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数据。”
安室透说:“如果白露死于14岁,那水原光15岁验的血是谁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北川琢真不反对大胆假设,再小心求证,“可科学数据证明那是事实,白家一家三口都没了,当地警察最终以此结案。”他想了想,“如果,结城雅人所记时间没错。就只有两种可能……”
安室透接道:“第一,白家人使用偷梁换柱之计做局;第二,就是内部问题了。我们不了解外国警务,但要知道白露是不是真的,就只有找去结城雅人了。”
北川琢真笑了笑:“那位家主有合作的心思,他既然肯将多年前的事情告之你,为何独独隐瞒白露的真实身份?你想过没?”
安室透心底有根摇曳的火苗,潜意识里盼望火苗顶端燃烧的是他所愿的期望。北川琢真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如果你现在认识的人是当年火场侥幸逃过一劫的孩子,当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你会怎么做?还有,她若真逃了出来,火场的尸体又是谁的?只怪当年验证火场尸体身份时没做DNA检测呀!”
受害者变成加害者!
安室透心里沉甸甸的。这么多年时移世易,他们早非昔日青春懵懂的少年。
北川琢真浇了一盆凉水,见安室透心事郁结的神情,他打算再浇一桶。
“降谷,你有没想过其他可能?”北川琢真说,“比如,整容。”
“有这个可能。”安室透醒神醒得快。
“我的兵,不会因这点事儿消沉。”北川非常满意下属的理性,但他还是更在乎下属的安危,“外人整容成水原光的模样接近你,你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安室透想到自己接触的白露未对他造成实际意义的伤害,反倒是有意无意的都在掩护他。
“白露、水原光或其他什么人都罢,结果未可知。”安室透说反手指向门外,“我们现在要敲开里面那人的嘴。课长,借电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