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然而然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子上，那个地方在卢瑟桌子旁边，正好处在一个离卢瑟近又看不到卢瑟电脑屏幕角度。

“来看看这个，卡尔，”卢瑟把电脑转了个方向，他探究地注视着超人的面部表情，想从超人表情的变化中看出超人的心思，“你当时为什么难过？”

超人困惑地眨了眨眼，好像没明白卢瑟的问题。

“是这样的，莱克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单纯就是长这样的？”

“我是问你为什么看上去很痛苦。”

卢瑟恨不得把屏幕里的照片拿出来按到超人脸上。

“拉奥啊，我当时真的真的真的没有痛苦。”超人指着照片中他自己的脸，疑惑地问，“你到底哪里看出来我痛苦了？”

卢瑟迟疑了一下，照片中的超人脸上确实没有狰狞痛苦或者是悲伤，但是他周身的感觉就是在告诉别人他很悲伤很痛苦。

超人看没怎么讲通就模拟了一下当时的样子。

他抱着腿，把自己团成一个大球，然后思想放空，飘在半空中。

“等等，就是这样，你刚才在想什么？”

卢瑟看到了照片的情景变成现实，紧急喊停。

“我什么都没想，只是放空了大脑。”

卢瑟大受震惊。

怎么会有人天生就自带一种悲伤又孤寂的气质？

超人眨了眨眼睛，突兀地打断了卢瑟的思考。

“要去孤独堡垒看看吗，莱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