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姑且让她死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务必带着对残害阿图的无尽悔恨与恐惧,再踏步黄泉路。
“告诉你又何妨。”
章栽月侧脸,斜睨姚令喜:“觉得热是么?因为你喝的酒里,掺了会让人欲/火焚身的催/情/药。”
“什么?你给我下药?”
姚令喜腾地坐直,难怪他一口不喝,全给倒了,难怪我一直幻视四哥,敢情是被药力催的?她赶忙又朝地上那滩酒看去——果然,四哥还在。
“你也无需出去叫人。”章栽月掠过姚令喜,视线落到丹歌身上,点破她那点儿小心思:
“万安宫来的侍卫,共计五十三人,也都吃下了一样的催/情/药,待会儿,我自会放他们进来,好生伺候你家小姐。”
“怎么会——”
顷刻间,又是催/情/药又是五十侍卫,陪嫁众人如遭雷击,人人自危,后脊凉透,头昏目眩,丹歌气得牙根发痒,跳起来指着章栽月鼻子骂——
“你!你畜生!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处心积虑害——”
“丹歌。”姚令喜担心她引火烧身,慌忙摁住她瞪眼,“你闭嘴。”
“可是小姐!”
“叫你闭嘴。”
姚令喜一边强硬地将她拽到身后,一边飞速想办法应付,凭借章栽月三句话,她大致推测出前因后果,抬头再看他强压怒火的故作平静,登时心中有数。
“看来,”她笑嘻嘻歪头,一副混不吝的无赖样,“被你捉住了呢。就是我做的,为了独占你这口唐僧肉,逮到你心爱的女人,欺辱她,作践她——”
伴随姚令喜开口认罪,国公府下人无不暗暗点头,心下了然。而章栽月强撑的那点以牙还牙,血债血偿,按照计划让她完完整整遭遍所有折磨,再送她去死的克制,肉眼可见地开始崩坏。
脖颈青筋暴起,他拳头嘎吱作响,再也熬受不住——掐死她!现在!立刻!马上!
一步跨出,他逼到姚令喜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