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帷帐一层层将光亮隔绝在外,昏沉地十分适合睡懒觉。
她不知道睡了几个时辰,也不知身在何处。
转头看到床榻上挂着一只小巧的香囊,丑丑的、熟悉的,是她费劲缝出来的小山鸡。
视线下落,枕头边放着一碟剥好的栗子,果肉金黄,气味清甜。
是东宫啊。
心中稍有喜悦,转瞬间脑海里浮现蓬莱殿的那一幕,眉眼耷拉了下去。
不知道今日那番说辞,能不能说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