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类,果然应该要求欧涅逊二学长用特制材料出个新产品,否则总这么损耗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
而这样一段距离后,觉得高度差不多了,我就连忙一个翻身脚踩在石壁上,猛地一蹬,抱着小春就往直前看到的那几棵树的方向。
在接近到那几棵树的时候,我尽量护住怀里的小春不让她被树枝打到,而手则开始抓起能够抓到的一切东西,靠这种停顿来抵消冲击力。
因为过程中挂断了很多树枝,所以耳边都是些“啪磁啪”的声音,而鼻子也可以闻到树叶所带特有的泥土气息。
而等到完成到这里,事情已经和我想的差不多,我也在距离地面两三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中间没有多大的意外。
好了,应该不会有问题了,踩在一根碗口大小的树枝上我想道。我翻了个身,就抱着小春落了地。
而感受到怀里有些颤抖的身体,我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会害怕吧。
“已经没事了。”我对着小春开口道。
“小春想坚强些,但还是很可怕。”她埋在我怀里然后开口道,声音带着颤音。
“恩,小春你已经很坚强了。”我说道。
实话说,碰到这种事情,小春还可以保持听我话的态度,我表示她很了不起,这已经比很多女孩子都强了。
而过程中她还可以安慰一平和蓝波,果然和京子一样,小春小姐也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能被这样的女孩喜欢,阿纲其实很幸运,我想道。
“不,小春你真的很厉害。”最后我开口:“哭其实并不丢脸的。”
话说,其实从高处掉下来的啥的只要习惯就好了,想到这里我表示这可是从小的经验之谈啊。
从小到大,因为总是遇到这种情况,所以对于如何减轻下坠的冲击力啥的我算是很有办法的。
话说这是我第几次坠崖呢,我想道。
虽然记忆里最深刻的最后一次是被里包恩丢到狼群然后被追着跑从而掉下山崖,但第一次碰到从山崖上摔下去的情况好像还是因为白兰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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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因为某件事情我觉得被他抓住了把柄,所以我决定先放下对里包恩那个鬼畜报复计划,先去解决掉那个白毛。
而在一次野外训练里,我抓到了一次机会,先是利用老师新教的爆破方法在一个悬崖前布下陷阱,然后就躲起来选择直接偷袭肯定要路过的白兰啥的。
但计划却失败了,因为被这家伙发现了我的小心思,而且让被反将一军的我从悬崖上掉下去了。
所幸的是当时中计的我在摔下去的同时,就连忙掏出口袋里的阿八,拿起绳子的一头甩了出去。之后它捆在了上面的一块岩石上,而我自己则是因为重伤的原因导致没力气爬上去,只能挂在悬崖下十米左右的地方了。
“白兰你给我等着!”看着底下缩小的景物,我表示头还是有点发晕的,尼玛,这高度到底是谁弄的啊。
“啧啧,现在这幅样子,不是朝利桑你自己造成的吗~”白兰还是一副悠闲的样子,他站在上面伸出头看着我,脸上显得很轻松,似乎刚才惊险躲过我几个连环陷阱显得有些狼狈的人不是他一样。
而对此,我表示他装起范儿来果然比我厉害。
“会被自己的炸弹给炸伤,你果然是个笨蛋呢~”他用一种嘲笑的语气开口。
“你才是笨蛋。”我愤愤地喊道:“躺在地上装死之类的,你就是阴险的家伙。”
好吧,之前看到一轮爆炸后白兰倒下了,我心里因为太过于高兴。连埋下的炸弹数目都没统计,就直接拿起石块准备补刀去砸死那家伙。
但就在我从隐秘的角落出来,踏上自己布下陷阱的悬崖边的时候,我埋下的最后一轮连环炸弹就爆炸了。
匆忙间我就算左躲右闪还是受了很重的伤,最后在陷阱的连炸之前,我往前一扑,更是让我失足掉下了悬崖。
而就在我挂在悬崖边上的时候,刚才那个我觉得是重伤的白兰,就站起身来,拍拍自己的衣服朝我笑了起来。
对于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我表示迟早有天让他笑不出来啊!
“啧,用你的陷阱来干掉你,这才是聪明的做法,朝利桑~”对于我的愤恨眼神,白兰那家伙只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那家伙像往常一样眯着眼睛,语调带着我想抽打的荡漾,接着开口道:“怎么说呢~真是厉害的连环爆破手段,我可没把握正面逃过。”
“而虽说做事很诡异,但朝利桑你果然如传言中是个天才~”虽然他在说说着夸赞的话语,但我就是从他的神态中看到了讽刺。
“这套连炸的爆破手法,老师看到都会表扬你的吧~”
“是吗,我哪有白兰同学你天才,你可是作为优等生存在的呢。”我语气平淡地开口:“听说天才都是被上天所嫉妒的,而白兰同学你好像最近连喝水总是会喝道辣椒油呢,请小心这种倒霉的情况。”我咬牙切齿的诅咒着他。
话说,我从书上看来整人招数竟然对白兰都没成功过,是哪里做错了吗,我想道。
“是嘛~可现在会倒霉的不是你吗。”听到这里,白兰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嘴角抽了抽。但还是维持了笑眯眯的表情,然后开口道:“还有我那些情况,不是因为某个二货同学造成的吗,是谁我就不说了,她应该也喝到了辣椒油才对~”语气里的暗示非常明显。
“果然是你这个混蛋往我水瓶里加了辣椒!···”因为一时激动,我差点自己承认是自己做的,于是我连忙转移话题,接着开口:“咳咳,错了,等我上来你这家伙就死定了。”
“啧啧,那就等你活下来吧。”见我看着他,那个家伙只是开口道:“话说朝利桑,如果你求我的话,我说不定就会救你上来喔。”他趴在悬崖边伸出头看着我,说这话的时候,他难得微微睁开了眼睛,似乎想体现真诚。
他的眼睛果然还是那种让我觉得嫉妒的明亮清澈,而紫三色堇的颜色让他的眼睛显得极为纯净,至于眼神也干净到仿佛他是个不做任何坏事的好孩子。
果然这个家伙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漂亮了,我想道。
“····”我沉默了,然后说道:“你这家伙当我是笨蛋吗,不把绳子割断就好了,还救我你这是在骗谁呢。”
这个混蛋以为我那么单纯吗。
“是嘛,看来朝利桑挺了解的我的。”谁知道听到我的答案,白兰也没生气,只是状似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就走出了我能够看到的视野,而不用说我也知道他走向了我之前用来绑绳子的石块。
“白兰你不会是要····”我看到他这样还是惊悚了。
“你猜的没错喔~既然朝利桑你都提出来,我不割断绳子岂不是对不起你吗。”白兰还是用欢快的语调回答道。
“白兰你这个混蛋给我等着!!”我表示我真的愤怒了。
虽然我喜欢落井下石,但不意味着我喜欢被落井下石啊。
“恩~我等着。”似乎我生气的样子让他很高兴,于是他接着道,然后马上他就发现了异常的地方:“呃···这是!”随后他的语调带着惊讶。
而在下面的我,则是在感觉到手中的绳子一松的同时,就连忙将绳子往回猛地一抽,之后再一甩。
之后找我预料的一样,当我把阿八拉回来的时候,白兰那家伙就像套马一样被给我拉下来了。
他先是被我用阿八绑住脚,被我拖下了悬崖。而他在掉下来前,则是迅速用双手抓住了悬崖的边沿,停止下了下落的动作。
“哈哈,白兰你也有今天。”看到他也处于差点摔下去的状态,我大笑了起来,差点忘记了我没有掉下去靠的是绑在他脚上的绳子。而如果他松手,我也会跟着一起掉下去。
“真是厉害呀,朝利桑。”就算处于这种境地,那个家伙还是从容淡定地可怕,他没有被眼前的情况而失去理智,而是直接分析道:“这么说来,你之前说的话都是你准备诱使我接近那条绳子吧。”
“恩,你说的没错。”虽然我心里万分嘚瑟,但面上还是保持住了一个名侦探,咳咳,错了,是往常的平静,我接着开口:“我之前说那么多就是为了把你引到更靠近的距离。”
他的性格和我有几分相似,所以想法我也猜的差不多。
我用一种肯定的口气说道:“毕竟比起我自己掉下去,以你的性格,应该更喜欢看到我因为你而痛苦的表情吧。”
没错,苦逼一个人当然还是自己直接出手比较有意思,我想道。
“啧,那么之前我伪装受伤的事情,也是你的计策之一吗。”听到我的话,白兰接着开口道:“你先布下第一层的爆破陷阱,等我利用你的陷阱反攻你的时候,你就假装故意中计,这是第二层。而等到我放松警惕的时候,你就把我给拉下来了~”
“三层计划呢,而且一环接一环,把我性格都考虑进去了,真了不起。”说到这里,白兰的口气难得带有几分真实的赞赏意味。
“额···这是当然的!!”耳听到这里,我则是在心里抹了抹汗,觉得这家伙想多了啊,只有六岁的我们搞的像谍战一样,一定会被墨列堤教官吐槽的。
实话说,之前我真的是以为他重伤了。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认为了,我就不拆穿了吧。
而且如果这次白兰认为我会反过来利用他装死去坑他,那么下一次他就绝对不会这么做了,这对我也有好处不是吗,我心里下了结论。毕竟某些情况下他如果总用假装受伤这招,会让我中计的可能性很高,因为我实在克制不住嘚瑟的心态啊。
之后我们两个都没开口,就这样保持沉默地吊了一个小时。
而这样的情况让一直负担着两个人重量的白兰似乎受不了了,他直接开口。
“朝利桑,你快松手,”虽然语调依然荡漾地我想抽打,但从他有些急促的口气,还是让我知道他也开始着急了。
“我才不松。”我则是一副死也要拉他垫背的光棍态度,直接开口:“要掉我们一起掉下去吧。”
“话说,白兰同学,你说这个悬崖是多少米来着。”我故意用一种好奇的语气。
好吧,其实对于这个白毛终于心急的样子,我表示很开心,心里都笑到打滚了,要知道我最讨厌他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了。
“我才不想陪着你死呢。”没管我的胡搅蛮缠,白兰只是说道:“所以只要朝利同学奉献一下,就可以拯救作为同学的我了~”他在表示如果没有我拉着他,他就可以自己爬上去。
“别这样嘛,白兰同学,老师教导我们相亲相爱的~”我做出一副好同学的样子,随后低声道:“况且把你拖下来可是耗了我不少力气。”
“你····”白兰还准备说什么,但被我给直接打断了。
“而且这种情况的创造者可是你。”没管白兰的话,我接着说道:“如果你在当时我挂在这里的时候,选择帮我一把而不是落井下石想割掉绳子,那么也不会这样了。”
虽然好像事情的最开头就是我去谋害白兰,但既然能把责任怪在他身上为什么不这么做呢,想到这里我表示推卸责任非常好。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似乎对于我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让白兰很不爽,他一时激动甚至连说话带波浪号的习惯都放弃了,语气颇有几分阴森的味道。
“当然,白兰同学你可是做了个错误的选择。”我义正言辞的开口,然后在心里表示诡辩这种东西可是挺有趣的,哈哈。
“真会狡辩呢····”而对于我的偷换概念,白兰不置可否,他开口道:“朝利桑,你果然是个讨厌的人呢~”
“岂敢岂敢,白兰同学你也很讨厌。”我表示谦虚,口气非常坦荡,“这点我需要向你学习呢。”
“哼。”似乎被我气住,他只是冷哼了一声。
之后我和白兰继续维持吊在那里姿势长达一个小时,中间他不停说些或是可怜(?)或是动听(?)或是威胁(?)的话语,反正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我松手。
但怎么说呢,我表示他实在太天真了,临死拉个垫背的啥的可是个每个人都会有的想法啊,这可不能怪我。
不过看着这个一向保持笑眯眯表情的白毛变脸也挺有趣的,我想道。就算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到他的正脸,但从语气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