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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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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江熄对陆寻下达了命令,但对于陆寻来说,蒙在鼓里的事情要比他眼见的事情还要多,而且这件事涉及一派少宗主的安危,且涉及魔兽,更是不能如此轻易交出手中证据。

所以他没有点头,不解地看向江熄。

“穷奇确实是你抓的,但毕竟是我先发现的,它伤的也是我,怎么处置,陆师兄要不要听一听我的话?”江熄看着陆寻执拗的模样,觉得这人实在没有向还寒好说话。

向还寒也是个榆木脑袋,但总归不会明着跟他犟。

如此想着,他便分了些目光去看陆寻身后的人,却瞧见他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后就低下了头去。

躲什么躲啊,还不让人看了?江熄两头心烦,拍了拍陆寻的肩膀催促:“给吧,没事的,会给你留两个黑衣人回去审着玩。”

“玩?江熄……你认真的?”陆寻按住乾坤袋。

“宋少宗主已经答应我协力调查此事,肯定是认真的,再说了,我途径此处受了伤,这么大的事情,不让人家插手,人家也是会愧疚的,是吧宋少宗主?”

宋子竣点头:“确实如此。”

江熄觉得陆寻的表情正在分崩离析,但像陆寻这种正人君子,是斗不过宋晚枫那样的卑鄙小人的。

穷奇是魔兽,无法审问也无法招供,而且用脚趾都能想到宋晚枫不会留下结契痕迹,将其带回天渊派,除了会污染灵气,旁的用途一概没有,但是在宋子竣手里可就不同了。

血修有的是旁门左道。

陆寻解下乾坤袋来,面上虽是平静,但袋口被握得全是折皱:“那就清宋少宗主寻一块清净地方,我将穷奇释放出来。”

宋子竣点头,又挑了两口冰棺,去寻薛照:“薛小友,烦请你解了吧。”

薛照从陆寻身边走过,看见某人吃瘪,语气都轻快不少:“那宋少宗主可要及时控制住。”

宋子竣点头:“没问题。”

薛照将手放到冰棺上,眨眼间水雾四起,但却没有人落地的声音——那两个黑衣人的身体被红色的丝线缠绕,脖颈处更是被插入了一根红线。

用线形容大概不够准确,仔细看的话,那是用血凝成的。

“控血术,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江熄叹道。

天池派的弟子将人驮到背上,等待着宋子竣下达离开的命令。

“江少宗主过誉了,给宋某一点时间,必会给您满意的答复。”

“那就陆师兄帮忙一块送下吧,释放穷奇的时候小心些,别被反噬了。”江熄叮嘱陆寻。

陆寻冷脸、行礼、转身一气呵成,江熄甚至都没看清楚他脸黑成什么样,人便走了,他耸了耸后朝天池派众人挥了挥手。

诸事解决完,终于可以休息了,江熄打了个哈欠,打开乾坤袋将宋子竣送来的东西装好,收到一瓶白玉续骨丸的时候顿了下。

“这是好东西啊,大家来分一分。”他把药丸磕到手帕上,然后又从乾坤袋来取出内息丹来,也倒到帕子上,指给众人:“跟着陆寻出来没赚到什么好吧,我替师兄补上。”

几个小弟子有些拘谨,但能到江少宗主手上的药都是上等丹药,关键时候说不准能救命,都有些蠢蠢欲动。

脸皮厚的薛照毫不客气,甚至直接吞下一颗内息丹去,他这两天的灵力耗得也是没边了。

其他人也终于不装矜持,纷纷上前。

向还寒也走过去拿到了自己那份,收好后看见江熄朝他挑眉。

“谢少宗主。”向还寒“心领神会”地行礼。

“谢少宗主!”

其余几个弟子也从善如流,倒是让江熄有些猝不及防。

不是,他也不是邀功啊,就想彰显一下少宗主的……责任心以及慷慨,毕竟若是下次遇到危险,手上有些救命药,像向还寒一样的普通弟子也能及时稳住内息,那岂不是一件好事。

被一群人围着感谢实在有些令人难以招架,江熄挥了挥手:“行了,都去睡吧。”

他逃也似得离开,但脚步轻快许多。

胸口悬着的石头落下了一半,接下来就等回到派中再徐徐图之。

临到门前,忽听见身后有人跟来,江熄原本以为是向还寒,结果回头看到的却是薛照。

“你来做什么?”

薛照应道:“某人让我给您房前留个结界。”

陆寻走前片字未留,就算留结界也不可能是跟薛照说,所以这个某人是谁不言而喻。

珍珍恢复得差不多了,原本江熄没想在房中设个结界,但向好人总是面面俱到。

“劳你费神。”江熄进入房中,手撑在门框上,静静看着薛照。

“你们天渊派真是个个是我主子!”

薛照虽撇着嘴,但心诀是一字不落,很快,一道有着冰霜流光的结界在门前筑成了。

“又不会亏待你。”江熄把手腕上的镯子摘了下来:“回头你开个价,别过分,我都能掂量着给你。”

“好说好说,要不您把我体内那毒的解药给我一下?”薛照边说着便把手镯收起来,然后又伸回手来。

江熄环胸看着他:“那得看你告诉了陆寻多少。”

薛照立马对天起誓:“我连向还寒的名字都不知道,说得也只是你我的关系,他要是多想可不能怪我身上。”

“小点声。”江熄赶紧往周围看了下,警告道:“不仅不能说,你得在陆寻面前帮着遮掩些。”

薛照把手放下来:“说真的,同性道侣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江熄闻言,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赶紧把人拉进屋里。

“你说什么呢!你分明知道我与他是什么关系,你……平时不是挺有脑子的。”

薛照来到桌前坐下:“不就是一手灵石一手灵力的关系,但是阁主,人非草木,我一个旁观者都觉得姓向得挺可怜的。”

“哪里可怜了,先说明白,不是我强求他负伤还要跟来的,还有什么道侣……我与他,只是名义上如此而已。”

薛照叹气。

他看着江熄,作为一个花场老手来说,江熄的所有表现都在告诉他这人不排斥向还寒的好,但好像也止于这步——江少宗主排斥的是这段感情活在天光之下。

其实他本也不想管这些闲事,但是那头向还寒现在像是一条被毒哑的狗,还不如之前嚣张的嘴脸有精气神,刚才让他来添道结界都用了敬语。

劳烦薛兄?谁是你兄!

他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多愁善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陆寻气的,现在最见不得爱而不得的人,要是放在以前,他恨不得江熄早点和向还寒分道扬镳,好自己上位。

大概是自己太累了,累到连美人在前都觉得力不从心。

那边江熄见薛照不应声,继续解释道:“还有,是他非要一句话都不跟我说,我可没堵住他的嘴。”

“唉。”薛照一直在叹气。

“叹哪门子气?你若觉得他可怜就去陪他,在我屋里呆着算什么事!”江熄踢了下薛照屁股下的凳子。

薛照不死心,还是决定问一句:“阁主真的不喜欢男子?”

又在想那档子事?江熄冷笑一声,抬脚踹了上去。

“啪嚓!”

江熄很意外这凳子竟能脆成这样,薛照也有些后怕,要不是他起身得快,定要结实坐到地上去的,别跟穷奇和陆寻干架没受伤,结果在尾骨上挂彩。

“滚出去,我不喜欢!”江熄凶神恶煞地吼道。

薛照踉跄地扶着桌子站起来:“哎,真就……”

“滚!”江熄直接拔出如意剑,珍珍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抖动两下就化出原型。

觉得薛照是好人一定是错觉,这个不着调的人,脑子里想的只有那档子事。江熄自嘲完后越看眼前人越气:“别让我说第三遍。”

江熄能听懂人话,但是珍珍可不听他鬼扯,万一动起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薛照决定还是走为上计:“好好好,小点声,我走。”

薛照边退边说,很快手就摸到了门。

江熄把剑收回去,但蹙着的眉却没收回去,门外赫然站着两个弟子和向还寒。

他们什么时候在这的,又听到了多少!

江熄一时不敢想,真是更想将薛照杀了解恨。

“不回去睡,在这里做什么!”

各人眼观鼻鼻观心,纷纷散去,薛照也挠了挠头准备溜之大吉。

刚才脑子在想事情,没察觉有人走来,如今这情况不妙啊。薛照抚着自己的胸口,瞥见俩小弟在看自己,八成是猜到自己有龙阳之好。

就是有怎么了?薛照挺直腰板:“两位看在下作甚,是觉得在下有花容月貌吗?不如一起共度良宵啊!”

俩小弟子飞速收回目光离开了。

真无聊,薛照又叹了口气。

向还寒走了两步,回头看见江熄还站在房前,一只手砸到门框上。

声音不大,只是江熄脸上的神情十分颓废,似乎还有些自责。

瞧见众人进了房,于是向还寒又折返回来。

看见人来,江熄吸取前车之鉴,面无表情道:“有话进来说。”

向还寒摇摇头,用手碰了下薛照筑的结界,接触的地方立马布满冰雪,示意对方自己进不去,然后才开口:“刚才的话,少宗主不用担心。”

“嗯。”江熄还是有点后怕,“从哪一句开始听到的?”

“从您说不喜欢……开始。”

向还寒不是故意跟上来听的,只是听见门外有底子窃窃私语,说江熄与薛照关系甚笃,于是想出来解释下,但听到屋中传来声响,便都聚了过去。

听到的便是这一句。

如今多听一次,心中已经不会再起太大的波澜,毕竟早就知道的事情,无法改变的事情,难受也无益。

“回去吧。”

江熄开口,向还寒被打算思绪,行了一礼后便规矩离开。

看着向还寒的背影,江熄突然觉得向还寒不大对劲,瞧着……有些哀怨。

躺在床上后他的心仍然在乱七八糟地跳着,珍珍找了个舒适的枕头边已经躺了下来,不一会就传来细小的微酣。

很焦躁,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如影随形,总感觉下一瞬他就会身败名裂,但是一想到开门时看到的向还寒的脸,却又是不一样的紧张。

明明说要好好遮掩的是自己,结果闹了这么一出。

而且那些小弟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不会是觉得自己和薛照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吧。

江熄开始在脑海里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双修的事情真的被撞破了……

“爹,给您看看,这是我道侣,我们是因为双修在一起的。”

“混账!”

江熄甚至能想象得出他爹眼里的血丝是怎么遍布的。

江展本来就觉得他够没出息的,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行这种事,他的腿肯定会被打断,甚至直接被断绝父子关系。

“天渊派的少宗主居然为了点修为与人行双修之事。”

一群人可能对着他指指点点,然后再来一句:“真是辱没江家门楣,败坏天渊派名声。”

江熄睁开眼,光是想想就出了一身冷汗。

“同性道侣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其实他从没有看不起同性道侣,只是因为喜欢而结成的道侣与他们这种因为利益而结合的道侣究竟是不同的。

他们之间若没了利益,便什么都不剩了,最多只剩下些身体上的记忆。

况且本来大家对他就是嗤之以鼻,若身上再多些令人鄙夷的轶事,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他爹的脸面、天渊派的脸面又该往哪里放?

向还寒也是一样如此想的吧,刚刚开门时候看见的那副惊愕的表情,多半也是在后怕身败名裂。

江熄用力裹了裹被子,呆呆地看着床顶。

那些矢志不渝的感情,那些惊世骇俗的故事,该是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不离不弃。

可是……他与向还寒本来就不是这种关系,想这些做什么!

乏累的身子如同海上的船,起起伏伏后,脑海中的一切都消散,再醒来已是阳光打到床边。

门外依旧很安静,依照江熄简单的推算,现在起床大概用的便是午饭。

他伸了个腰,倒也没磨蹭,主要是怕其他人又在等他,那不得饿到埋怨他。

门一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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