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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心爱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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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从乔治转移到他们的童年,于是艾斯梅就能了解更多韦斯莱家吵吵闹闹但又温馨幸福的日常生活,比哈利·波特先生的传记里写得更生动、更详细,就像他们真的一起度过了那么多艰难的日子。

“你是说你们差点和罗恩签订了牢不可破誓言?!”她笑着,一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讨厌你们了!那可能会要了他的命!梅林的胡子!韦斯莱先生揍你们是对的。”

但弗雷德立刻兴奋地咧开嘴,关注点全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真棒!你也开始说巫师们的口头语了。以前只有撒谎的时候你才会以梅林的名义!”

“这算是什么进步?!”艾斯梅歪了歪脑袋,不解地问。她不觉得梅林和上帝在她心里的地位有什么区别,只是从小养成了习惯,“我爸爸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所以……好吧,其实我早就想问了,”她好奇地追问道:“为什么是梅林的‘胡子’?胡子对他来说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们可以把胡子换成任何一样东西,用来表达不同的情绪。”弗雷德抬起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怎么样,我的小机灵鬼,魔法世界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是啊,是啊。”艾斯梅认可地点点头。

魔法就像一座永远发掘不完的宝藏,是那么神秘而强大。尽管在霍格沃茨上学的这七年已经亲眼见证过许多新奇的事物,但关于魔法她仍然有太多解不开的谜题:比如为什么会和弗雷德相遇,又比如——她侧脸迎上弗雷德微微张开的嘴唇,不出意外地还是只能吻到空气。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变回实体吗?哪怕就一小会!”艾斯梅急切地蹙起眉头,紧紧注视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遗憾与祈求,“伟大的梅林!我真的好想知道这张嘴吻起来是什么感觉。”

他们总是避免不了这个伤感而沉重的话题。但弗雷德反而勾起嘴角,用笑容告诉她:一切都会没事的。“你的笔记里不是说像我这样的幽灵在消失前有可能变成实体吗?”他用手指蹭蹭艾斯梅的脸颊,语气十分轻松,就像他们只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说不定梅林就是那么仁慈。”

或许吧。艾斯梅抽了抽鼻子,重新坐直身体,抬头望向静谧的夜空。她知道弗雷德在安慰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只有一种方式能在短时间内产生足以让灵魂变成实体的能量——造成灵魂出现的极端事件再次发生。

但伏地魔已经被永远地消灭了,没有任何人希望曾经支配他们的恐惧与绝望再次降临,包括从小在麻瓜世界长大的艾斯梅。

“对了!”在她的情绪继续消沉下去之前,弗雷德突然开口问:“你哥哥是不是其实比我还小几岁来着?梅林的裤腰带,我可真老啊!你爸爸会同意我们的恋爱吗?”

这个话题显然转移得相当成功,因为艾斯梅确实被他认真发问的表情逗笑了,转而思索起来。父亲会不会同意她不清楚,但如果亚历克斯知道她居然为了和男孩约会夜不归宿……“这么说吧,如果你不是幽灵,我哥哥可能会以诱拐少女的罪名向威森加摩起诉你。”她都能想象到亚历克斯生气的表情了。

“真庆幸我是个幽灵!否则在亲到你之前还要先尝尝摄魂怪的吻。”弗雷德搞怪地吐了吐舌头,“那东西长得可恶心了,吻技估计也不怎么样。哈利每次被他们强吻之后总是面色惨白。你知道我们五年级的时候,城堡外面到处都飘着摄魂怪,邓布利多为此生气极了……”

艾斯梅抿着笑脸托起下巴,就那么静静地,像在听睡前故事。她喜欢弗雷德说起过去时眉飞色舞的样子,喜欢他时不时冒出几句玩笑话的幽默,喜欢他总能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喜欢他永远是那么随性自由……

直到远处的山峰之间透出微微晨光,弗雷德的故事几乎就停在他和乔治放飞理想的前一刻。烟花已然升空,没等到他们对乌姆里奇发表正义演说的桥段,艾斯梅终于还是抵不住困意,枕着胳膊沉沉地睡着了——为了延长和弗雷德相处的时间,她已经竭尽全力。

“晚安,亲爱的。”弗雷德压低声音,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耳廓。

即使在春日里,黎明时分大约也是一天中最清冷的时候吧?但弗雷德感受不到冷暖,他只是看到艾斯梅被微风吹动的发梢,体贴地为她戴上了长袍上的兜帽。感谢梅林!弗雷德在心里想,至少他还能用意念控制物体,而不是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所以他还能为艾斯梅做些什么?弗雷德注视着她恬静的睡脸。在太阳完全升起之前,除了等待,他还有别的事要做:拿起纸笔好好构思那封将会交托到哈利手里的信。

其实消失这件事本身对弗雷德来说并不可怕,艾斯梅是知道的。

她不确定这一觉睡了多久,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但脑海中还重复循环着刚才没做完的梦:弗雷德脸上沾满鲜血,在一片废墟里,像是正在经历莫大的痛苦,嗓音近乎嘶哑,却仍然笑着安慰她。

“勇敢的人不会惧怕死亡,因为等待他们的是全新的开始。”

是啊,被困在这个注定无法融入的世界根本不可能是弗雷德自己的选择。无论是在天堂等待和亲人团聚,还是开始下一个生命的轮回,弗雷德都会勇敢地继续向前走。艾斯梅恍然大悟,抬起头怔怔地看向他,怀疑这个梦是专为点化她而降临的神迹。

“给,在交给哈利之前不能偷看哦。”弗雷德把对折了的信纸递过来。

指尖接触到光滑纸面的瞬间,一种奇怪的感觉同时在二人心中萌发——就好像那道阻隔在他们之间的壁垒消失了,这沓羊皮纸成了连接他们的桥梁。

“我当然不会偷看别人的信件!”艾斯梅撇撇嘴,抽回信纸顺势把它塞进包里,低下头喃喃道:“比想象中要厚一点,你到底啰啰嗦嗦写了多少字啊……”

“啊哈,机会难得嘛,我就没控制住。”弗雷德有些难为情地挠了挠头。

这确实是一次宝贵的机会,想必他一定还写了很多留给家人的话。韦斯莱夫妇看到这封信时应该会很欣慰吧?到时候要不要去拜访一下那间在德文郡的小屋呢?艾斯梅扶着墙壁颤巍巍地站起来,用力拍打着自己发麻的双腿。

她不是勇士,也做不到弗雷德那么洒脱,没办法把这一个月的相处当作一场梦,就那么轻易地抛于脑后。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弗雷德紧跟着轻快地站起身,朝她伸出右手,“又是全新的一天呢!”

全新的一天——明明日程和过去没有任何不同:一如既往的早餐、一如既往的课程、一如既往的午餐和一如既往的魁地奇训练……他们却还是乐在其中。

即使不能像其他情侣那样无所顾忌地手牵手走在校园里,也不能在有第三个人存在的场合出声交流,但只是度过最平凡的一天就很好,那样就好像他们真的形影不离地一起生活过。

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艾斯梅把扫帚悬停在魁地奇球场上空,侧坐在上面,遥望着远处被夹在两山之间的落日。

“劳驾,往旁边挪挪。”弗雷德朝她摆摆手。

“你明明不用扫帚也能站在半空中!”艾斯梅不情愿地嘟囔一声,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朝扫帚的把手端挪动了一小段距离。

“可是你坐着我站着看起来很奇怪吧?”他凭空跳上扫帚的另一边,有一瞬间甚至让艾斯梅产生了扫帚可能会侧翻的念头。

但预想中的不平衡感完全没有出现,因为弗雷德的身体还是轻飘飘的。艾斯梅只是觉得脸颊被夕阳烤得有点热,转头看着他的侧脸,“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很漂亮吧,”他抬起手指向天空被染红的地方,“真遗憾,我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从日出到日落,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哦。”

艾斯梅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把视线重新投向远处,“是啊,很漂亮,我喜欢这种颜色。但今天晚上我要回去了,因为莉达很担心我。”

“没关系,反正我会守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如果你半夜睡不着,穿着睡衣偷偷溜出来找我聊天也是没问题的。”弗雷德扯起嘴角,语气中丝毫没有埋怨的意味,反而带着些许期待。

“其实你就是想看我穿睡衣的样子吧?”

“是啊。”他的回答倒是十分坦荡,“因为很可爱啊,头发乱蓬蓬像颗小草莓似的……”

草莓??艾斯梅瞬间涨红了脸,把头撇向一边。她真想一脚把弗雷德从扫帚上踹下去——这比喻也太腻歪了。

“怎么啦?别害羞嘛!我又不是变态。”弗雷德玩笑道,紧接着又一本正经地托起下巴,假装正在认真思考什么,“大不了我也换上睡衣……”

这当然不是他换不换睡衣的问题!艾斯梅握住把手,在弗雷德继续说下去之前突地发动扫帚朝前飞去,把还没反应过来的他就那么丢在半空中。

“嘿!其实不穿睡衣也可以!”弗雷德冲着她远去的背影急吼吼地喊起来,又在意识到话里的歧义后立刻改口,追上去解释道:“我是说穿校袍也可以啊!实在不行魁地奇球服也行……”

喊声、笑声统统被淹没在呼呼的气流声中。

不过最后艾斯梅还是没辜负弗雷德的期待。等夜里熄了灯,她点亮魔杖,一路轻手轻脚摸索到公共休息室时,弗雷德就躺在最靠落地窗的沙发上,姿态相当悠闲。见艾斯梅来了,他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正襟危坐——她真的是穿着睡衣来的,没了晨衣外套弗雷德才发现那件白色睡裙是无袖款,可以直接看见艾斯梅细长而白皙的胳膊。

“你的诚意呢?”艾斯梅一只手攥着衣角,另一只手把魔杖伸到他面前,咬着嘴唇低声问。

梅林的胡子。弗雷德呆呆地盯着她,愣了半天才想明白她的意思,抬手打了个响指,把身上的校袍换成了姜黄色条纹短袖睡衣。

“这还差不多。”艾斯梅终于满意地点点头,紧挨着他坐下,熄灭了魔杖前端的光亮。

其实平日里根本不乏穿着睡衣在公共休息室闲逛的时候,同学院的学生间大多是见怪不怪的。可现在的情况对艾斯梅来说有点特殊:虽然只是4天限定,但此时此刻,弗雷德确确实实是她的男朋友。

扑通,扑通。

昏暗的公共休息室里,只有那渗进黑湖的月光成了唯一的光源。

扑通,扑通。

安静的公共休息室里,就连窗外面的水流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喜欢你,弗雷德。”艾斯梅把手按在自己狂跳的心脏上,轻声说:“这会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段日子。”

“?”弗雷德转过头不解地望向她,突然的郑重其事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可是当他看见艾斯梅通红的脸颊和攥紧的拳头,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

“我是说……如果不能发生什么注定是件遗憾的事……”她紧张得连声音都有些发抖。

所以艾斯梅以为他的期待中带着什么隐秘的暗示?或许是因为灵魂出窍已经让他彻底摆脱肉-欲,弗雷德发誓自己从没考虑过这些。即使用意念操控物体给艾斯梅带来快感从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但那既不负责任,又毫无意义——性-爱不仅是肉-体的交-合,更应该是灵魂的共鸣。

“不用勉强自己,艾斯梅。”弗雷德轻轻握住她的手,温声宽慰道:“我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用那种方式来升华。”

“可是没有时间了……”艾斯梅请求道,语气近乎哽咽。她希望能和弗雷德留下些更加深刻的记忆,并决心把它永远珍藏在内心最深处。

“真拿你没办法。”弗雷德只能掀开她额前的刘海,低下头在上面轻柔地吻了吻,“要怎么向你解释我的心情呢,亲爱的?你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物,是我愿意舍弃一切保护的人,我可不愿意在这个每天都人来人往、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的地方,在这个小小窄窄的沙发上脱掉你的衣服,你明白吗?”

弗雷德知道艾斯梅为什么会有这种急切的想法,也理解她的选择。因为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而艾斯梅的爱从来都是这么直白而热烈,甚至到了不顾后果的程度。

“希望以后亚历克斯能吓退那些心术不正的臭小子。”他歪着脑袋勾起嘴角,朝艾斯梅眨眨眼睛,“那些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家伙,至少要爱惜你的身体,才值得托付终身,知道吗?”

艾斯梅怔怔地抬起头,迎上他热切的目光。所以弗雷德才会那么反感沃克,对吧?那天在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时,他一定也听到了从沃克嘴里说出的、带着骚扰意味的话。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答应道,一边用力抽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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