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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真假少爷(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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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近砚……”白逾眼前模糊一片,只能依稀辨认出一个人影,声音虚浮绵软,叫着那人名字。

江近砚空手走进卧室,他最终还是没拿抑制剂。

Omega专用抑制剂比Alpha用的抑制剂温和不少,不少Omega会因为分化过程太过痛苦而选择使用抑制剂辅助分化,但抑制剂毕竟是药物,难免会留下一些后遗症,但并不严重,并且有很大几率会随着腺体发育成熟而痊愈。

江近砚对分化期使用抑制剂有着不小的阴影,所以最终还是放下了用抑制剂辅助分化的想法。

白逾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烧晕过去,意识早已陷入浑沌。

好渴。

好热。

好像靠近门外那个身影。

白逾出了很多汗,向来白皙的手指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红,纤细的指节不自觉攥紧床单,校服黏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身形,脸颊上满是泪痕,鸦黑长睫低垂,末端悬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

“江近砚……”

白逾听到自己嗓音可怜兮兮地叫着面前的人。

他为什么不过来?为什么不靠近自己?

白逾撑着床想要起来——他想靠近江近砚。

江近砚站在门口,用了不少忍耐力才按压住体内野兽般叫嚣着想要冲出身体的信息素。

在他的视角,白逾的身体被分化期的热潮染成一片绯红,像雪地里骤然绽开的红梅。信息素在狭小的房间里翻涌,将白逾的脖颈和锁骨都熏得泛起薄红,汗珠顺着泛红的皮肤滑落,在不规律起伏的胸口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那双总是澄澈干净的双眸此刻盈满水雾,眼尾烧的通红,像被指尖狠狠揉过。

他在向自己求助。

怎么会有Omega这么蠢?不仅不知道自己要分化了,还傻乎乎地把一个Alpha带回家。

面前的Omega面色潮红,看起来难受极了,他还记得带回家的Alpha的名字,还用绵软无力透露着恳求的声音呼唤自己。

白逾渴望自己靠近。

江近砚想牵起唇角扯出一个鄙夷的笑。

但他怎么都做不到,垂下的手越握越紧,指甲几近陷入掌心,他用疼痛提醒自己冷静。

为什么看到那对人渣的儿子因为分化期汹涌翻滚的信息素而难受时,他却高兴不起来?

那人该更痛苦更难受才对,白逾此刻的难受才哪到哪儿?

恨意和不甘翻涌着,呼啸着要吞没理智,可一回忆起那双澄澈干净的双眼,那些噬人的负面情绪就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白逾的眼泪不要钱一样地砸落在地:“哥……”

他又在叫他了。

江近砚松开因用力过度而鼓起数道青筋的双手,垂着眼,黑而长的眼睫挡住了所有的情绪。

江近砚像是终于听到他的呼唤,走到白逾身边,屈身蹲了下来,“难受?”

白逾点了点头,他觉得浑身都热,又不是单纯的热,他本能想要闻那股浅淡清新的青草味。

他好像听到江近砚很轻地叹息了一声,接着后颈最灼烫的一处覆上一只冰凉的手。

那只手很冰,带着茧的掌心有些粗糙,碰到白逾腺体时像是带着一股电流,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挂在睫毛上的那滴泪倏地滑落,好不可怜。

他的身体敏感的要命,尤其是后颈那块皮肤,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一样。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系在那只冰凉的手上,那只手稍微动上一下,白逾就被牵动着一颤,然后用他那双满是水雾的眼睛不满又挽留地望向江近砚,像是在控诉他的不安分。

江近砚:“……”

这人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脾气太好了?

就这么一会儿,江近砚就忍的满头大汗。

白逾觉得那只手已经不凉了,或者是自己更热了,他难受地哼唧两声,握上搭在侧颈的那只手腕,烦闷的厉害,“不凉了,换一个。”

江近砚像是冷哼了一声,白逾听不真切,他觉得自己的感官在江近砚身边像被割离了,它们被丢弃在孤岛上,离他越来越远。

江近砚好像不同意,但他急得厉害,往前挪了几下,拉着江近砚的衣袖说:“哥,要这只手。”

江近砚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觉得无奈,还是依言换了只手搭在白逾腺体上,“这样行了?”

白逾满意地点了点头,顺势倒在他怀里。

江近砚眼见着怀里人越发得寸进尺,紧了紧眉头,没说什么。

白逾没被推开,胆子大了起来,试探着伸出手环上江近砚的脖子,整个人都缩在江近砚怀里,像一只找到自己巢穴的小兽,满意极了,“这里舒服。”

江近砚带着白逾站了起来,引得怀里的人一阵惊慌,“怎么了?”

他胳膊还挂在江近砚脖子上,此刻像是一个求抱抱的姿势。

江近砚闭上眼,尽力掩去眼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还在懵圈中的白逾察觉到什么似的,把他半颗脑袋都埋进江近砚颈窝,使劲地嗅着。

“怎么有青草味?”冒失的某人疑惑地问。

像是不满意似的,白逾无师自通地用手按压江近砚后颈腺体处。果不其然,他如愿闻到更多的青草味。

白逾乐此不疲地探寻更多的青草味,忽略了房间里比青草味浓重数十倍的冰淇凌味。

冰淇凌味的信息素充斥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刺激着江近砚,挑唆着他标记面前无知又无畏的Omega。

而面前这人还觉得青草味太淡了,要求他再多一点释放一点信息素。

“你能再多给我一点吗?真的好舒服。”

白逾意识逐渐恢复一些,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这样不是让他们两个都更舒服吗?

他能感知的到江近砚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或许他也喜欢自己冰淇淋味的信息素。

毕竟有谁不喜欢在热的不行的时候吃一口凉凉爽爽的冰淇淋呢?

他们两个现在抱在一起,身体相贴在一起,一点都不能欺骗得了对方。

青草味渐渐如白逾所愿多了起来,房间里像是有一个巨大的青草冰淇淋。

一切都刚刚好,白逾舒服的快要睡过去了,觉得分化期并没有像666之前说的那样可怕。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江近砚的手臂克制地环住怀里人劲瘦的腰肢,指尖触及微微向里凹陷的腰窝时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太阳穴处的血管不受控制地跳动两下。

显然江近砚忍的很是辛苦,白逾却趴在他肩膀上舒服地眯了眯眼。

这边白逾刚觉得舒服的想要睡觉,后颈倏地一阵电流划过,浑身温度徒然上升一个温度,激得他瞪圆了双眼,身体向前仰着,和江近砚的身体紧紧贴合。

白逾嘴里无意识发出“呜呜”声。

好难受,衣服突然变得粗粝无比,穿了一天的校服此刻在他眼里像是砂纸材质那样难受。

他眼睛里重新蓄满泪水,“江近砚……我好难受。”他边说边扯身上的衣服,想把它脱掉。

江近砚被他蹭的身体一僵,双手如铁钳,把白逾固定在怀里。他一字一句警告怀里人:“别动。”

白逾难受极了,被江近砚强硬地圈抱着,动不了一点,他用哭音控诉:“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受不了了……”

他一边说着,眼泪一边啪嗒啪嗒砸在江近砚身上。

两个人都难受的不行。

“你在分化。”江近砚尝试和他讲道理。

白逾小猫一样点了点头,嗓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知道。”

江近砚:“所以你现在最好别动,不然我不知道后边会发生什么。”

白逾语气里不见分毫退让的意味:“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哥。”

江近砚识破他的小技俩:“叫哥也没用。”

白逾难受,可江近砚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实在让他感到挫败,他把头贴在江近砚胸膛上,不说话了。

房间里青草和冰淇淋的暧昧气味纠缠着愈演愈烈,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两人都出了汗,就这么安静抱着。

过了一会儿,白逾身体上的不适感不轻反重,他终于忍不住了,颤着声音再度开口:“江近砚……哥……你就……你就再咬咬我吧,算我求求你了。”

然而江近砚这人冰冷的可怕,无论白逾如何求他,那人都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逾攥着他衣服的一角,泪水汗水混合着打湿了江近砚的衣服。

“明明,明明你也想标记……我都感觉到了……”

听着白逾断断续续不算流畅地揭穿他的伪装,江近砚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到极点。

他终于开口:“如果你后悔了呢?你知道如果分化期我标记了你会有什么后果吗?哪怕只是临时标记。”

如果分化期的Omega被Alpha标记,那么这个Omega大概率很难再接受来自其他Alpha的信息素。如果能勉强接受别的Alpha信息素,也必定不会太舒服,就算Omega和那个Alpha的信息素匹配度极高。

白逾嗫嚅着声音回他:“我知道,我……本来也只能,被你标记。”

江近砚蹙起了些眉头:“什么?”

白逾原本的意思是自己要攻略江近砚,当然只能被他一个人标记,和他一个人发生关系,可他总不能完整的说出来,只能模模糊糊讲了一部分。

白逾:“没什么。”

江近砚没再说话。

白逾快被分化期的热潮折磨得不像人样了,此刻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又拉着江近砚叫他名字,叫他哥,反复述说自己难受。

白逾受够了这种感觉,用尽全身力气,任性地在江近砚肩膀上咬了一口。没出血,但也咬出了明显的齿印。江近砚像是没有感觉到疼一样,连哼都没哼一声。

“出完气了?”

白逾晾了他一会儿才答:“没有。”

江近砚意外地挑了挑半边眉:“那你再咬一口?”

白逾又不说话了,自顾自把头埋在身前Alpha的腺体上,许久才又哼一声,以示不满。

分化期真是个漫长又煎熬的过程,都这么久了,白逾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滚烫又难受。

江近砚不标记自己也不愿意用别的什么方法,白逾问:“你不是买了Omega抑制剂吗?我要用。”

江近砚被他磨得没脾气,和他好好讲道理:“分化期不能用,会留下不好的后遗症,你再忍一忍。”

白逾今晚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了,眼皮都有些肿胀,实在不想忍,“那分化完你能不能标记我?”

Omega分化完大多会进入第一次发情期,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成为真正意义上的Omega,腺体也已经发育成熟,这时候再标记并不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

白逾一脸你不答应我就继续闹的表情,江近砚只好先答应下来:“好。”

白逾终于安静一会儿,然而未及片刻,最后一波难熬的热潮便汹涌着卷来,怀里人骤然紊乱的吐息让江近砚的理智几欲断裂。

白逾再次恢复一丝意识的时候,整个人泡在浴缸里,身上的校服还没脱,被水完全打湿,紧紧贴在身上。

他仰着头,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发现自己正勾着江近砚的脖子,呼吸交缠间,唇与唇相贴,却并未深入,像两片被水汽黏在一起的花瓣。

而后,本能先于理智,白逾带着点分化期未褪尽的焦躁,迷糊又任性地用齿尖碾了碾对方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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