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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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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文跪在地上道:“仆下愿意一辈子效忠王君和殿下。”

沈兮回头看了看容澈,容澈点了点头。

“好,本王就喜欢你这种人,那些明知道自己不被当人看得不到东西还要上赶着讨好的,才是本王最看不起的。”沈兮鼓了鼓掌。

“还不赶紧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拖出去乱棍打死?”容澈冷冷的吩咐道。

几个护卫立刻把人拖了出去,清文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宁文捂住了嘴。

清文看着眼前哥哥手上的冻疮,到底松了劲。

沈兮没在意这个,她看了眼已经回来的赤霄,站起来拿来那封“自爆信”递给她,然后说道:“递进宫里吧。”

容澈明白她的意思,回头命清文清点所有带回来的奴仆和他父亲,准备离开京都回燕州。

·

等到沈珏在皇宫里终于有空看沈兮递过来的书信时,燕王府的大部队已经离开了京都。

容澈格外开恩,让清文宁文和他们的父亲乘了马车,沈兮和容澈坐在整个车队最大的马车里听着清文质问宁文。

“哥,她再怎么样也是咱们的母亲啊,你怎么能……”这是清文。

“呵。”这声冷笑是宁文,“母亲?什么母亲?她明知只有你一个你贴身伺候王君起居,还敢跟你打探殿下的行踪,你以为是她不知道万一东窗事发你必定得死吗?”

“还有,我还真没见过哪个母亲能为了外人把自己亲儿子卖了的,我嫁给那个畜生,就是因为她见钱眼开,连她的为人都没打听就把我嫁过去了。”

可能是清文还想张嘴,宁文又是一声冷笑:“你以为她是真替你高兴吗?从你被王君抬了贴身以后,她就给你物色了京都城内那个克夫杀夫的秘书郎的外甥女,定金都收了,就等着你满二十五出府。”

两人的父亲受了杖责,趴在一边的角落一言不发,可见是真的。

“父亲……哥说的……是真的吗?……”清文哆嗦着问。

他应该是点了点头,因为随后就是清文捂住自己嘴的泣声。

“啧,好惨。”沈兮摇了摇头,容澈倒是脸色如常,瞧不出喜怒。

沈兮凑过来吻容澈的鬓角:“怎么了?想什么呢?”

容澈低眉,尽力平淡的说出话来:“沈国律法,女子殴打夫郎无罪,男子打伤妻主却要坐牢。你若是做了皇帝,会改这条吗?”

容澈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沈兮。

一瞬间的沉寂。

“会。”沈兮认真的说,如果这里的男人跟她曾经遇到过的东西一样,那她无所谓律法是否公平,国力是否有增长趋势,但是她所遇到的所有女尊国男子,都让她有一种遇到同类的感觉。

而且……江兰泽想要登上帝位,也是希望提高男子的地位,她占了原主的肉身,虽本不在乎什么报恩报怨,但是现在她还是选择去帮江兰泽完成他的愿望。

容澈看着沈兮的眼睛,也看出来此话是认真的,最后倒是难得的笑了起来。

·

崇政殿内,沈珏看完了沈兮写的信,愉悦的浅笑了一会儿,“绝影,燕王呢?”

一名敷面的黑衣暗卫不知自何处闪了出来,跪在沈珏面前回道:“启禀陛下,燕王今日在派暗卫递信后就离开了燕王府,现在已经出了京都。”

沈珏思索半刻道:“也好,让她回去适应适应吧。”

今日沈珏难得的心情好,除了去看望沈清露,还赏了许嬷嬷和裴家。

·

燕王府的队伍走在官路上,许是人少些,这次用了不到一个月便回到了燕州。

燕王到了安平郡后,燕州知州赵晴山第一个知道,但除了祝贺也没别的表示。而燕州转运使许连霏,这个最胆小的反倒没有任何出格的表示。

“好家伙,憔悴成这个样子,这个月来没少打听本王的行踪和沈珏的态度吧。”沈兮通过傀儡怼上了许连霏如同鬼一样发绿的面庞,慊弃的脱离了傀儡的视野。

至于燕州的百姓,在沈兮带走了那些“扫黑除恶”的主要势力以后,过的苦了些,现在倒是格外高亢的歌颂起燕王和燕王君的功德起来了。

容澈在京都没事干,那些公子夫郎组的宴席他一点也不想去,在王府里也是除了算账和训练就没什么事干了,无聊的很。

所以回到燕州后核对完账簿后,他就带着清文宁文步行出门了。

这会儿时辰尚早,出了燕王府的范围就看见了卖馓子豆花的一对老妻夫,那家的夫郎熟练的跟容澈打了个招呼,容澈也轻车熟路的应了。

跟着的宁文有点茫然,但到底什么都没敢问。

燕州不比京都繁华,小吃早点也不如京中丰富多样,走过了这段路,也就再看不见几个卖早点吃食的摊子了。

宁文欲言又止,想问这是去哪,燕王是否知道,但又不敢,只能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

又走了一阵,一行人到了一个楼台上的成衣铺。

此处是个小楼,门上的朱漆鲜红似血,门外摆着的雕花木架上堆着各式的布料花样,容澈行至此处,立刻有对姊妹笑意盈盈的把容澈迎进了里面。

·

沈兮回府之后轻松了许多,先是睡了一觉缓和了一下有点用过头的脑子。把几个暗卫派出去之后,就带着赤霄出去逛了。

沈兮逛街全凭感觉,这边看看那边瞅瞅,去楼里听书,去小摊前面买零食吃,端的就是一副与民同乐。

沈兮拿着顺手买的香囊,端详了两眼,这香囊的绣样好看,针脚也细,再想想容澈曾经抱怨过王君的衣服太繁琐,她便心血来潮的打算找家裁缝铺子挑点布料再给容澈制身和香囊相配的衣裳和首饰。

那裁缝见这单生意太大自己做不了主,便带着沈兮上楼稍待,自己去请教主人去了。

“实在是抱歉,东家在里面议事,还请殿下在此稍后。”那裁缝回来以后又带着小二领着沈兮到了一个摆着桌椅的地方,给她上了茶和点心。

沈兮点点头,挥手让人下去了。

茶杯的杯沿还没沾到嘴呢,沈兮就听见了容澈的声音,粗略的听内容,是商量从哪再请绣活好的和绣夫的工资待遇是否再添些。

沈兮没用神力就听见了的东西,赤霄也能听见,赤霄偷偷看了看沈兮的表情,见她脸色冷了下来,便开始紧张。

这地方是燕州时间最久规格最大的制衣成衣的铺子,但让客人等待的地方是隔间而不是屋子。

沈兮顺着声音慢悠悠的逼近声源地。

一眼看过去,里面有五个人,围在一个圆桌旁,容澈侧身对着沈兮,身边是清文和宁文,对面是两个女子,看脸应该是姐妹。

姐姐是正儿八经的在跟容澈聊生意,沈兮想吃醋也不好意思。

至于夹在宁文和那个姐姐中间的那个妹妹,倒是借着奉茶的空使劲往容澈身边凑,所幸有宁文尽心尽力的隔着。

容澈穿着的这身并不是王君规格的衣裳,是普通的富贵人家的穿着,沈兮见此心情有些不愉,但也清楚容澈一直穿不惯那种衣裳。

赤霄乖乖的远远躲着,她看着那个妹妹在被姐姐踩了好几脚后还要往容澈身边蹭后,给沈兮递了个飞镖。

沈兮笑纳了。

赤霄瞧着宁文正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要回头,那妹妹发现后,立刻拿着茶壶想要借倒茶的由头去蹭容澈的手。

容澈浑然不觉暗流涌动,只觉这妹妹殷勤得出奇,茶壶递来的角度几乎要碰到他的手。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余光瞥见门外一道熟悉的身影。

然后那个妹妹的手就被沈兮一个飞镖钉在了桌上。

清文宁文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除了手钉在飞镖里喊疼的,一屋子就只有容澈一个是懵的。

他知道沈兮来了,所以有加快商量的速度,但是在他眼里,聊的好好的,结果一个飞镖就飞进来了,很奇怪。

他有做错什么吗?

沈兮看着茫然的容澈,有一种想生气但没理由生气的无力感。

容澈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女男大防,沈兮努力教过,但长篇大论下来只能看见容澈懵懂的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些事只能同你做。”

噎的沈兮一个倒仰。

而如今那妹妹的作为,在他眼里只是奇怪罢了。

“没事,跟你没关系,你们接着聊。”沈兮走进来拍了拍容澈的肩,随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把人拽了出去。

飞镖牢牢的扎在桌子上,那人的手被穿透,流了一地的鲜血,随着沈兮的步伐向外,哭叫声也响彻了整间屋子。

那个姐姐几欲张口,最后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她这个妹妹算是彻底废了,卖了她总比得罪燕王强。

也不知道谁说燕王平易近人但胆气不足的,那眼神狠的她心颤颤。

沈兮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把死猪一样的人甩在了地上。

“赤霄,剁了她的手。”

沈兮斜倚在墙上,看着赤霄一刀剁掉了那人的手,又在她喊出来之前堵住了她的嘴。

剧痛使得人不住地抽搐翻滚,沈兮在一旁冷眼瞧着,过了许久,那人才缓过来自己扣出了塞在嘴里的布料要说些什么。

布料带血,掉在地上,随后就是一阵呛咳的声音。

没等沈兮决定好是戳烂这双眼,还是剜出来当核桃盘,容澈就和那个姐姐谈完了,在沈兮对面跟她大眼瞪小眼。

沈兮最后还是决定挽回一下她在容澈心里的形象,没有把现场弄得更加血腥。

容澈还在外面犹豫着要不要打断她,就见沈兮跨过人朝他走过来了。

跟在容澈后面的姐姐立刻会意,给沈兮行了个礼后,便连忙跑过去扶她妹妹去了。

沈兮手一伸就搂住了容澈的腰,平日里旁边有人的时候容澈是不喜欢被搂着的,但是今天可能是觉得自己也有错,倒是没挣脱她。

五个人一路寂静的往回走。

沈兮心情不好,虽然是冲着那个不识抬举的去的,但是容澈还是因此而反思自己。

一路无言,看着两位主子进了寝殿的门,赤霄和清文宁文大松一口气。

殿内,沈兮越发后悔没剜出那玩意儿的眼珠子,脸色也越来越臭,旁边的容澈越来越紧张——自己好像没做错什么,但是沈兮为什么这么不开心呢?

她反正不会是因为他谈生意而不高兴,那是因为他打断了她打人了?也不对啊,是她自己停下的。

思来想去,容澈主动凑到沈兮面前蹭了蹭她的唇角主动亲了一口,对于十分矜持的容澈而言,这差不多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服软。

“别气了,下次我让她们换个男子跟我谈好不好?”

“啊?”沈兮人被亲懵了,也被说懵了。因为那可不是件容易事。

对于那些行商的人家,因着为读书人所不耻,难以在姻亲上得到助力,所以会竭力把儿子培养成读书人家喜欢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不培养女儿读书,是因为沈国重农抑商,即使是商业繁茂的如今,商籍女还是不允许科考。

她们会在地方乡试的时候挑选有可能入朝为官的儿媳,因为等到会试和殿试那就只能是京都的富豪和大官去挑了。

为了能在政方面得到尽力牢固的人脉,行商的人家一个是会只让儿子像大户人家的儿子一样只学习管理中馈,另一个是他们嫁妆里的铺子会由家里派人去管,以此避免儿子沾染铜臭味或因情爱不忍下手。

容澈看了看沈兮,最后发现她又发散思维了。

“你别想那么多嘛,直说,是喜欢我去跟女的谈还是跟同男的谈?”容澈不确定沈兮到底因为什么生气,但也明白她生气的点不在自己身上,干脆转移话题让她不要再想再生气,顺便借她的能力去帮自己完成心愿。

沈兮缓过来了,也明白容澈是想哄她,顺便借一把她的力。

容澈出暗卫部后属于是野蛮生长,许多能力都是在碰壁中锻炼出来的,但是他的思想方面,是由白长庚启蒙的。

白长庚的思想很大程度上与江兰泽重合,所以这代表着,容澈也在为沈国性别平权做出努力——他想通过燕州主的施压去培养能为他所用的商业男子,让至少这部分男子不用只被束缚于庭院里。

至于为什么不靠他自己,沈兮很清楚,容澈现在的行为和她小时候入轮回的做法一样,会去调动所有能动用的资源为己所用,也会选择更快更高效的她人助力来完成自己的目的。

管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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