“我素食主义同学说吃肉等于谋杀……”
B:“那问他:植物也有生命,凭什么西红柿惨叫你们听不见?”
A:“这……好像陷入悖论了?”
B:“人类所有的‘道德义务’本质都是自我约束,就像国王‘恩赐’臣民。”
A:“但动物保护者说虐待动物的人会变成变态杀人狂?”
B:“希特勒是素食主义者,本拉登养流浪猫,善恶分界线从来不在盘子里。”
A:“所以人类没必要对动物好?”
B:“恰恰相反!但理由要诚实。不是‘动物需要’,而是‘人类需要’。”
A:“什么意思?”
B:“保护雨林是为了气候,保护鲸鱼是为生态链,就连宠物治愈也是满足人类情感需求。”
A:“好像所有‘善良’背后都是功利?”
B:“承认自私才是真慈悲。就像父母说‘为你好’,其实也在满足自己的养育欲。”
A:“那流浪狗该扑杀吗?”
B:“问你个问题,如果杀的是蟑螂,你还会犹豫吗?”
A:“不会……”
B:“看,所谓‘义务’本质是情感定价,狗命比蟑螂贵,熊猫命比老鼠贵。”
A:“动物实验也算残酷吧?”
B:“你每天用的化妆品、药品都沾着动物鲜血,人类早用脚投了票。”
A:“难道没有纯粹的无私?”
B:“有啊,当你为死去的蚂蚁超度时,前提是它没爬进你的饼干罐。”
A:“所以结论是?”
B:“人类对动物‘好’的程度,永远等于‘对自己有利’的程度。”
A:“好黑暗……”
B:“不,这才是光明,承认利益才能理性立法。就像环保不是‘拯救地球’,是拯救人类自己。”
(手机弹出新闻:某国通过《动物人格法》)
A:“快看!法律承认黑猩猩有人权了!”
B:“提醒他们,先把香蕉种植园的猴奴解放了再说。”
A: “最近看科幻片,外星人把人类当食物,评论区炸了。有人说‘高级文明有权处置低级物种’,也有人骂‘这反人类’……我忽然想到,这和人对动物的做法一样吗?”
B:“那换个问法,如果人类发现一种比猪更聪明的外星生物,我们会放弃吃猪肉吗?”
A:“呃……不会?毕竟猪肉好吃啊。”
B:“看,这就是问题,权利从来不是客观的,而是由强者定义的。”
A:“但人类不是有道德吗?外星人如果更高级,难道不该更文明?”
B:“你去查查文明的定义,西班牙人‘文明’地消灭了阿兹特克,欧洲人‘文明’地殖民非洲。”
A:“所以道德只是强者的借口?”
B:“不,道德是强者的奢侈品。狮子吃羚羊不叫残忍,人类吃牛肉却要‘人道屠宰’,因为我们会自我感动。”
A:“可如果外星人真比我们高级,他们会不会觉得吃人很野蛮?”
B:“人类吃海豚,海豚的智商可比猪高多了,‘高级’的标准在拿叉子的人手里。”
A:“那人类被吃就活该?”
B:“不是活该,而是现实,火鸡不会投票决定感恩节菜单。”
A:“可如果外星人讲道德呢?”
B:“人类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在乎科学家是‘善意研究’还是‘恶意折磨’吗?”
A:“所以弱肉强食是宇宙真理?”
B:“不,是‘强肉弱食’,人类保护熊猫是因为可爱,灭绝渡渡鸟是因为没用。”
A:“那如果外星人觉得人类好吃又营养……”
B:“参考牛肉产业,他们会建‘人道养殖场’,给人类放音乐、做按摩,然后‘无痛屠宰’。”
A:“这听起来更恐怖了!”
B:“当然,因为文明的本质是让剥削看起来体面。”
A:“难道反抗没用吗?”
B:“蚂蚁能反抗人类修路吗?但人类会为濒危蚂蚁保护区鼓掌,关键看你能否成为受保护物种。”
A:“所以人类只能祈祷外星人觉得我们可爱?”
B:“或者比他们更强,道德从来是胜利者的纪念品,不是弱者的救命符。”
A:“那宇宙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正义?”
B:“你养的狗觉得你是上帝,你冰箱里的鱼觉得你是恶魔,正义取决于你站在食物链哪一层。”
A:“说起狗,我想起最近看到城管在清理流浪狗,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骂‘太残忍’。导盲犬帮盲人,大家就夸;流浪狗没主人,就能随便打死吗?”
B:“那问你个问题,如果导盲犬老了、瞎了,不能再工作,你觉得它还会被当英雄养到死吗?”
A:“呃……不一定?”
B:“看,问题的核心根本不是狗,而是用途。对人类有用的,就是伙伴;没用的,就是 nuisance(麻烦)。”
A:“但流浪狗也是生命啊,随便扑杀太冷血了吧?”
B:“你去查查‘实验比格犬’,每年几万只因医学实验死亡,有人抗议吗?生命权从来是看性价比的。”
A:“可流浪狗会传播狂犬病啊,处理掉不是合理吗?”
B:“那流浪汉也可能传播疾病,能清理掉他们吗?人类对动物的‘权利’讨论,本质是自我安慰。”
A:“但至少该人道一点?比如绝育代替扑杀?”
B:“绝育的钱谁出?纳税人会同意花1000块救一条流浪狗吗?现实是,爱心抵不过预算表。”
A:“那发达国家怎么就能建动物收容所?”
B:“因为他们用第三世界童工做iPhone啊,文明就像屋顶花园,底层肮脏事总得有人干。”
A:“可网上那些救狗的视频,好多人感动捐款啊?”
B:“感动完后呢?绝大多数的流浪狗仍在等死。人类对动物的善良,本质上是情绪消费。”
A:“照你这么说,人类伪善到没救了?”
B:“不,恰恰要承认这点,只有抛开我们多高尚的幻觉,才能真的改进。比如立法要求无痛安乐死总比当街打死强。”
A:“那流浪狗问题到底怎么解决?”
B:“参考新加坡,严格管理+高额弃养罚款。但别忘了,他们当年也是靠屠杀野狗控制狂犬病的。”
A:“所以……进步必须伴随血腥?”
B:“就像人吃牛肉却给牛听音乐,残酷和伪善永远共存,这就是文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