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原。
闻隐脚趾头蜷着,装模做样闭着眼。
沈岑洲的推拿实在过于让她熟悉与放松,她唇角无意识翘起,下一刻又冷冷将唇线绷平直。
绷得太辛苦,她心里不高兴,也不愿忍气吞声。
勉强后退一步,“沈岑洲,你能不能跪地下按摩?”
“睡吧。”
极为温和的语气,雪松香裹在鼻尖,错觉他当真是一个好相与的存在。
沈岑洲回忆推拿的注意事项,嗓音不轻不重。
“梦里什么都有。”
果然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