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不自觉的紧了紧,芳华县主移开眸光看向别处。
“我曾经……其实也想过要跟你好好过日子的,但是我……控制不了。”开了口,芳华县主似乎也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头也不自觉地垂了下去。
郑温书拿着一支牡丹花的发簪捏在手里仔细把玩,那神色温和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直到芳华县主的声音再次传来。
“小时候我跟哥哥被她扔在司徒家的老屋,那边的人总欺负我们,是哥哥一直护着我,他对我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我没办法放下他的事情,我尝试过了,真的……办不到……”
“办不到那就不办了,何必勉强自己?”
芳华县主微怔,下意识地看郑温书。
郑温书依旧满脸温柔,最近含笑眼里还带着疼惜。
“我没要求你必须做些什么,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你……”
“以后就让我陪着你,就我们两在一起最好不过。”
温柔的情话缱绻至极,可那锋利的发簪,却被他突然用力,狠狠插在芳华县主的心口。
芳华县主痛到脸色骤变,想推开他,却被他圈住肩膀,又将那发簪朝着胸口推了进去。
“为……为什么……”芳华县主挣扎不开,艰难地才问了这话。
郑温书搂着她,缓缓地朝着地上坐去。
“我能容忍你的一切,但绝不能让你因此坑害了浑儿,浑儿因你的关系本就已经死了,我现在已经见不到他了,我不想他连最后的躯体也深埋地下不见阳光。”
这话什么意思……
芳华县主困惑至极,可她一张口嘴角就有血迹流出。
郑温书将发簪拔了出来,低头在她额心轻轻吻了一下:“不用怕,一会就不疼了,你放心,黄泉路上我陪着你,不会让你孤单的走。”
他抓住芳华县主的手,对着自己的心口,也将那发簪用力地插了进去。
血液瞬间翻涌,从嘴角流淌而下。
芳华县主瞪大了眼,几乎气绝的她,眸低全是复杂,可她什么都来不及说,便靠着郑温书的怀里闭上了眼。
郑温书拥着她,跌足在床前,底下的头紧贴着她的脸。
“岳母当年将你们舍在司徒家,我无法去更改发生过的事情,但我不会轻易将你舍弃,如果还能有下辈子,不管发生何事,你再等一等我,我一定会在事情发生之前先找到你,然后护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