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耶吃过老人准备的食物，沿着楼梯慢慢爬向阁楼，老旧的楼梯在维耶刻意放松下无济于事，依旧响着，随着他一步一步，楼梯跟着抖动。

木质的楼梯有些破旧了，黑色的看不明白的东西覆盖在表面。维耶越往上越觉得拥挤，阁楼太小了，即便是维耶不太高的个子也有此感受。

维耶大致整理下床就躺下睡觉，很舒适柔软的地方，让维耶回忆起自己家。

“早上好，女士。”维耶来到会客厅，他还不知道老人名字，昨晚交了房租后老人叮嘱不要吵她就没后续。

“早，房租不包括早餐，厨房在那边。”坐着的老人看了眼维耶。

维耶顺着指示去厨房搞了点东西吃，向老人询问知不知道哪里有慈骨石。

“你问这个做什么？”老人声音变得生硬，维耶突然发现老人眼睛很严肃，在此之前老人都没和他有过对视。

“我需要这个。”维耶有点不知道能不能讲述整个故事，他害怕被当成危险分子驱逐。

老人站了起来，脸上皱纹加深，用力拄着拐杖，“说清楚，不然我找巡卫队了。”她手里出现了一张信号纸。

维耶犹豫了一下，慢慢讲起这个简短的故事，并且表明自己没有另外的意图。

“这样啊，孩子，你的眼睛是干净的，我相信你。不过你拿不到骨石，外乡人的贪婪断绝了骨石的再生。”老人说着慢慢坐回椅子。

“没有骨石了吗？”维耶有点着急。

老人看了下维耶：“不会有的，对于外乡人来说更是。”

“你出去吧，我喜欢一个人呆着。”老人又说。

维耶出门，哈马兰产石多，遍地可见石头，但不单调，本地人在石头上涂上颜料，使得这里颇有生机。

“你？小胳膊小腿，不需要。”顺带一声嗤笑，背石头的人拒绝维耶了的工作请求。

这里一群人在上下几座石山搬运石头，维耶是顺着一份招工指示来这里的，可惜被拒绝了。

他记得好几份，接着是下一个地点，颜料处理处。缤纷多彩的世界，就连工作者身上衣服也是艳丽的。

“你在这个地方，挑选蓝色多的石头丢进去，有些颜色分明的拿旁边刻刀劈开再丢，明白了吗？”带他进来的人说道。

“明白了。”这里的工价是十五铜币每天，他租的房子是一百铜币，可以暂时在这里找找线索。

丢石头工作还算可以，送石头的间隙挺大，而且丢的时候大块也不多。

和维耶一起的是个蓝发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发色，这里听少见蓝发，走前那个人嘱咐他看着点维耶。不过这么久蓝发没说话维耶就当他不在了。

维耶在间隙会打听一些有关骨石的事情，他注意到老人并不成为慈骨石，骨石是这边本土的称呼。有些人对这个很避讳，维耶一提就皱眉走开，也有给他讲故事的。

“骨石？这东西没什么用，也就一些人觉得这是诅咒之物，会带来灾祸。”同在休息地的年轻人说道。

“那你呢？怎么看这个。”维耶问。

“也就你们这些外乡人总爱问这个，要我说，这东西压根不存在，不然我怎么会没见过，”年轻人挥挥手，“奥，对了，你估计不知道，我们这块的铭石爱看石头，所以每年会有一个石头展，所有现存的石头都会放出来。”

“石头展？你都认识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