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系统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催他完成任务。
【宿主,宿主,你能不能对任务上点心呜呜呜】
【小五的未来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主系统告诉我如果一个月内完不成任务,就要亲自过来抓我了呜呜呜】
云恪也很为难:“小五啊,不是你宿主不想帮你,实在是我不知道怎么帮你,我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枭沉会有那么强的自毁倾向。”
“而且他现在根本没有一点记忆,问也问不出来的。”
小五哭的更大声了,对着躺在床上的云恪嚎道。
【宿主,小五求你,这个反派傻傻的,你要好好保护他啊】
【而且这个反派很喜欢你,宿主你只要多爱他一点,多关心他一点,他说不定就会为了你留在这个世界上,不会自毁,更不会导致世界毁灭了】
云恪的脸有点红,觉得系统的话有点奇怪,什么叫多爱他一点,他,他不喜欢男人,不能给他那种爱的。
“不行不行,你找别人吧,我爱不了,我我我,我给不了他他需要的。”
【宿主呜呜呜】
【不是那种爱的,是,是你关心他,把他当朋友的那种爱】
云恪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太激动了,悻悻道:“当朋友啊,没事,你不说我也会关心他的,他是我的朋友吗,对朋友就要这样。”
小五狠狠点头,又嚎了半天才放云恪去睡觉。
云恪心知自己有点怪怪的感觉睡觉前还在默念“朋友”“朋友”“朋友”,一睡觉,一做梦,脸就被打肿了。
他梦见自己又变成了皇帝。
这次不是在帐篷里,而是在皇宫里,在他休息的和昭殿里。
殿内中不知为何只有他一人,点燃的熏香也似乎被人加了料,云恪的头晕乎乎的,而且有一种莫名的燥热,自下腹升起。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刚才叫王元福去把枭沉请过来了。
云恪闭眼,他都能想象出来,待会儿这个和昭殿会有多么混乱了。
他难耐地伏在桌前,饮下一杯又一杯茶水,却于事无补,反而更添燥热,挣扎起身时不经意间将杯盏挥落在地,茶水四溅,云恪却顾不上这许多,东倒西歪走到床前,倒在堆叠的锦被前,明黄色的寝衣微微散开。
枭沉和王元福到的时候,正要进门,却被一个小太监拦下。
小太监打着哆嗦,斟酌了好半天才开口道:“将,将军,王总管,你们不能进去,贵妃娘娘说,她马上赶来,今夜不许任何人打扰陛下。”
王元福不觉得这个胆小的太监会骗他们,扭头对着枭沉道:“平南将军,我等还是暂时回避吧,莫要扰了陛下的兴致,将军去偏殿等着吧,陛下若是想见将军,自会再次派人通传。”
枭沉盯着关得严丝合缝的寝殿门,问道:“陛下可曾说过不愿见我。”
小太监知道在和他说话,转着眼珠,看出这人根本不想离开,有些快哭了:“没,没有,可是贵妃娘娘说,不准任何人打扰。”
枭沉几乎强硬地打开寝殿门,微微侧头:“不要跟过来,若是贵妃娘娘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贵妃娘娘可管不了我。但是你们要是进来,可能没什么好果子吃。”
随后转身,眸光微冷,盯着两人面前关上了门,却没有一人敢阻拦。
王元福慢慢转身,拍着小太监的肩膀:“平南将军武艺高强,在你我未发现发现之时,强闯陛下寝宫,可明白?”
小太监死命点头:“明白明白。”
枭沉知道这次前来是要商讨他再次出征,讨伐南边流寇与叛军的事。
事实上今天上朝之时已经定好,明日出征,现下恐怕只不过是陛下有一些话要嘱咐他,他每次出征,陛下都会交代他一些事情的,今夜,也不可以例外。
无论是因为谁。
此次一别,再见不知是何等光景,他没办法做到心知陛下在同别人欢好的同时,在偏殿枯等一夜。
他没有立场不允许,他只是想,至少不要让他知道,不要让他如此真真切切的知道,他便不会如此痛彻心扉。
所以今夜,就算陛下怪罪于他,他也没有丝毫怨言,说他自私也好,胆大妄为也罢,他只想任性这一回,只想在走之前,好好看看陛下。
这应该算是恃宠而骄了吧。
其实他并不觉得陛下会在召他前来的同时又唤人侍寝。
但,万一呢,就算是那贵妃娘娘自作主张……
不行,陛下今夜身边,只能有他一人。
枭沉心中波涛汹涌,却只克制地在门口站着,扬声道:“陛下,枭沉求见。”
良久,仍无一丝反应,枭沉细细品味,感觉今天的熏香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想方设法弄来了陛下寝宫之中的熏香配方,日日点燃,故而对这香味异常敏感。
这里面加了东西。
枭沉顾不得君臣有别,急切地闯入内室,却只见云恪此时衣衫半解,拉扯着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片白皙的胸膛,明黄色的寝衣衬得云恪更加姿容如玉。
枭沉脚步登时定住,机械地转过身,去查看熏香,靠近时更为明显,里面混合着异香,像是他之前在那个西域商人购买驻颜膏时从他手中看到过的迷情药。
不是像,就是那个云雨香,那个商人介绍时说过,除非与人交合,否则无解。
云恪双眼迷蒙,耳中轰鸣不断,热气蒸腾在脸上,在枭沉进来时就一直盯着他,宽肩窄腰,风姿卓绝。
嗯,可以。
枭沉思忖间,腰间就环上一对手臂,紧紧箍着他,有些站立不稳,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向他,微烫的体温从薄薄的布料之间传来。
枭沉不由得也多了几分燥热。
但他知道,陛下现在不清醒,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
枭沉用着极大的意志力轻轻掰开云恪的手指,转身正对着他,却像是方便了云恪一般,让他正面抱住了自己,在自己颈间磨蹭着,闻着,甚至张嘴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牙齿接触皮肤的一瞬间,云恪身上的热气似乎一股脑转到了枭沉身上,这个姿势不好用力,他一下子掰不开云恪的手,只能用手托住云恪的脑袋,呼吸咫尺可闻。
枭沉也不知是自己也受了那个云雨香的影响,还是他本身就没出息,隐隐感觉某些地方有抬头的趋势。
他托住云恪的头,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清心地方香囊,道:“陛下,陛下,你醒醒。”
云恪抬头看他,神智恢复些许,听得枭沉道:“陛下,你被人下药了,是……迷情药,我现在帮你去找太医。”
云恪盯着枭沉开开合合的唇,不由自主地靠近,快要亲上时,枭沉猛然将手挡在唇间,于是云恪只亲到对方的手心。
云恪皱眉,伸手去扒那只手,一松懈,两只手便都被人抓住,固定在胸前。
枭沉道:“陛下,这是西域商人的药,除非交合,否则不能解,我去帮你找太医,或者,贵妃娘娘马上就来,我……臣,先回避。”
见枭沉想走,云恪这会儿倒是听得懂人话了,在枭沉放开他时,再次靠近,攥住他的手臂,暗示性地捏了一下。
鬼使神差道:“朕的……平南将军,你知道怎么解对不对,朕……我不要太医,也不要贵妃,我就要你,你帮我。”
枭沉身形僵住,哑声道:“臣,不行。”
云恪皱着眉,推开他,目光慢慢下移:“你不行?”
然后在枭沉没反应过来前,隔着衣物,伸手碰了碰,道:“你说谎,你明明很行,我不准你给我找别人。”
枭沉现在真的变成一只煮熟的虾,浑身冒着热气,口不择言:“陛下,您会后悔的,我,您不想找贵妃娘娘,我帮您找淑妃……”
云恪只觉得枭沉说出的话全都是让人不想听的,于是遵从本能,半强迫地压低枭沉的脑袋,堵住他的唇,伸出舌尖试探性地扫过枭沉的唇缝。
刺激得他微微张口,就撬开他的牙关,无师自通地纠缠着枭沉的唇舌。
云恪的双臂环着枭沉的脖子,脑子发晕,逐渐丧失主动权,被闭着眼亲吻他耳侧的枭沉按在怀里,刚休息了几秒,就又被人吻住。
云恪呼吸破碎,暗道真好,他不用出力,枭沉就能把他伺候的很好。
情至浓时,枭沉的唇已经贴上云恪的锁骨,却被女人尖利的声音打断。
“啊啊啊!”
李秀嫣将故意敞开的衣领拉上,眼睛快要喷火。
她花重金买的云雨香!竟然被一个男人截了胡,他怎么敢的!
一个得宠的淑妃还不够,一个男人也要来和她抢!
她需要一个孩子来巩固地位,但陛下还从来没有碰过她,她就算想要浑水摸鱼也没有办法。
她几乎是兵行险招,本来想着陛下到时候会看在她帮他解了药力,又刚侍寝的份上会既往不咎。
现在陛下被一个男人这样,这个人还是陛下的臣子,她算是逃不脱了,明天随便一盘问就知道是她干的了,既往不咎只能是做梦。
枭沉一惊,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盖在云恪身上,打横抱起把他放到床榻上,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云恪现在的模样。
枭沉毫不犹豫拿剑指着李秀嫣的脖子,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你一点也不惊讶?是你干的?”
李秀嫣没想到她还什么都没说,就被对方发现,她却不能就这么承认,而是支支吾吾道:“和……和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是你给陛下下药,然后栽赃到我的身上呢。”
枭沉步步逼近:“我还没说陛下被人下了药,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秀嫣:……糟了,这人给她下套。
反正横竖都会被发现,李秀嫣干脆地承认了:“是我又怎样,但是现在冒犯陛下的是你不是我,就算我被惩罚,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明天陛下清醒过来,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枭沉没空管自己的下场是好是坏,没有想饶了李秀嫣的意思:“给你药的人,有没有告诉你有没有什么解药?”
“无药可解,除非交欢,要不你让我来,我会替你在陛下面前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