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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乐绮眠轻声说:“我是弑杀郡王的要犯,殿下是奉命追捕的将领,这三月,本就是错。”
短箭表面还有傅厌辞的鲜血,她的声音却比任何人都温柔。仿佛在捏碎他的心脏前,也会柔声细语地道歉。
“便当我从未来过北苍,”雪水滚过乐绮眠的脸颊,她垂下袖弩,微笑着说,“忘了吧。”
忘了?
不可能。
傅厌辞伸手,似乎想抓住什么,但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乐绮眠也在不断退却。
从将她带回辟寒台起,傅厌辞便再未将她视作人犯,踩碎的袖弩可以修复,山与山的界限,为何不能跨越?
可惜,这个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因为他眼前猩红弥漫,如一团无法挣脱的迷雾。乐绮眠也像从未存在的雾中人,带着留给他的所有痕迹。
在朝阳升起之时,如轻烟般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